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假惺惺,如果你心疼我啊姐就不会让她流泪,不会让她受伤,可是你却亲手打了她,你就是个混蛋,你不配与我啊姐在一起。”
尚天一满眸的杀意死死的罩住了邵栾晟,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邵栾晟此刻已是千片万段了。
邵栾晟迎视着尚天一杀人的眸神,眸子一眯,荡出讽刺的嘲讥,径渭分明的轮廓邪佞阴森,如嘴角流淌出浓浓的讽刺之笑,那笑像一把利刀飞向尚天一,将他击的粉碎。
“尚天一,我不配?那你配吗?你现在无时无刻都想在赶走我,想代替我的位置,是吧!真真可笑,你也不想想你自个的身份,难你的身份注定永远都不配,如果你啊姐知道你这份心思,她会还敢与你在一起吗?尚天一,你最好收起你那份遭世人唾弃肮脏龌龊的心思,如果你不想毁掉你啊姐的话。”
尚天一被这把锋利的刀插中心脏,巨痛侵袭周身,脸色刹那间苍白无色,一如空中飘落的雪花,落在温热温的手中,随即融化成雾飘散而去。
妖孽的脸孔即时扭曲,眉打成团团的结,大吼一声。
“就算我不配,我也不会让我啊姐和你在一起。”
邵栾晟冷笑一声:“你根本就没资格阻止,我还告诉你,你啊姐这一辈子注定与我在一起了,你还是认清现实,醒醒吧!把心思用在其他地方。”
“我会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资格阻止,邵栾晟,待我强大那天,也是把我啊姐从你手中抢回来的时刻。”尚天一信誓旦旦说。
邵栾晟脸上依旧邪佞,嘴角噙着浓浓的鄙笑:“我等着那一天,如果你不怕让你啊姐受世人遣责的话。”
说完,越过尚天一朝前边走去,随着丢下尚莞病房号,向他那标志身份的迈巴赫走去。
尚天一冷冷的瞪住他的背影,他高大不羁的背影就如一把大铁锤,朝尚天一心尖上那根要阻止他夺走尚莞决心的柱子狠狠的砸去,柱子砸的深深稳稳,饶是外界任何作用力都无法撼摇半分……
开着迈巴赫的邵栾晟,心头亦也是混乱不堪,他清楚不能小瞧尚天一了,现今他已经开始露出野心,如果他的心思被啊莞察觉,对啊莞是一种伤害,他必须阻止尚天一,尚天一不能呆在啊莞身边了。
他得好好计划……
崔涤榆下午回到公司就听闻尚莞的事,一下班,立即往医院赶去。
推开病房门,却看见尚莞身旁坐着一俊美的男孩,男孩神情悲痛,听见开门声,也不曾抬首,似乎他的世界里只有尚莞,其他再也入不了他眼。
崔涤榆猜到这个男孩应该是尚莞的弟弟,只是没想到她弟弟这么俊美,一如漫画里走出来的俊美青少年,妖孽的让人失魂,但心头又闪过浓浓的可惜,可惜他是个自闭症者。
走到尚莞床前,她朝他小声问道:“你就是天一吧!”
尚天一才抬了抬上睑皮,淡淡的扫了崔涤榆一眼,接着又敛下眸子,没有应声。
崔涤榆知道他是个病者,也不与他计较,而是问道:“你姐姐有没有醒来过。”
“没有。”
崔涤榆看着尚莞安静的躺在床上,一脸苍白,额间那包扎着的白纱透着血迹,还有嘴角的青淤,揪着崔涤榆的心。
“笨女人,我一不在公司,就被人欺负成这样子,你怎么这么笨呢?”崔涤榆心疼的望着她道
眼角已慢慢泛湿。
“我啊姐是怎么受伤的?”尚天一突然冰冷的问道。
崔涤榆一愣,有些怪异的望着尚天一,顿了顿才说:“是被同事推倒磕在栏杆上。”
尚天一眼角泛着浓浓的杀意,崔涤榆视线全落在尚莞脸上,并未曾注意到。
“那几个人叫什么名字?”尚天一再次追问过来。
崔涤榆抬眸,用看外星人般的眼神凝视着他,发现他整张脸阴翳的让人发怵,心头窜起一阵寒意说。
“天一,那几个人已被送进了公安局了,所以你别担心。”
“是邵栾晟送进去的?”尚天一又是冷冷一问。
崔涤榆更疑虑了,他根本不像有病的人,说话条理清晰,还能猜测出后果,难道自闭症者都是天才?
想到这,崔涤榆打哈哈一笑:“天一真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尚天一没有答话,继续沉默寡言凝望着尚莞,同时他的手拿着尚莞的另一只手,紧紧的,一点也不愿分开。
崔涤榆只好也坐在了另一端。
可能是两人的说话声惊到了沉睡中的尚莞,在说话声停止后,她紧闭着的眸子蠕了蠕。
尚天一发现她的状况,脸上立即露出笑意。
“啊姐,你张开眼睛。”
崔涤榆也望了过去,发现尚莞眼皮子包裹下的眼珠子在蠕动,脸上也泛笑。
“莞莞,你醒过来了吗?”
шшш¤ tt kan¤ CΟ
话刚落,尚莞紧闭的眸子扇了扇,接着是一双纯净如空谷幽兰的眸潭出现在两人跟前。
“啊姐,你终于醒了?”尚天一惊喜的双眼泛着激动的莹光。
尚莞看见弟弟一脸着急,笑了笑:“天一,你回来了。”
“嗯”尚天一点头。
“是他带你来的吗?”尚莞心想着除了他,应该没有谁。
尚天一只好点了点头,尚莞笑笑的摸着他的脸,安慰着:“没事,不用担心,啊姐就是撞了一下,过几天就没事了。”
尚天一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尚莞。
这时,一旁的崔涤榆被冷落了,心有不甘说:“喂,你也腻不厚道了,只顾弟弟说说,把我这个死党谅在一旁。”
尚莞转首,望着崔涤榆那张担心又吃醋的脸,扯了个笑:“你老大不小了,连这个也争?”
崔涤榆腰身一挺:“喂,你这话说的我老了似的,姐我可是青春无敌的。”
尚莞噗卟一笑:“对,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青春美少女。”
崔涤榆听着这话,亦也笑了,唯独尚天一脸上不着情绪。
笑过之后,才责备着:“你怎么笨,被人欺负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