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床打算回去的,出来的时候萧忆心精神状态不怎么好,让她留在家里休息,江沐照顾着。
卫子夕怕她醒来一个人孤单,刚走出商场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来了,是乔染打过来的。
她接完电话的时候,萧寒刚好把车子开过来,下车为她开车门的时候发现她的脸色不对劲。
“怎么了?”
“路向北用乔染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说乔染今天在庭审结束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卫子夕阴沉着脸,握着手机的手,指尖泛着青白。
“上车,我送你过去。”萧寒也没问是哪个医院,既然是路向北送去的,那应该不会去别的医院了。
*
二十分钟后,抵达仁心医院,萧寒熟门熟路的带着卫子夕走进电梯,一边又给路向北打了电话,问了病房号。
卫子夕被萧寒带到了病房,一进去就看到乔染穿着病服坐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医生正在为她包扎头上的伤口。
路向北看到他们,冲着萧寒点了下头,又叫了一声卫子夕二嫂。
卫子夕看到乔染的半张脸都被血液浸湿,眉头皱的很紧,“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的案子被告是那位的堂弟,因为败诉气急败坏想要揍我,结果乔助理帮我挡了一下。”路向北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下。
“那位?”卫子夕侧头看向萧寒,不解的问:“哪位?”
路向北看向萧寒,眼底拂过诧异,不会吧!二嫂连这个都忘了不知道?
萧寒神情淡漠,淡淡的开口道:“总统阁下。”
“就是那个叫靳熙烁的人?”卫子夕的话音一出,一旁的护士医生都是一脸的惊恐,见鬼的表情看向她。
路向北的脸色也变得很复杂。
卫子夕察觉到他们的表情都很奇怪,“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萧寒回答。
“什么没有!”路向北吞了吞口水,瞪了一下萧寒后,语重心长道:“二嫂,在k国总统阁下的名字是不能直呼的,除了有身份有地位可以称呼一声阁下,一般为了避讳我们都称呼那位。”
“是吗?”卫子夕一脸的不相信,“可我经常听明柏说起的时候直接叫靳熙烁啊!”
路向北清了清嗓子,道:“这不一样!周家和靳家之间关系非比寻常,他敢是他的事,我们是不可以的。”
他们的父亲爷爷见到总统都只能称呼一声阁下,他们这些小辈就更不用说了。
卫子夕似懂非懂,而且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乔染的伤势。
医生给乔染的伤口缝了四针,护士给她清理了下脸上的血迹,乔染终于能睁开眼睛看清楚卫子夕了,第一句话便是:“子夕,我没事,你别担心。”
卫子夕上前握住她的手,看到她额头上的伤,脑海里有什么画面迅速划过,快到她没看清楚。
回过神来,关心道:“很痛吗?”
乔染忍着痛,牵起唇角道:“不痛,我忍得住。”
卫子夕看着就觉得疼,怎么会不痛,“你放心,很快就不痛了,而且伤口不算大,仁心的药很好,绝对不会留疤的。”
说完,她自己先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