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他的话,她不相信自己拆散不了他和尤然,只要她想,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就算他爱尤然,她也能拆散他们。
她想起卖药人的话,收回手,赶紧行动起来。
她掀开被子,看到他健硕的身材,忍不住吞咽着口水,而后,毫不犹豫拿出手套戴在手上开始操作着……
张同远回来,才惊醒季远航,他慢慢坐起来,头有点沉,感觉很乏,对他来说,很少有这样的感觉。
可能是会议室的冷气开的太足了,他有些受凉,感冒了。
“要不要我下去买点药?”张同远问道。
季远航摇摇头:“不用,烤水,我多喝点水就可以了,安抚好张晟了?”
“是的,他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一直在懊悔自己做的不好。”
“明天要是再找不到那个保管员老郝,就报警吧。”季远航沉吟着说。
本来以为这件事很好处理,不要惊动警方,现在看来,如果是一起有预谋的事件,就必须要报警。
“好,知道了。”
张同远烤了水,季远航喝了一大杯开水,有些冒汗,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第二天,他刚起来,张晟就来了,说找到老郝了。
“在他老家的山沟沟里找到的,派出所按照他的身份证号查到他现在的住址,居委会给公司打的电话。”
“到底是什么回事?”
“应该是报复社会,故意把过期的药品当做正常的药品发出去,老郝也是涂城人,听说第一个老婆就是在涂城医院被医疗事故治死的。”
“怎么以前没想着报复,现在才想起来?”没等季远航发话,张同远问道。
“前天是他第一个老婆的忌日,他跟现在的老婆又争了几句,应该是因为现在的老婆不如第一个,想起第一个才会这么冲动。”
“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吧,涂城那边,多给一些赔偿。”既然事情已经查出来,季远航也就不要去涂城了,有警方介入,这件事比他们私下解决要好多了。
回到A市,季远航和尤然去了孤儿院,把这件事讲给腾可清听。
因为老郝这件事,上新闻了,腾可清知道是腾氏出事了。
“以前,郝大大还给我过糖吃,我怎么觉得他不像是一个坏人呢。”腾可清不相信老郝会是坏人,报复社会,可是警方给出证据了,是老郝亲笔写的遗书,当时应该在他身旁,半夜起风,被风吹到旁边地方,被一个警员法出现了。
随着天气变冷,很多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方程和余青度蜜月回来了,方程自己成立网络软件开发公司,而余青呢,真的去了方氏上班。
她告诉尤然,当她去方氏找方恒报道的时候,方恒脸色很不好看,不过没说什么。
“方老爷子没提前跟他打招呼?”尤然奇怪的问。
“应该没有,是我去了时候才通知他的吧,不过其实他完全不必担心,因为我去方氏上班,只是遵守跟老爷子的约定,并不是去篡夺权位的。”
“你要说出来,你不说,谁知道你对总裁位置不感兴趣。”尤然想起季远扬,他一直都以为季远航会跟他争夺季氏,其实季远航对季氏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他们兄弟俩就缺少沟通,才会导致季远扬做了那些事情。
“我不是方程,我一个女的,能对他怎么样啊,只要他当我是嫂子,我就尽心尽力给他打工。”
余青说话投足间,已经有职业女性的自信,尤然想起自己曾经的心愿,这一年来发生这么多事,她的心愿到现在还没实现,余青上班,方程凯公司,季远航也忙碌着,她呢,也要动起来了。
家里,吕淑芳现在对她跟以前一样亲切了,从那一次在后院,她表示支持吕淑芳和关安民在一起,吕淑芳对她就比以前好多了。
说到做到,立刻行动,尤然一查,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个小富婆了,卫衣铺子再过几个月就开两年整了,她银行卡上的数字已经变成六位数,而且有朝七位数上升的趋势。
她要去孤儿院找院长,一起商量在孤儿院建学校的事情。
孤儿院里。
院长看到尤然走进来,说:“我正要打电话给你呢。”
“我跟院长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来也有事。”尤然笑着在院长对面坐下来。
院长问道:“然然,你还记得去年有一个什么房地产开发公司要免费给我们改建孤儿院的事吗?”
尤然想半天,才想起来:“是金桥国际房地产开发公司,不过你不是回绝他们了吗?”
院长低头在抽屉里找半天,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尤然:“你看看。”
这是一份改建孤儿院的设计图,一看就是专业人士设计的,但是尤然看的不是很明白,她挠挠头:“院长,你找人设计的?”
“不是,是那个金桥国际房产公司送来的,说去年他们公司也出点事,没有兑现免费给我们改建,今年还是要给我们免费改建,这一次跟去年不一样,是把整个孤儿院都翻建。”
尤然呆了:“那得是多大的工程。”
“所以啊,我叫你来商量一下,看是不是可以接受。”
“我们出资,让他们来改建,这样以后我们也不欠他们的情,欠钱好还,欠人情可就难还了,虽然说是免费改建,谁知道他们下一步会要求我们做什么。”
院长欣慰看着尤然:“然然,没想到你看问题这么成熟了,这一点我倒是没考虑到,我今天就给他们打电话。”
一个保育阿姨急匆匆走进来,说腾可清发烧了。
尤然腾的一下站起来:“可清发烧了?我去看看。”
宿舍里。
腾可清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看起来很不舒服。
“可清,阿姨送你去医院。”尤然试探着腾可清的额头,真的滚烫滚烫的。
“我不去医院,我躺一会就好了。”腾可清摇头。
尤然急了:“你这孩子,想烧成傻子吗?”她弯腰,抱起腾可清,突然有些发怔,这孩子怎么这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