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妤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这嘴脸实在令她觉的恶心:“如果傅靖言现在看到你这幅样子,他会怎么想呢?”
林诗微微一怔,稍显不安的看着阮明妤,随后又看了看四周,确信周围并没有其余人后胆子又大了起来:“你别拿靖言来压我,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人他都会爱我,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阮明妤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可笑的人演着可笑的戏份的确别有一番风味:“我是傅靖言名正言顺的妻子,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只是个区区前任而已,就算是他在怎么喜欢你,你的存在一样是见不得光的,你拼尽全力的演技真的很不错,可惜和小丑没什么差别。”
林诗双手紧握成拳,她看着手中的戒指越来越觉的愤怒:“阮明妤,不知道你妈是不是跟你一样下三滥?抓住机会就拼了命的往上爬,她努力进了阮家,你更不赖,努力爬进了傅家的大门,你妈在天之灵一定很开心吧?她的女儿和她一样颇有心计!”
阮明妤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那双眼眸之中泛着冷芒,她朝着林诗步步靠近,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脸上。
清脆的响声在周边回荡,林诗抬起头来十分诧异的看着阮明妤,她如何都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会对她动手。
“阮明妤,你疯了吗?居然打我!”
林诗捂住脸颊,俊秀的面庞早已狰狞了起来。
阮明妤无所畏惧的和她对视,后将戒指从她的手中狠狠夺回来:“我能容忍你,是因为你还没践踏我的底线,如果你在敢对我母亲出言不逊,我甚至有可能杀了你!”
林诗身子微微一颤,哭嚷着跑了出去。
阮明妤轻叹一口气,低头看着手中的戒指,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她小心翼翼的将戒指放回原来的位置,陷入了沉思当中。
林诗哭哭啼啼的跑进傅靖言的书房当中,她委屈巴巴的看向傅靖言万分可怜,王玺抬眼冷漠的扫过林诗,随后便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怎么了?”
傅靖言淡漠扫过她,低头处理着手中的工作冷声问道。
林诗轻柔脸颊,另一只手委屈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靖言,她打了我,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她戾气为什么那么重?”
傅靖言微微一怔,放下手中的钢笔抬眼看向林诗,那脸颊上明显有掌印,看来阮明妤是真的对她动手了。
“让女佣给你上药,我去找她。”
他站起身来冷声叮嘱,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林诗抬眼呆呆的凝望着傅靖言离去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阮明妤正在发呆,门就被人一把推开,傅靖言从外走了进来顺势将门关上:“你动手打了林诗?”
阮明妤早就料到傅靖言会来找自己,况且她好不容易动一次手,林诗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她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看向傅靖言淡然一笑:“是我动的手,那又怎样?如果不是她欠揍,我怎么会莫名打她?遇到这种事情你应该先问问她干了些什么才对。”
傅靖言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他朝着阮明妤步步靠近,趁其不备瞬间拉入自己怀中,抬手勾起她的下颚别有深意道:“所以,你是因为吃醋,才动手打了人?”
阮明妤微微一怔,那张俊秀的面庞顿时蒙上了些许红晕,她一把推开傅靖言后退了两步:“别自作多情,我和你的关系还没到会吃醋的地步。”
听闻此话,傅靖言脸上的神色逐渐阴沉下来,他知道阮明妤说的可能是气话,可听在心里就是觉的不爽。
“去跟林诗道歉,不管怎样,动手打人始终是你的过错。”
傅靖言试图刺激阮明妤,奈何阮明妤却一副轻松的样子摆了摆手:“凭什么?你惯着她,并不代表我也得惯着她,说错了话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给她一巴掌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阮明妤强词夺理的样子属实让人无比气愤,这女人好像从来都不讲道理似的。
“你这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是跟谁学来的?”
傅靖言冷声开口质问道。
阮明妤淡然一笑,转身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跟你学的,你都不讲道理,我凭什么跟你讲道理?你要是心疼林诗,就自己去安慰她,别来烦我。”
说着,她转过头去冷漠的看向傅靖言,心中也顿时觉的不爽。
此时卧室的门被人缓缓推开,林诗唯唯诺诺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眼角的泪水还未干,看起来更是委屈:“靖言……”
她低声喊道,声音柔糯好听,就连阮明妤都觉的浑身麻。
傅靖言稍显厌恶的皱了皱眉,转眼看向身后的女人冷声问道:“又有什么事?”
林诗微微一怔,似乎从傅靖言的话语当中听出了不耐烦的感觉,她紧咬着嘴唇轻轻摇头,格外委屈的开口道:“你们别吵了,或许是我刚刚说话太过分了,是我的错。”
傅靖言还未曾开口,林诗便走到了阮明妤的面前,突然间弯下腰来:“对不起,我刚刚说话有些过分,请你原谅我的过失。”
她这唯唯诺诺的态度让阮明妤倍感诧异,她十分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眉头拧成一团。
“你刚刚在我房间肆意妄为的样子可和现在差了几条街。”
阮明妤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若有所思的嚣张道。
傅靖言轻咳两声,他脸上的神色明显没方才那么阴冷。
林诗直起身来稍显惶恐的看着阮明妤,那双眼眸当中的恨意明显流露,阮明妤淡然一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也是实话实说,你没必要那么生气。”
傅靖言上前握住林诗的手,二话不说将她拉了出去。
阮明妤打了个哈欠,如今觉的心情格外舒畅,果然郑慧说的还是有道理,她有一个少夫人的身份,想要压住林诗是轻而易举。
可想起林诗方才跑来委屈道歉的样子,她竟然感阵阵作呕,这女人的表里不一,可真是超乎了她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