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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闭着眼睛,任由温热的泪水涌出眼角,这口气憋在心里很久,不发泄出来都快要郁结成疾。
耳边落入了一声轻轻的叹息,似乎含着无奈。紧接着叶妃舒只觉得脸颊上一暖,似乎有什么轻柔温热的东西一点点地滑过了她的脸颊。
白禹俯下了头,轻轻地一点点温柔小心地吮去了她的泪。
叶妃舒睁开了眼,一双泪水洗过后的眸子格外地清亮,氤氲着一汪澄澈柔和的清泉。
“你干嘛?”
叶妃舒疑惑又不满地问道。
这个人怎么比女人还难以揣测,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现得根本对自己没有心思,口口声声在指责着叶妃舒当年所谓的偷人事件,可是暗地里面却又做了那么多……为她好的事情。
白禹低低地笑,磁性的声线靡丽而撩人,“你想要?”
叶妃舒茫然地眨眨眼,不明白这个人在说什么,可是看他的样子,深邃如墨的眸底里面星星点点的是欲望的暧昧光芒。
衣服的下摆忽然间被撩起来,白禹的大手覆盖在她的柔软之上,用力地掌住了。
“跟我想的一样,好像又大了一点。”
像是为了验证了一样,他的手像是在衡量一样,轻轻地揉捏。
叶妃舒跟触电了一样,立刻按住了他的咸猪手,扬高了声音,“你干嘛?!”
白禹暧昧地眨眼,俯下身在叶妃舒挺翘的鼻尖上温柔地咬了咬,含笑答道,“干……你!”
叶妃舒的脸没有出息地红了,这一回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明明是质问的话居然被白禹给歪曲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你,你……你别乱来。”叶妃舒试图挣扎,可是白禹却将她的手反绑起来,举过了头顶。
这一回叶妃舒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白禹宰割。
“乱来?放心,宝贝,不会的。好不容易等你怀孕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我会轻点的。”白禹说完这番话就含住了叶妃舒的润白小巧的耳垂,一路辗转着往下,在叶妃舒的敏感地带上点起一簇簇的悸动的火焰。
“白禹,你这是在用你的男色来诱惑我?是觉得我叶妃舒会是那种缺男人滋润的女人?”当白禹想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叶妃舒强势地直视着他的眼睛,极力忽略白禹解开的衬衣下袒露出分明的肌理。
“我就说你怎么会保持着沉默,叶妃舒最擅长的就是怎么去倒人胃口,让人失去兴趣。”在性字上面他故意暧昧地咬重了音,挑衅地看着叶妃舒。
又一次的针锋相对。他们之间似乎就不会心平气和地坦白彼此的心迹。
“我见到了张姨,当初我怀着念己的时候,她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我一直都很感激着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我施以了援手。”叶妃舒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回忆着那个晚上张姨说的那些事情,“她说她一直怀念着死去的白禹。她说白禹是个好人。”
听到这里,白禹的嘴角漾起了一丝笑意,讽刺中夹杂着冷意。
叶妃舒顿了顿,“我也怀念着一个人。”
“谁……”白禹的笑意彻底变冷,声音却是透着笑意,“你的青梅竹马,封池吗?或者是厉四少?”
叶妃舒看向了白禹,胸口里的一颗心已经在不争气地加快了速度,砰砰地乱跳。
说出来啊,说出来就好了,把你深藏在心底的名字说出来啊!
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大声急切地呐喊着。
叶妃舒屏住了呼吸,正想启唇将那个名字说出来的时候,安静的气氛被骤然间响起的电话给打断。
白禹只看了一眼那上面的电话就立刻接听,本是一张冷漠的俊脸却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之后立刻就变得紧张。
“怎么会这样!我马上回庄园!”
他没有丝毫犹豫地站了起来,匆忙穿上了自己的外套,看也不看叶妃舒一眼就直接走出了客房。
门被大力地关上。
没有过多久,门再一次被打开,身后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叶妃舒被扶坐起来,轻柔的女声在叶妃舒耳边响起,“叶小姐,我是毕总派来留下来陪你的。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我说。”
重新得到了自由的叶妃舒并没有觉得有多高兴,被扶着坐到了床上,顺势躺下了。
房间里的光线再一次被调暗了,秘书小姐在床头放了新鲜的水果和温热的牛奶,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南小姐吵着要自杀。”
刚才白禹接听的那一通电话里面,那个着急的声音只说了这样一句,就让一向是沉稳内敛,不轻易表露情绪的白禹着急了。
他的紧张和焦急不是假的。
他走的那么果断,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是一句废话都没有,任由她躺在地面上,屈辱地被绑着手,衣衫不整的样子都被陌生的人看了去。
不过,最让叶妃舒在意和好奇的,还是那个神秘住在庄园里面的南小姐。
叶妃舒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熬到了后半夜才勉强入睡,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到了阳光充足的下午。
仍旧是昨晚上的秘书小姐,脸上挂着微笑,专业地给叶妃舒送上了全新的衣服。
新衣服里面是甚至还有贴身的衣物,不过全部都是叶妃舒喜欢的质地,棉的贴身穿着舒服。
尺寸还恰恰好。
叶妃舒洗漱好,打开了房门,被门口站着的两个门神一样的保镖吓到了。
“叶小姐,您在这里的全程都由着我们陪护。”
秘书小姐微笑着给叶妃舒解释,主动走到叶妃舒前面一两步,体贴地按下了电梯。
吃饭的地点是一间小型的宴会厅,自助的方式。叶妃舒正想自己拿起盘子动手的时候,秘书已经先叶妃舒一步,“叶小姐,您想吃什么告诉我一声,这些重一点的东西,不适合孕妇拿。”
叶妃舒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不就是一个盘子而已,装点东西能有多重?我是怀孕,又不是残疾了。”
秘书唰得一下变了脸,哀婉地看着叶妃舒,“叶小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要是我没有伺候好你,毕总肯定会开除我的!我还没有找到男朋友的,我还没有存够钱买房子的,我没了工作就更加没人要了。”
“好吧……”叶妃舒无语地做出了退让,泫然欲泣的秘书立刻就笑吟吟地问,“叶小姐想吃什么?要不要先来碗燕窝?对皮肤好!”
这翻脸的功夫比翻书还快。
整个宴会厅里面只有叶妃舒一个客人,她不禁觉得奇怪。
“哦,是这样的。”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双眼弯成了月牙,“因为这间宴会厅只用来招待毕总和毕总的贵客的。”
叶妃舒淡了脸色,目光掠过盘子里的东西,食欲淡了下来,懒懒地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叶小姐想去哪儿?”秘书及时地递上了餐巾,让叶妃舒擦嘴。
“我想回家。”叶妃舒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我想去见我弟弟。你们总裁把我弟弟藏哪里去了?”
“这个……请稍等,我马上向毕总请示。”
秘书背过身去,打算到外面去打电话。
叶妃舒喊住了她,下巴一点,“你就在这儿打。”
秘书小心翼翼地觑了觑叶妃舒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只好照着叶妃舒的吩咐按下了扩音器。
“喂,毕总,我是小夏啊,叶小姐说想要见她的弟弟,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您看……”
“看住她,不要让她离开你的视线。她想见弟弟也不是不可以,除非她肚子里面的那个孩子好好地生下来。”
电话里面白禹的声音冷酷地如同冬日的朔风,没有一点感情色彩。
原来这看似特别的一切不过是他为了得到她肚子里面这个孩子的手段而已。
他为了这个孩子,给她这个生母打造了一个华丽的牢笼。
“亲爱的,亲爱的,你在哪儿?”电话那头忽然间传来了女人惊恐的尖叫声。
“我在这儿,音音,不要怕……不要怕……”白禹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温柔,虽然看不到他现在的样子,可是光听着这低沉如同絮语一般的温柔声音,也可以想见他此时必然抱着那个惊慌声音的主人,如珠如宝似的抱在怀里,安抚着她,陪伴着她。
“我好怕,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哭音,像是被噩梦惊醒的无助孩子。
“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音音乖,我会陪着你的。”
听听这有求必应的话,叶妃舒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好像哪怕是她和他感情最好的时候,他也不曾说过这样温柔安抚的话吧?
叶妃舒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底涌过了尖锐的痛楚,虽然只是那短短的一瞬间,可还是填满了她的胸口。
秘书想要把放在桌子上的电话给拿走挂断,因为她才意识到,毕总那边很有可能是情急之下忘记挂断电话了,好像没有继续和自己说下去的兴趣。
可是叶妃舒伸手拨开了她的手,眼神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