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sa微眯了下狭眸,默然地转身走了回去。
难怪圣一早就不见了,原来是去了她的房间。少奶奶尹樱?呵……申雅,我绝对会让你后悔住进这里!
最后瞟了眼厨房里的众佣人:一群有眼无珠的,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谁才是这里的真正的女主人!……
小乔不自然地看着龚景圣,他怎么一直盯着她看,真是别扭,出声道:“那个,能给我看看你前妻的照片吗?”
龚景圣一怔,收回看着小乔与另一个小丫头重叠的视线。
“我听说,我住的这间房间是你前妻曾经住的。”小乔解释道:“有很多人都说我像她,我昨天进来的时候,好几个佣人连声喊鬼,所以,就有些好奇。”
“可以。”龚景圣迈着修长地双腿,走到梳妆柜前拿了面镜子递给小乔。
小乔迟疑地接了过来,看着镜中的自己:“你是说,我和她长的就这么像?”
“是,所以有时候会让我搞不清楚你到底是谁。”
“呵呵,照你这么说,也许我和她是孪生姐妹也说不定哦。”看出龚景圣的惊诧,她解释道:“我是个孤儿,所以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亲人是什么样的,世界上能长的这么像的人,一般都会有直系血源吧,而且有一点儿很奇怪,每次听到关于尹樱的事,我就会觉得有些心疼。”
龚景圣定晴地瞧着小乔,好似想从她的眼眸里分辨出她讲话的真与话,最后唇角勾了若有若无地弧度,走到窗户前,将窗帘彻底拉开。
一瞬间,明媚地阳光刺地小乔有些睁不开眼睛,待她适应着把眼睛睁开后,扭头看向龚景圣。他逆光而立,欣长地身材穿有浅蓝色衬衫和一条黑色西裤,与生俱来地高贵气质让人不能忽视,俊美如希腊神抵般好看的俊脸,泛着隐隐地笑意,这个笑意并非是坏坏地邪笑,而是只似男孩般简单阳光的笑容,一时让小乔看地失神。
“如果真是那样也没什么不好。”龚景圣开口:“那你更应该住在这里了,不用有任何负担。”
“哦。”小乔心虚地应了声。其实他说的什么她根本就没有听清,只是看见他嘴巴张合,懊恼自己什么时候成花痴了?而且还是那种病入膏肓的。
敲门的声音缓解了小乔的尴尬,小乔转头看向走进来面带笑容的lisa,主动道:“早上好。”
“早上好。”lisa看了眼小乔,隐瞒眸底地不满走到龚景圣身边捥住了他的手臂,续尔撒娇地搂住他的肩间:“圣,今天陪我逛街好不好?”
龚景圣下意识地瞟了眼小乔。lisa也跟着看去,连忙道:“不好意思,我考虑不周全,忘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会闷。”
小乔连忙摇头,浅浅一笑:“我没关系,你们去逛你们的就好,只要给我些书就可以。”
“既然你都这样说,那好吧。”lisa笑着拉过龚景圣的手:“那你就陪我去吧。”
“好。”龚景圣应道。
佣人的敲门声使三人同时看去,只见佣人李姐正端着炖品走了进来。
“申小姐,这汤加了药材和许多营养品都是补骨头的。”李姐将炖品放在床柜上说道。
“谢谢。”小乔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我还真有些饿了,帮我个忙好吗?”
“申小姐尽管吩咐。”
“帮我打盆水还有毛巾,我想擦下脸。”
“好的。”几分钟的功夫李姐便将一盆清水递和毛巾端了进来。
“让申雅喝东西吧,圣我们走吧。”lisa拉起龚景圣的手朝门口走了去。
是不是花痴对于美男身边有女人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呢?为什么看着lisa和龚景圣有亲密的举动,自己竟然觉得怪怪的。
小乔摇了摇头,把这种怪异的想法甩走,侧着身子去投毛巾牵动了受伤的腿,她痛地拧了下秀眉。
“你先下楼吧。”龚景圣抽出被lisa攥在手心里的手,转而走到小乔面前,拿下她手里的毛巾放进清水里洗干净。
“谢谢。”小乔客气地伸手要接过毛巾,可龚景圣似乎并没有打算把毛巾给她的意思。
“闭上眼睛。”他温声道。
小乔一怵,竟也听话地乖乖闭上眼睛,有丝丝凉意地毛巾轻柔地擦在她的脸上,小心地碰触她脸上的伤。
看着刺眼的一幕,lisa极力忍着让自己紧攥了拳头,即使她生病了,他也从来都没有像这样照顾过!从来没有!
不想再继续看下去,lisa转身快步离开。
她不能对龚景圣发火,因为那样,他会讨厌她……
下午时。腿不那么疼了,困地实在受不了的小乔趴在床上渐渐睡着了。
这一睡,隐隐约约看见同样是这间房间里,有一个女孩百无聊懒地趴在她躺的床上,很不情愿地打电话给好友报怨着什么,由于她是趴着的,所以她不能看清她的正脸,但感觉很熟悉。
难道是尹樱?
她这样想着,耳畔她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她缓缓靠近她。
‘来电话了,快接电话呀。’
彩铃声猛地将小乔吵起,她擦了擦额头不知何时渗出的冷汗,拿过床边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申俊浩后接听。
“hi。”轻松愉快地跟申俊浩打招呼。
“hi。”申俊浩无精打采地回着招呼,忽尔又像孩子般的说道:“我很不开心。”
“为什么?”小乔好奇地问。
“关于你的事情都已经传到了韩国。”
“呀?”小乔表示惊讶:“我那么有影响力吗,居然全球都知道了。”
“不是你,是那两个男人有影响力。”申俊浩很不给小乔面子的说。
小乔哼了声:“你打电话是来打击我的?”
“不是,是告诉你一声,小帅已经上学了,都挺好的。”
与lisa逛街回来的龚景圣路过小乔的房间下意识地放缓脚步,听着她甜甜蜜蜜地与人调侃,难道是尉迟宇?他忽尔推门走了进去:“谁的电话?”那是一种男性霸道宣布所属权的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