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浅掏出手机一看,上头竟有五条未读短信,每条都来自同一个号码。
第一条:下班一块回家。
第二条:喂。
第三条:你死了?
第四条:你是不是想死?
第五条:你给我等着!
……
“我在专心工作,没看见。”余浅表情冷淡,关闭了静音模式。
圣司冥嘴角扬起冷笑,油门一下踩到了底:“我看是你把我的号码拉黑了吧!”
突然的加速,令她的身体四下摇摆不定,余浅紧紧抓住扶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知道男人不高兴了,她顾不得许多,连忙摇头否认:“我没有。”
“没关系,回家你就知道后果了。”男人冷哼,车速愈来愈快。
余浅头晕目眩的厉害,身体蜷缩在座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连睁眼的气力都没了。
良久,车子终于停靠下来。
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急忙打开车门,双腿刚接触地面,直接软了,一屁股摔坐在帝堡停车场里,膝盖处的创口贴被蹭掉,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余浅两手撑着地面,难受的干呕,眼泪都淌了出来。
圣司冥紧跟着下车,双脚站定,看见她这幅难受的样子,面无神色的将她抱起来,向偌大的帝堡走去。
“还敢不敢不回我短信了?”他冷着脸问。
余浅摇了摇头,浑身乏力。
圣司冥没再继续揪着这个话题,抱着她大步上楼,两人穿过卧室门口,余浅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角,惨白的面色有些窘迫:“我今天不太舒服,可不可以……不做?”
她现在浑身乏力,如果再被他惨无人道的折腾,估计会死在床上……
圣司冥听闻,面色陡然沉了下去。
这该死的女人,难道只会将他和那种事联想到一起吗?!
以为他是什么?种马吗!
圣司冥脸色越来越难看,胸口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毫无温度的目光沿途落在了余浅惨白的小脸以及膝盖处的伤口,那股子怒火突然如泄了气的皮球,转眼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冷冷撂下四个大字:“看你表现。”
话落,推开卧室门,将她稳稳搁在床上:“别动!”
余浅乖乖躺着不动,深怕表现的不好,今晚又要被折腾。
她受不了那种感觉,真的和折磨没有两样。
圣司冥用最快的速度取了医药箱,然后折回来,蹲在她身前,手法轻柔的为她包扎伤口。
余浅一动也不动,仍由他动作。
碘酒淹进伤口有些刺痛,她不禁倒抽了口冷气,秀眉拧成疙瘩。
男人动作微顿,抬眸看向她:“很痛?”
余浅默默咬紧了下唇,没有回答。
动作继续,只是这一次更轻柔了,柔到每擦拭一点伤口就吹一口气,还不忘恶狠狠的教训:“以后走路记得带眼睛!”
余浅躺在床上,看不到他温柔的动作,也看不到他满脸的心疼,只觉得膝盖一阵一阵凉凉的,没有刚才疼了。tqR1
她望着天花板,回想到餐厅里的一幕。
如果当时他救了她,她就不会受伤了。
可是,他没有……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伤口总算包扎完了,圣司冥为了不让她白皙的双腿留有难看的疤痕,处理的非常仔细,几乎不错过每一个步骤。
“还要不要吐?”
余浅摇了摇头,已经好多了。
圣司冥逼近她身前,打量她惨白的脸色和毫无血色的嘴唇,眉心升起担忧,想到她今天中午,饭都没吃几口就从餐厅离开了,声音冷了几度:“滚下来吃饭。”
“我不想吃……”
男人拧眉,神色不悦:“你想干嘛?”
余浅只是不想看到他,一看到他,就厌恶的很。
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睡觉。”
窗外的天空还透着光,圣司冥大掌一抬,拉起了两边窗帘,卧室顿时暗如黑夜,连半点光亮都渗不进来。
他走到床边,褪去外套,什么话也不说,直接躺在了她身侧。
余浅吓了一跳,连忙往后躲去:“我们说好的,今晚,不做……”
“谁跟你说好的?”男人眉峰一挑,伸手将她捞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暧昧摩挲。
余浅吓得不敢动弹,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呼吸沉重:“圣司冥,我真的不舒服……”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闻出骇意,男人没有松手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大掌搂着她,竟安静的睡去了。
卧室上空独剩他均匀的呼吸声,余浅狂跳不已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呼吸间尽是淡淡的薄荷味,出奇的,今天他的身上没有简月的香水味,也让她没有那么排斥了。
闭上眼睛,没多久便陷入了梦乡。
身体暖洋洋的,这一觉她睡得异常安稳。
第二天一早,余浅是在圣司冥怀中醒来的。
衣衫完好,身上并没有欢爱后的痕迹。
看来昨夜,她成功的逃了一劫。
微微动了动身,她挣扎着坐起来,身旁的男人突然醒了,伸手捞过她,撕扯她的衣服,动作野蛮,霸道地难以抗拒。
“圣司冥……”她微弱地低唤,试图解救自己。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男人半眯着眼睛,似乎还没有睡醒,两手将她剥的赤裸裸,强行搂入怀中,突然又没了动作。
余浅抬头看去,那双摄人的黑眸重新闭上了。
她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去推挽在她腰上的胳膊,她推一下,胳膊收紧一分,到最后,她已经被锢的连扭头的空隙都没有了……
随着0距离的接触,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起了变化,顿时惊了一跳,再次推拒他的手。
“再动,我要了你。”男人没有睁眼,却咬住了她的耳垂。
陌生而熟悉的酥麻感从脚底窜到头顶,余浅绷直了身体,呼吸略微急促,没多久,男人放开了她的耳朵,整颗脑袋埋在了她的颈窝处,细细嗅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唇角微翘。
他的呼吸穿过发丝,落在她的肌肤,带着滚烫的温度。
余浅不敢再动弹,只是小声说:“我要去上班。”
薄唇微启,声音沙哑而慵懒:“今天是周末。”
说完,大掌蜿蜒而下,走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越来越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