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找到人吗?”
“还是关机,他喜欢去的地方,我们大概的找过,没找到人。”
听到司机的回话,楚悬生气的把杯子砸到了地上,她是不稀得去管那个男人到哪儿花天酒地,可是一天一夜没回家,要是让人拍到了,又会成为市井小民的谈资,这一点,绝对不是楚家愿意看到的。
“继续去找,联系一下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看他们知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是,楚小姐。”司机点头,望向了楚悬。“哦,对了,楚小姐,上次你让我查的安堇颜的保镖,我有了些眉目。”
楚悬的神情顿时变得愉悦了不少,手抚着肚子,看向了她的司机兼心腹。
“说来听听。”
“经过多日来的观察,那两个保镖几乎是固定的,至于他们的背景,以前都当过兵,家庭条件嘛,好像一般。”
楚悬笑了起来。
“你直接跟我说,钱,能不能打动他们?”
“没试过,不过,可以一试。”
“还等什么,那就去试。”楚悬的嘴角划过一抹奸笑,她知道,只要突破了安堇颜身边的保镖,想要取安堇颜的性命,就容易了很多。但……仔细一想,她又觉得有些不妥,席幕年回来了,有些事情,她要更谨慎。“别太张扬,不要让人知道是我要收买他们,知道吗?”
“知道了,楚小姐。”
“去吧。”
楚悬吩咐了一声后,站了起来,慢慢的向卧室走去。
似乎是很快的时间,她适应了这个新家的女主人这个身份,娘家?楚悬现在一点儿也不喜欢回去,除开父母的唠叼,让楚悬不快的是,一回到娘家,就能看到安堇颜送的那个百子千孙瓶,让她恨不得把瓶子扔地上砸个稀烂。
躺在卧室的床上,楚悬像是在十月怀胎,心中更是怀着鬼胎。
这时,楚悬的丈夫已经吃尽了苦头,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即使没有人看管,他现在也没有力气逃出去。
紧闭的门打开,秦沫走进去的时候,他吃力的扭头望了过去。
“为什
么,你还不放我出去?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
秦沫笑着,走到男人的旁边,手下迅速的端来一把椅子,放在了她的身后,以让她能舒服的坐着说话。
“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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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男人被折磨得精神防线全毁,只会讲实话。
秦沫看着男人,笑着摇了摇头。
“要是你早一点说,就不用吃这些苦。”
“可我还是说了,不是吗?求求,放过我。”
“放过你?”秦沫的高跟鞋轻轻的踩在了男人的手背上,笑出了声。“让你这样子回去,我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男人听了,忙摇头:“我什么都不会跟别人说,你相信我。”
“可是,一次不忠,该百次不信才对。”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相信我,好吗?最后一次,给我一次机会,我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秦沫挑了下眉头,等的就是男人的这句。
男人点头,咽了咽口水,回答:“真的,如果我违背誓言,就让我不得好死!”
“说实在的,其实我不怎么相信男人的誓言,不过嘛……看在我们曾经是有共同目标的朋友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秦沫看着男人笑,一双眼眸里,精密得全是棋局。
几天后,男人安然无恙的回到了他的家,没有任何的伤,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面对楚悬的盘查,他还是如以前那样无赖的调笑。楚悬拿这个男人无可奈何,虽然她恨不得他马上死,但是,她还要利用他,所以得忍着。她唯一能有欣慰的是,不管他是去了哪里鬼混,至少没有让人拍到证据,媒体那边没有动静。
汪凯南派去的狗仔回报了自己看到的一切后,汪凯南对着秦沫笑了一下,等到狗仔离开,他才开了口。
“你还真把他收服了。”
“服不服,我不知道,不过,他应该是会怕才对。”秦沫端起了酒杯,浅浅的喝了一口。
汪凯南仰靠着沙发,笑得温情了些。
“怎么样,事情解决了,有心情跟我回家吃饭了吧
?”
“嗯。”秦沫点头,心中,其实也有会一会汪家人的想法,虽然,她觉得汪家似乎对她而言,不再有什么秘密。
“那就今天?”
“好啊,我没问题,不过你父母那边……”
“我打电话。”汪凯南生怕秦沫后悔,连忙起身,拿着手机,走到了旁边去。
看着汪凯南打电话时的表情,秦沫只想笑,她觉得虽然汪凯南和自己一起经历了一些事,但到底稚气脱得速度不快,有时,还是像个大男孩。
对于汪家来说,汪凯南就是个宝贝疙瘩,对于汪老太太是,对于汪氏夫妇也是。
纵然汪云城和妻子平时再忙,接到这个电话,也不得不推到各种约会,难得的早早回家。
老人们说的是‘丑媳妇见公婆’,但在汪家夫妻看来,他们两个人,倒是比面前这个从容的姑娘紧张得多。无论什么问题,秦沫都对答如流,从文学聊到棋艺,方方面面,似乎没有难到秦沫的地方。就连很难回答的家世,秦沫也没有丝毫犹豫,她直言自己是个孤儿,被人收养长大,答得坦坦荡荡。
这顿家宴,吃得热闹,又不失礼貌。
入夜后,汪云城夫妻在自己的卧房内,还在回想,他们在想那个儿子喜欢的女孩子,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好还是坏。
“老公,你怎么看?”
“你觉得呢?”汪云城看向了妻子。
汪凯南的母亲擦完护手霜,走到了汪云城的旁边,笑了起来。
“我看着,还不错,模样好看,也不肤浅,要说缺点的话,我只觉得她围棋下得不怎么样,跟她自己的评价一样的谦虚。”
听了妻子的话,汪云城哈哈大笑。
“你啊,你啊,和人家只下了一盘围棋,你就看出她不如你了?”
“呵,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围棋下得很差吗?”汪凯南的母亲对着丈夫,就是一阵撒娇。
汪云城搂过妻子,忙哄道:“你的棋艺当然高超,不过,我也看出来了,她下得很辛苦,……不是辛苦的想赢你。”
“你的意思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