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我有了! 贝孜欠教训
冷紫珧想避开,可贝孜却不给她避开的机会。
“紫珧,你回来啦。”贝孜抛开贝勒,看着冷紫珧笑的温柔的说。
冷紫珧现在也不好避开了,对贝孜淡淡的点点头,看了一眼他还打着石膏的脚,问:“你怎么出院了?腿已经好了吗?”
虽然贝勒的腿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自己脑袋犯抽,自找的,可是……她的心理还是有点内疚,如果不是自己说话刺激贝孜……他也不会真的脑袋犯抽跑到大马路中央去站着,白白的让车撞!
“还没有好。”贝孜笑的温柔的说,他本来就长的英俊,浑身充满着书生气,这样温柔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可冷紫珧却觉得寒风凛凛……看了贝勒一眼,贝勒的脸色果然算不上好看!
她觉得贝孜的行为完全在找死!
“既然没有好,就应该继续在医院里好好休养。”冷紫珧淡淡的说。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回家来讨人嫌!
一旦贝孜出院回到贝家,她的日子肯定更不好过了,看贝孜这犯抽的死样,肯定还没有对她死心,一旦他脑抽的对她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在这个家,还指不定会掀起什么风浪呢。
“紫珧……”贝孜看着冷紫珧的双眼直发亮,兴奋的说:“你在关心我?紫珧,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你放心,我在家,也是一样的修养。而且,有你在,我的心情好了,我会恢复的更快的。”
……
冷紫珧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她刚才那话是关心贝孜吗?是关心贝孜吗?根本就不是关心贝孜!
贝孜以前还是挺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这会儿变的这么笨了?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她非常怀疑,贝孜撞到的不是腿,而是脑子!
贝勒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他非常想再让贝孜进医院一趟……把他揍残!
“贝孜,实话告诉我,其实你撞到的是脑子,不是腿吧。”贝勒看着贝孜咬牙切齿的问。
冷紫珧诧异的看了贝勒一眼,然后点点头……对于她和贝勒的心有灵犀这点,她非常满意,她希望,她和贝勒成为一对有默契的夫妻。
贝孜愣了一下,一脸茫然的说:“不是啊,我明明是撞到腿了,我的脑袋又没有受伤。”
现在,贝勒和冷紫珧都确定,贝孜跟悠郁在一起,已经被悠郁拉低了他的智商!
真是可怜的人。
“你们慢慢聊。”冷紫珧对贝勒说:“我先上楼去了。”
贝勒点点头。
“紫珧……”贝孜叫住冷紫珧:“我不想跟我哥哥聊啊……我想跟你聊啊,紫珧,我们还能一起愉快的聊天吗?”
……
冷紫珧冷冷的看了贝孜一眼,摇摇头,冷冰冰的说:“不能!”
贝勒看着贝孜,脸色越发的阴沉:“贝孜,你嫂嫂不能跟你愉快的聊天,哥哥我来陪你‘愉快’的聊天。”
声音是从牙齿缝儿里蹦出来的!
贝孜就算是再笨,再没眼力见儿,也知道,哥哥生气了,在狂|暴的边缘了,有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自己现在腿受伤了,就算是逃,也逃不了,只能乖乖的被哥哥揍……
贝孜想到了小时候,小时候,哥哥可没现在这么斯文,那时候,只要自己惹到了哥哥,哥哥就是直接用拳头招呼他啊……后来长大了,哥哥就不再用拳头解决问题了,可是,小时候的阴影一直笼罩着他,他其实一直很怕哥哥,只是,有时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有勇气跟哥哥作对的。
“呵呵……”贝孜尴尬的笑着,看着贝勒有点小心翼翼的说:“哥哥,我们从小到大,该聊的都已经聊完了,我现在想跟紫珧聊天。”
贝勒阴沉着脸看着贝孜:“真是没大没小,什么紫珧?她是你的嫂嫂,乖……叫嫂嫂、。”
……
贝孜的嘴角抽了抽,乖……他哥哥是把他当三岁的小孩子吗?以为,这样威胁他,他就会乖乖的放弃冷紫珧吗?
以前自己是混蛋,瞎了眼没看出冷紫珧的美好,才会喜欢上悠郁那样的人,经过这么多事,他才看清楚,其实,自己还是爱着冷紫珧的,而且,自己也需要冷紫珧这样的女人,冷紫珧,才是适合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要得到冷紫珧,哪怕是跟他从小就惧怕又敬爱的大哥抢,他也要抢过来!
“不叫。”贝孜傲娇的把脸撇向一边。以前过去了的就算了,以后,他是不会叫紫珧嫂嫂的。因为,紫珧是要成为他老婆的女人!
“你这熊孩子……”贝勒气不过,站起来。出气冲冲的冲到贝孜面前,扬着拳头,想揍贝孜两拳……
冷紫珧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知道,贝勒只是做做样子,是不可能真的揍贝孜的!可惜的是,冷紫珧这么想,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
贝腾和歌尽欢两个也是刚下班回家,走到客厅,就看到贝勒扬起拳头准备揍贝孜……
“贝勒,你在做什么?”贝腾皱着眉瞪着贝勒,又看了眼冷紫珧。对冷紫珧很不满,他猜想贝勒肯定是因为冷紫珧才想打贝孜,冷紫珧这个红颜祸水,不但不去拉着贝勒,还在一旁看戏……
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知道贝孜要吃回头草,想重新追求冷紫珧,这不能怪冷紫珧!但即使知道是贝孜的错,他也不可能真的因为冷紫珧而把贝孜怎么样!毕竟,贝孜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的亲生儿子,只有贝勒和贝孜两个,而儿媳妇……可以有很多个!贝勒贝孜两人的家世外貌,有非常多的女人愿意成为他们的妻子的!
儿子只有贝勒和贝孜两个,而儿媳妇……可以有很多个,也不是非冷紫珧不可!所以,他现在是怨恨冷紫珧的,怨恨冷紫珧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反目成仇!
红颜祸水!
冷紫珧是多么聪明的女人,贝腾看她一眼,只是一眼,她就知道了贝腾的心里想法……其实,这也不能怪贝腾,换成别人,很多人都会像贝腾这样想,毕竟,贝孜才是他们的儿子,身上流着他们的血,而自己,在某些时候,只能算是一个外人!
一个外人!
歌尽欢的目光也怨毒的瞪着冷紫珧……
听到贝腾的声音,贝勒悻悻然的放下拳头,转过身,对贝腾和歌尽欢说:“爸妈,贝孜对紫珧不敬,我正准备教训他呢。”
“贝勒。”贝腾皱着眉生气的瞪着贝勒:“贝孜是你的弟弟,但是,他现在已经长大了,你们都是成年人了,用拳头解决问题?那是小孩子的解决方式,就算你们兄弟有什么矛盾问题,也应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这动手动脚的,像什么样子?”
“就是,两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歌尽欢走上来,推开贝勒,瞪着他,不满的说:“贝勒,妈妈希望你弄清楚,到底谁跟你是亲兄弟,谁跟你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别有深意的看了冷紫珧一眼,那眼神传达的意思:冷紫珧,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贝勒是个聪明人,当然听明白了懂了歌尽欢和贝腾的意思,可是,就是因为明白了懂了,所以才更加的生气。
这是怎样?
以前只是妈妈无理取闹,不喜欢冷紫珧,现在爸爸也要怪冷紫珧了吗?这件事,明明就是贝孜的错!贝孜这熊孩子要追求紫珧,追求自己的嫂嫂,难道是紫珧的错吗?
什么时候,他爸爸也变的这么不明事理了?
“妈,这里哪里有外人?大家都是一家人不是吗?”贝勒看着歌尽欢冷冷的说:“就是因为是一家人,所以贝孜犯了浑,我才揍他,才教训他,不然,到外面犯浑,就是丢我们贝家的脸了。他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万一出去在外面遇到狠角色,还不管不顾的犯浑,就不只是丢脸那么简单了。”
虽然贝勒已经不是第一次反驳顶撞歌尽欢了,但贝勒每一次反驳顶撞歌尽欢,歌尽欢都气的想杀人,而且,还贝勒的不听话不尊老这些都算在冷紫珧头上。
都是冷紫珧挑拨的!
“犯浑?你弟弟哪里犯浑了?”歌尽欢气红了一张脸,生气的质问贝勒。
贝勒心平气和的挑挑眉,看了贝孜一眼:“你问他自己吧。”
歌尽欢和贝腾都看着贝孜。
“贝孜,你的腿还没有好,医生说要在医院休养一个月,这才几天?你怎么就回来了?”贝腾皱着眉生气的问。
觉得两个儿子没一个省心的!特别是贝孜,在工作上不能帮自己分忧解难不说,还尽给自己找麻烦!
追求自己的嫂嫂?
传出去别人都会说他们贝家是一个淫|乱的家族!
这都叫些什么事儿啊!
贝孜还是很怕贝腾的,贝腾,从小就是一个严父,不但严,而且脾气还火爆,小时候,贝孜调皮,没少被贝腾给揍!到现在,他都还记得自己爸爸拳头的味道!
“我……爸爸,我在医院实在是太无聊了,整天都躺在*上,没人陪我聊天,放眼望去,看到的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再在医院呆下去,我非得转院不可,从第一人民医院转到精神病医院去。”贝孜苦着一张脸说。
贝勒和冷紫珧都觉得,贝孜应该转去精神病医院,他现在,本来就有精神病不是吗?如果没有精神病,怎么会在抛弃冷紫珧,在冷紫珧成为他的嫂嫂之后,再来追求冷紫珧呢?正常人都干不出这样的事儿啊,只有脑子不正常的精神病才干的出来啊。
“你如果无聊,可以找人陪你聊天,你不想看白色,可以让医院的人把你的房间弄成五颜六色。你在家里,万一出个什么事,第一时间不能得到最好的治疗,万一成了残疾怎么办?”贝腾皱着眉生气的说。
贝孜不敢再反驳,心里想,如果真的成了残疾就好了,如果他真的成了残疾,不知道冷紫珧会不会因为内疚愧疚而照顾他一辈子……
只要能跟冷紫珧在一起,哪怕是成为残疾,他也愿意!
毕竟,他对冷紫珧是真爱啊。
“爸妈,你们慢慢教训贝孜,不是我说,贝孜真的应该好好教训教训了,你们慢慢教训,我们上楼去了。”贝勒来到冷紫珧的身边,拉着冷紫珧的手就上楼去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贝孜还想说什么,可当着贝腾和歌尽欢的面,他到底还是不敢说……
贝腾和歌尽欢两人也皱着眉看着贝勒和冷紫珧的背影……
“马上回医院去。”歌尽欢对贝孜说:“你的腿需要在医院好好的养。”
“我不回医院。”贝孜仰着下巴说。在医院,就看不到紫珧了,在家,至少能早上晚上看到紫珧,好歹……也能混个脸熟啊!
如果真的在医院休养一两个月,紫珧肯定是不会去看自己的,一两个月不见,他担心紫珧会把他忘了!
“你再说一次?”贝腾皱着眉瞪着贝孜,从小,贝孜就比贝勒听话,他很少有忤逆他们的时候。可现在……
贝孜虽然害怕,但还是挺直了背脊,仰着下巴说:“爸爸,我不回去,我就在家好好的修养。我的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你……”贝腾气不过,冲到贝孜面前,想用拳头教训贝孜一顿,贝勒说的很对,贝孜就是需要慢慢的好好的教训教训。
贝孜有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但依旧抿着嘴唇不松口,他是绝对不会回医院去的!
“好了,好了。”歌尽欢见贝腾准备动手动脚,连忙抓住拦在两人中间,对贝腾说:“算了,贝孜不想回医院就不回去吧,请两个胡工到家里来,照顾贝孜也是一样的。说老实话,医院也确实是太闷了。”
贝腾瞪着歌尽欢:“就是你平时太娇惯他了,你看看,他现在被你娇惯成什么样子了。”
一点都不知礼义廉耻,他以前对冷紫珧那样,现在居然还有脸重新追求冷紫珧,他的厚脸皮到底是遗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