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 敢亲我试试
轩辕夜的目光从这间屋子转到屋子的主人身上,她手里握着手机,正警惕的看向她。
和那时候一样,她看他的时候,眼中总是带了警觉的,但不一样的是,那时候的她更像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女,害怕他的侵犯,而现在的她,眼中过多的都是伤害过的痕迹,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过去的已经无法挽回,但他却还在原地踌躇不前,是想要奇迹发生,还是想重新来过?
“你。。你吃饱了?”钟喻夕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嗯,你爸爸休息了。”
是休息了,还是在制造机会?
钟喻夕很头疼。
“这么晚了,你该回去了吧?”她试探着问。
他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是随手拿起她桌子上的一本书翻看起来
。
“轩辕夜。”钟喻夕终于忍不住,“今天谢谢你帮了我,但是,你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了吧,这是我的家唉。”
他将书放回原处,两步走到她面前。
钟喻夕立刻反射性的从床上弹跳了起来,却被他一把抱住,陌生而又熟悉的薄荷味儿慢慢飘散,触动了视觉的神经,一直传达到心的最里面,像触角一样揭开了封陈的疤痕。
她的心里一阵痛苦的绝望,用力将他推开,他的后背撞在桌子的桌角上,很痛,但他不管不顾的又冲过来,再次将她圈进怀里。
来来回回几次,当钟喻夕再次要将他推开的时候,他忽然说:“钟喻夕,你在逃避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我?”
她的动作忽然变得僵硬。
他嘴角一挑,看进她慌乱的眼睛:“你还爱我,所以,你不敢接近我,是不是?”
不等她反驳,他手一带便将她压到床上,固定住了她不断挣扎的手脚,死死的按住。
“钟喻夕,你拼命让自己爱上老六,其实就是为了逃避我,你越是逃,就越是说明你在乎我。”
“不是。。”她竭力否认。
“那是什么,是什么让你这么怕我?你说。”他压迫的气息乌云般笼罩着,周围的气压一下降得很低。
钟喻夕不再挣扎,慌乱过后便是无边的平静,她竟然这样澄静的看清了自己的想法,她正视着他的眼睛,一字字的说:“你把你自己想得太伟大了,我怕你,是因为我怕他误会,我不是为了逃避对你的感情才喜欢他。”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与一掠而过的疼痛,不由笑起来,“我喜欢他,就这么简单。”
“骗人的。”轩辕夜突然俯下身吻上她的唇,他的吻来得强势而霸道,钟喻夕拼命摇头躲避,却还是避免不了跟他发生摩擦,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突然间升高,某个压着她的部位坚硬如铁
。
他对她的欲望从来就不曾隐藏过。
他的眼睛暴戾而嗜血,边捕捉着她的唇,边说出残忍的话语:“我现在就要了你,我看看你怎么用这副身子去面对老六。”
“放开,轩辕夜,放开。”钟喻夕几近疯狂的挣扎,她知道,这个男人说得出来就一定做得到。
“我不放,钟喻夕,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一辈子,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他空出一只手,一下撕开她的衣服,她本能的尖叫。
“夕夕,小夜。。”钟爸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你们在吵架吗?”
轩辕夜停止了动作,钟喻夕趁机推开他坐起来,快速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爸爸,没事,我们在闹着玩儿。”她怕钟爸担心,赶紧打着圆场。
“那就好,不要吵架,吵架伤感情。”钟爸的声音渐渐远去,一声清脆的关门声传来。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黑暗里,是谁的眼睛看透了谁的心,是谁的冲动伤害了谁的身。
他有一些后悔,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强势。
“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像是逃一样的打开门,去厨房倒水。
钟喻夕呆坐在床边,身子慢慢的滑下去,她只想好好的开始一段感情,却为什么这么艰难。
外面传来敲门声,这么晚,她想不到谁会来,站起身想要去开门,轩辕夜却快了她一步,手里拿着水杯,将门拉开。
当钟喻夕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时,她觉得世界好像在一瞬间突然崩塌了下来,她站在废墟里,看着身边的建筑物不断的倒下,大脑在缺氧的空白中思绪全无。
宵风穿了件白色的t恤,外面套着灰色的修身外套,此时静静的站在她和轩辕夜的面前。
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空洞的眼光像是穿过了万古洪荒,一直落在钟喻夕的心里,在她的心上烧开了一个大洞,无止坠落
。
轩辕夜手里端着水杯,寻常的像是这个屋子的主人,而钟喻夕站在卧室门口,身上的衣衫虽然经过整理,但依然还是零乱,无论是谁,面对这样的场景,他都无法冷静下来。
“六弟。”轩辕夜并没有太多吃惊,反倒是笑笑:“进来坐吗?”
他是故意的。
宵风竟然还能笑了一下,客气的说:“不了,打扰了。”
他甚至都没看钟喻夕一眼,转身下了楼。
“宵风。”像被施了定身术的钟喻夕终于反应了过来,想也不想的追了出去,身子刚到门口就被轩辕夜一把捞回按到墙上。
“不许去。”他说得斩钉截铁。
“你是故意的,轩辕夜,你是故意的。”她恨恨的瞪着他。
“算是吧,你不是一直说我不择手段吗?怎么样,现在体会到了?”他望了眼宵风离去的方向:“他跟我是一样的,你以为他得到你的感情是没有做过算计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你不是一直在变强吗?那现在强个给我看看。。”
宵风下了楼,夜晚的冷风吹来,吹长了路灯的影子。远处有商店还没有打烊,店里放着不知名的音乐,在空旷的街上回响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车里的,脑袋里很乱,这不是平时的宵风,平时的宵风就算情况再危险再糟糕,依然可以保持比常人要冷静许多的头脑,但现在,当他慌乱的扭不开车钥匙,他才发现,他的手都在发抖。
工作到那样晚,那样累,他依然是开车过来了,不为别的,只为跟她面对面的道一声晚安,可是,他看到的是什么?
钟喻夕,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