“怀我的孩子?呵,说中就中啊?哪儿这么容易。”男人哼笑着,把头扭到了一边,这不是一个男人不自信,只是有时,怀孕这种事情,是种运气,你不想怀,一次就中,你想怀,几个月几年也不见得有动静。
秦沫用手把男人的脸转了过来,让他看着自己,笑着回答:“三个月的时间,加上药物的作用,足够让她怀上,而且让她怀得很稳当。”
“三个月?她不见了三个月,她家人不报警?”
“我不是说了吗?我自然有办法。”
“太冒险了,你倒是没事,到时,出事的是我。”
“这个,就看你敢不敢赌了,不敢就算了,就当我看错了人,你下车吧,反正想娶她的人多的是。”秦沫收起笑脸,下了逐客令。
男人被这一唬,人都愣了。
他知道,如秦沫说的那样,想娶楚悬的男人很多,他没有这个胆子,不保证别人没有,万一……成功了,也就飞黄腾达了,会有多少人愿意赌呢?应该很多。
想到别人的成功,男人就觉得心痒,贪欲,让他点头。
秦沫很满意,她的第一步,成功得很轻松。
心情大好的她,在大半夜,把汪凯南叫了出来。
烤了些烤串儿,买了啤酒,秦沫把汪凯南带到了江边,两个人坐在车外,在车灯的照射下,算是进行着一个轻松愉快的夜宵。
如果,秦沫没提一件事,汪凯南还很高兴这样和她待在一起,可是,秦沫说的话,让他郁闷了。
秦沫说得很直白,要他配合的就是,万一到时楚悬怀孕了,却要把孩子打掉,那个时候,媒体一定要发挥作用,让这个新闻曝光,到时,狗仔跟得紧的情况下,楚家没有能力反应,为了不让丑闻影响更多,就只能有一种方法。
“真的要这样做吗?那个女人是无辜的。”
“无辜?”秦沫笑着,放下了啤酒。“你认识她吗?怎么就觉得她无辜?”
汪凯南虽然不认识楚悬,但知道她在楚家,这已经是关键之
处。
“如果她出了事,楚雄肯定会知道的,到时万一查出来怎么办?”
“楚雄知道的还少吗?”秦沫笑看着汪凯南。
那一段黑暗,在秦沫的眼睛里深成了黑色的瞳孔,她所经历的那些,让汪凯南心痛到不已,他会去报复,也在慢慢的着手一些事,可是,他没想到,秦沫本人的报复却是来得这样的陡险。
“这件事不能急。”
“说了这么多,你是帮还是不帮?”
“……帮。”汪凯南不可能拒绝秦沫,他知道,如果他敢推秦沫一下,把她推得哪怕只远一厘米,从此,秦沫就会在他的千里之外。“只是,你要当心些,万一那个男人是个扶不起的,把你供了出来,就不好了。”
“不用你担心,我自然有遏制他的方法。”秦沫回答后,脸上总算重新有了一丁点儿笑容。
楚悬?
她会有多惨的下场?
这个,秦沫很期待,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重要的是,她要借此回击楚雄。
“对了,你有没有钱?”
“钱?”汪凯南听到这个问法,马上笑了。“不算很多,但也不少,你要多少?”
江风吹动了秦沫的头发,让她的笑意,有些冷淡。
“本不想跟你开口的,开了口,自然是要你的全部。”
“全部?”汪凯南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算算他有多少钱。
其实,作为他这样的富二代,除了刷卡一狂以外,自己能动的资金,不如别人想像的多,他不是犹豫自己要不要给,只是怕,自己给得不够。
秦沫从汪凯南的表情里猜到了,于是笑倒在了他的肩头。
“跟你开玩笑的,知道你没什么钱。”
“我……总有一天,会有钱的。”汪凯南尴尬的回应,其实,他说的是真的,只要他按着计划,接手一些事,有了权利,能拿到一部分资产,他就会变得有钱。
秦沫靠着汪凯南,嘴角微笑着,眨了眨眼睛,手摸向了啤酒罐,狠狠的
喝了一口酒。
钱,她现在需要很多的钱,除了安堇颜给她的五千万,和席幕年给的五千万以外,她还需要更多。
只有足够的钱,她才能有够强的团队,才有希望在一绝胜负的时候,把楚雄置之死地。
很多事情,虽然有聪明不聪明的区分,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却是钱的较量,秦沫清楚这一点。
这时,楚家大宅内。
楚雄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手拿着一枝木头发簪把玩着,对他来说,这是一件久别的宝贝。
“你终于又回到我的手里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楚雄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那时,他把发簪送给了一个人,没想,后来,那个人死了,发簪也没有了下落。
更让楚雄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他以为能收回山水图,谁知,却意外的回收了这个阔别已久的发簪。
睹物思人,楚雄的笑容渐渐变得温和,然后又慢慢变得忧伤。
他的人生中,如果还有光亮,那就是在很久以前,那个时候,他还没遇到自己的妻子,他的生活条件还很差。
酗酒的父亲,从来没有给过他半点儿父爱,母亲是在病痛的折磨和丈夫的暴力下离开了人世。
那样的生活环境,照理说,失去母亲的楚雄会活得更惨,然而,那个女人却出现了。
她是父亲新娶的女人,是楚雄的继母。
一开始,他像其他孩子一样对继母敌视,甚至是害怕,怕继母会打自己,又怕她会下药,把自己给毒死。
总之,那一段过往,年少的他十分恐慌。
直到,继母为了救掉入湖里的他,生了一场大病,他才明白,好像继母并不是都像传闻中的那么恶毒,从此,他和继母的关系才好了起来。
这个继母,比楚雄大个十来岁,有时,像母亲,有时,像姐姐。
他愿意亲近这个继母,甚至多过了那总是喝酒打他的父亲。
有很多时候,他都是因为继母,才躲过了父亲的毒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