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幼稚的
“好,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邵栾晟突然变的小绵羊,让尚莞大为所惊。
“你不会是昨晚发烧脑子也烧出问题了吧?”她疑惑问道。
这时邵栾晟张开眸子,一副病怏怏,哑着声音:“我也想烧出问题来,这样你就天天照顾我了。”
她扶额,又气又好笑,平常霸道猖狂的男人此刻竟然幼稚的很,怪不得她质疑他脑子是否烧坏了,这个样子的邵栾晟是她从未见过的,甚到在谈恋爱的四年间也没见过。
她下床,语气带着愉悦:“你这样子倒不像烧坏了,那就赶紧起来,刷牙洗脸。”
“我浑身没力气。”他深邃的眸子此时吊了起来,睨着站在床边的她。
她嗡了嗡嘴:“一会吃过早餐就有力气了。”
“你拉我起来。”他的语气有撒娇的嫌疑。
她无奈,知道此时的他有点孩子气,但是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就顺着他。伸手,一拉,他坐在床上,她再弯腰整整他的睡衣领。
邵栾晟那病容的眸子热灼的锁住她,心头被满足感涨的鼓鼓的。
“好了,起来。”
邵栾晟很听话,下床,但手却没松开她的手,站起来后说:“你扶我去浴室刷牙洗脸。”
尚莞心想着他昨晚烧的那么历害,如果换在她,估计没有力气站起来,于是点头:“走吧!”
某人一脸笑意,他的装可怜还是很成功的。
站在洗手台,尚莞替他挤牙膏,装水,然后递给他,他却说:“你也一起刷。”
她望着他,点了点头,片刻,两人肩并肩的站着刷牙,透着刷牙的丝丝声,似乎这是幸福的乐章。
邵栾晟透过镜子,望着认真刷牙的女人,嘴角泛起暖暖的笑意。
“啊莞。”
“嗯。”她淡淡的应着。
“以后我们都一起起床,一起刷牙。”
尚莞抬睑,看到镜中的他,嘴上沾着浓浓的泡沫,深眸里射出热灼的期盼。
“难道你想天天生病?”她不以为意扯了扯嘴唇。
“病好了,也可以的。”他道。
她停住动作,怔怔的望着镜子,片刻才笑:“那得看你的表现。”
镜子中的他露出笑脸:“我保证天天让你笑颜逐开。”
她不以为意,“赶紧刷牙。”
接着,浴室又恢复了幸福的乐章。。。。。。
尚莞扶着邵栾晟走下楼梯时,刘嫂惊讶的张着嘴巴,先生实在太能装了,以往他不管病的再重,都能像没事人一样,昨晚只是发个烧,就要赖着啊莞扶着。
刘嫂的表情,落进了正倚在尚莞身上的某人眼里,他丢了个眼色,示意刘嫂配合他,刘嫂却装做没看见,喊了一声:“啊莞,先生生病从来不用人扶的,他身体强壮的很。”
邵栾晟气的咬牙切齿,眸中喷火,而刘嫂偷笑。
尚莞质疑的转望身边的男人:“可他说浑身没力气。”
邵栾晟只好扯了个很虚弱的笑:“你别听刘嫂挑拨,以往是没有人照顾我,都是一个人撑过来的。”
刘嫂也是个见好就收的,只是气气邵栾晟以往不听老人言,毕竟现在他悔悟了,那就给他一个机会,话锋一转:“不过昨晚先生烧的这么历害,想必消耗了体力,浑身没力气也是可能的。”
尚莞听着这话,心头的质疑才消,说:“刘嫂,一会再让家庭医生过来一趟,他嗓子哑的很,还说痛。”
“好,一会我让医生过来,现在我去张罗你们的早餐。”话落,刘嫂给了邵栾晟一个你好好哄哄啊莞的眼色。接着便消失在两人眼前。
尚莞把邵栾晟扶到沙发上,“你坐着,倒杯水给你喝。”
“嗯。”
十分钟后,刘嫂的声音传来:“先生,啊莞,你们过来吃早餐。”
“好。”尚莞应了一声。
邵栾晟突然皱了皱眉,走到餐桌前,对着刘嫂说:“刘嫂,你怎么喊啊莞呢?”
刘嫂手上正盛着粥,不以为意挑眉:“是呀,啊莞让我这样喊她的。”
邵栾晟转望尚莞,“啊莞,这个称呼不是只有我叫吗?”
尚莞翻个白眼:“我父母也叫我啊莞,没有规定只有谁叫。”
“啊莞,先生这醋可真酸,连个称呼都要搞特殊。不过要特殊倒是有一个很特殊的,就是先生和啊莞结婚,结了婚喊老婆,这个称呼就只有先生可以喊了。”刘嫂正中点子上的话,给邵栾晟揪到个机会。
“啊莞,刘嫂这话倒是很中肯。”
尚莞突然支唔,看着这两让仆一唱一和的,很是无奈,“这个以后再说。”
刘嫂听见邵栾晟有结婚的念头,反而是啊莞没有,放下手中盛好粥的碗,帮着邵栾晟说:“啊莞,先生现在浪子回头,你就给他一个机会,而且只要结了婚,外边那些女人就不敢打先生的主意了。”
尚莞把邵栾晟弄坐下后,自个也坐下,朝刘嫂笑了笑,“刘嫂,如果他的心正,外边那些女人怎么想打他主意也是打不了的。”
刘嫂也不好再劝慰,丢给邵栾晟一个我也没办法的眼,然后说了一句:“啊莞这话也对。”
“哎呀,我真的没力气,啊莞你喂我。”邵栾晟见追婚不成,就耍起赖来。
尚莞蹙着眉,“你怎么这么夸张,连拿碗的力气都没?”
刘嫂扶额,心里暗暗偷笑,先生可真是够幼稚的。
“我真的是没力气。”邵栾晟垮着脸,那样子很是委曲。
这时,刘嫂又添了一句:“啊莞,先生很少生病,但是一病起来就历害,所以没力气拿碗是可能的。”
尚莞听着刘嫂这话,狐疑,于是说了一句:“那刘嫂你喂他吧!”
某人内伤,现在恨不得刘嫂赶紧消失,刘嫂也很识相,急道:“我厨房里正煲着鸡汤,我得去看着,不然一会就干了。”
话落,脚下如抹了油一般,走的飞快。看的尚莞眉打成结。
邵栾晟暗笑,“你看,刘嫂没空。”
她无奈剜他一眼,终敌不过他说,“好吧!我喂你。”
某人笑的只见牙齿,不见眼睛。接着享受着尚莞的伺候。
“啊莞,刚才刘嫂的话不是没道理,不如我们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他怔怔的望着尚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