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
只是她越是这般说,邵栾晟就越激动,越颠狂,瞪着那双血红色的眼,疯狂的踢着床,怒吼大叫:“别说你爱我,你这样说会让我觉的恶心,爱我会把我的孩子拿掉吗?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如果是,你的爱真是嫌价,我要不起。”
“我没有有拿掉孩子,我真的没有把孩子拿掉,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我没有说谎。”尚莞急切的不知如何表达才好,手忙脚乱的比划着。
只是她越是急躁,在邵栾晟眼里就成了心虚掩饰,所以他邪佞的狂笑,怒恨的指着尚莞。
“没有说谎,尚莞,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死不认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尚莞听着他这翻指责,整个人木了,什么人证物证?她没有打孩子,为什么他会有人证物证的?
“怎么?没话说了?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现在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没有话可狡辩了?啊!”邵栾晟大吼一着,奔到尚莞跟前,扯住她的衣领,又一个用力,将她往床边摔去。
被摔在一旁的尚莞即时眼花缭乱,爬起来移到他跟前,一脸哀求。
“啊晟,我真的没有打掉孩子,你相信我。”
邵栾晟突然冷笑一声:“哈哈。相信你,可是证据摆在眼前,我怎么敢相信你?”
“什么证据?”尚莞一脸懵懂。
接着,邵栾晟从怀中掏中一张纸,掷在尚莞脸上,一脸嫌恨:“张大眼睛看,上面是不是你的笔迹。”
尚莞抖颤着手摊开那张泛黄的纸张,赫然呈现在眼前的是流产同意书,往下看,是她的签名,那字迹确实是她的,她心里异常纳闷,她怎么会签这种证明呢?
脑中极力思索着五年前她被父亲骗去医院的情景,突然有个画面在她的脑中呈现。
当时,她去医院看望啊爸,去了后,说他需要做手术,得家属签字,随后啊爸的秘书拿了一张家属同意书,让她在上边签字,当时,她看的确实是父亲手术同意书,只是签的时候,秘书让她签了几份,也没细看下边的是什么?
难道里头就有一份流产同意书吗?
看着尚莞那苍白的脸色,邵栾晟只觉的世界突然间蹦溃了,他愤怒扯过她,狰狞的怒吼。
“尚莞没话说了吧!你真是不配我这样待你,这个心狠的女人。”
说完,挥手朝尚莞的脸一掌拍去。
啪……
一声裂响,打的尚莞耳冒金星,口流鲜血,倒在床的另一侧。
尚莞霎时动弹不得,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心却更痛,邵栾晟竟然打她,她从来不知道被打的滋味,但此时她亲身体会到了。
是那般痛,痛的可以让心停止跳动,泪水就那样飙了出来,为什么会样?
啊晟,你竟然动手打我?你刚把我宠到天堂,转瞬间又将我送进地狱,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其实在打尚莞后,邵栾晟亦也心痛,他实在太怒了,怒不可歇制的动手打了她,其实打她那一瞬间,也是打的他自已。
尚莞披头散发的倒在那儿没动,但是从她口里传出来的哭泣,证明她没有被打死而已,只是心却是冰冷的。
虽然被打了,但是她没做过的事,她不想被人冤枉,抬起首,嘴角那抹触目惊心的血红,告诉邵栾晟,刚才他多用力。
她突然坐了起来,一如死水般静,接着幽幽道:“这字迹确实是我的,但是是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签的,邵栾晟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我都要说。当时,在你走了半个月后,我发现自已怀孕了,可是我不敢告诉家人,不想有一天,父亲说他病了,让我去医院看他,于是我去了,去了后有医生说父亲要做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我很是镇惊,同时也担心,并没有去深想,当我啊爸的秘书拿了一张家属同意书,让我在上边签字,我就签了,但是当时签的时候确实是父亲手术同意书,秘书让我签了几份,也没细看下边的是什么?不知道这张流产同意书是不是夹在里头。”
说完,尚莞顿了顿,泪水已经止住了,她现在觉的没有什么可哭了,她的心在随他那一巴之后,就已碎了。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签完字后,我被领进一间房里,秘书说让我在这儿好好休息,但是房间里只我一人,而且看起来像是病房,我思索着有些不妥,于是想打开门出去问问,发现门被锁住了,我知道,我被啊爸禁软了。”
“直到我被人带进手术室里,我才知道啊爸知道我怀孕了,要逼我打掉孩子。后来她是拿着手术刀逼着医生,最后医生听了我的说词后,好心帮我逃离我啊爸的眼线,从此我开始躲避我啊爸的追赶,就是这样。”
尚莞安静的说完,却传来邵栾晟几近颠狂的怒声:“这说词多好,如果没有证人,或许我会相信你这番话,可是当年替你动手术的医生亲口告诉我,孩子是你要求打掉的,而且也是当时打掉了。”
这让尚莞身子顿时化成硬石,脸上透着不可思议之色,嘴角那抹血迹已经慢慢干枯,但依旧是那般触目惊心。
“不可能,那医生一定是假的。”尚莞喃喃道。
“假的?那你说当年帮助你逃跑的医生叫什么?”邵栾晟冷嗤一声。
她愣愣的说:“叫张彩霞。”
突然,邵栾晟脸上的狰狞再次出现:“你撒谎,张彩霞上午刚刚与我说,孩子当时就打掉了,是你坚持要打的,你说孩子没有父亲,不能让她生下来,她受不住你的苦苦哀求,所以才不得已替你动了手术。”
听完邵栾晟的话,尚莞只觉的从山崖掉进万丈深渊,没有任何生存的机会,紧接眼前一片黑暗,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曙光。
“不可能,她在说谎。”尚莞只是这般喃喃呢喃着,神情涣散。
“是你在说谎尚莞,你现在还有人证物证都在,还要狡辩呀!”邵栾晟一脸狂佞的凝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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