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章 时苒 以秦 手段高明
时苒很意外,一向不闹腾闹腾的不罢休的左依夏,今天居然很老实。想到这个,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儿犯贱,习惯了左依夏的针对,这会儿左依夏没反应了,自己反而觉得不正常。
懒得去想左依夏的反常,又听了两个小时的歌,才慢悠悠地回房间。
一推门,就见左依夏大摇大摆地坐在她房间里。
时苒静静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左依夏站了起来,“我到你房间来,嗯,其实是想跟你讲和的。”
时苒靠在门板上,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觉得,总是这么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左依夏抱着胳膊,走向梳妆台,静静地看着梳妆台上摆的东西,笑了,“没想到你的梳妆台上,居然这么寒碜,只有润肤霜和唇膏。我以为,他至少该让人为你准备些高级货。”
时苒倒是不反驳什么,那些高级货都是必要的时候,艾瑞儿带来的。
说起这个,任以秦的喜好似乎有些奇怪,因为,他似乎格外喜欢她清汤寡水的样子,至少,不是出席某些宴会或者聚会的时候,他都不会要求她打扮得多么光彩照人。
这点,和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比起来,她简直就淡的像没上水彩的铅笔画。
“你能那么想,我很高兴。你不用把我想得多受g,其实,你有句话说的很对,我连g物都不如,你完全没必要跟我过不去。”
时苒摘下耳机,把p4扔g上,说。
左依夏一听,笑了起来,难掩嘲讽意味,“和你过不去?时苒,哦不,影儿,你把自己抬得太高了。”
时苒抿唇不说话,她发现,和左依夏说话,简直是自取其辱。
“我吧,只是来友情提醒一下,我不跟你计较,不代表别人不跟你计较。如果,哪天你觉得过不下去了,或者实在走投无路,可以跟我说,或许,我慈悲心大发,帮你从他身边逃走呢。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帮你给贺迟年传信的,告诉他你肚子里孩子流了真实愿意……”左依夏笑着走了。
陌芷夏站在原地,半天没动作。
许久她才深吸一口气,把房门关上,爬上g睡觉。
夜半,房间的门被打开,任以秦踉跄着倒在时苒身边,随手把她搂过来,上下其手。
时苒好不容易才能在他不在的时候睡个好觉,可被他这么一折腾,立刻清醒过来。
夜里,任以秦得暴躁起来。
浓重的酒气昭示着他喝了很多酒,而阴沉冷酷的眼神,却无比清明,好像比没喝酒的时候,还要清醒。
时苒缩了缩,伸手抓住他手腕,有些难受的皱眉,央求道,“以秦,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可不可以……”
可与不可,任以秦并没用言语回答,而是纯粹又坚决的行动!
时苒挣扎几次,知道无济于事,干脆放弃。
任以秦达到巅峰,终于老实下来,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时苒有些难受的扭了扭身子,全是很痛,今天以秦根本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她已经抬不起腿,换了许久她才有知觉。
她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恶劣脾气发在她的身上,但是在任以秦的面前她只有忍!
“我去洗个澡。”时苒撑着疼痛的身子。
任以秦没说话,翻身躺在一边,眼睛半睁不睁地看着时苒。
时苒下g抓过睡衣披在身上,直接奔浴室去了。
一关上门,她就顺着门板坐在冰凉的地砖上,这种冰凉入骨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爽快,伸手摸了摸,睡衣的口袋里果然有烟和打火机。
于是她就把水放到最大,自己却坐在马桶上不停地吸烟。
吸烟的感觉,最初很不好,因为那种呛辣的感觉极为刁钻,一不小心就被呛得咳嗽不断。
可是现在,她却喜欢上这种感觉烟草薄荷的香气,吸入肺腑能让人很好的冷静下来。
她对吸烟已经操控自如,再也不会像第一次透着吸烟时那样,一不小心就呛得眼泪横流。
地上的烟头越来越多,脑子里却没什么思绪,只是想坐在这儿,一直抽,一直抽,抽到天荒地老,沧海倒流。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也没有什么可期待的。
这种状态算是麻木还是平静?她自己也说不清,总之,这状态对如今的她而言,似乎不坏。
等她掐灭最后一只烟,随意地冲了个澡回到房间时,她整个人像是被人突然点穴一样立在门口一动不动。
房间里,任以秦靠在g头,手里拿着一把刀子,那是切水果用的水果刀,但是,刀面比较宽,刀刃锋利,微微泛着亮光。
任以秦的脸色说不上好,但也不算坏。
他正把玩着刀子,见她回来了,眼皮子一挑,说,“这把刀质量不错,刀刃锋利,但是,拿来捅人的话,有点儿蠢笨,要是用来抹脖子的话,大概还能试试。不过,被抹的人如果会两下子的话,这刀大概不能成为利器,还会成为累赘。”
时苒愣愣的看着任以秦,半晌又看他手上的刀,满眼茫然。只是,冷意已经从脚后跟一直爬到后脊背?
他为什么突然拿把刀说这些话?他这是什么意思?
任以秦垂下眼皮,右手握着刀柄,左手拇指在刀刃上轻轻地刮,动作优美又迷人,仿佛他手指摸的不是刀,而是阿猫阿狗的g物一样。
突然,他把刀掷出去,刀子在空中呜呜地飞,然后她觉得耳边风声一厉,紧接着嘭地一声,水果刀在她耳边晃了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她整个人如木偶一样将在那里,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又像是已经被任以秦这行为给吓傻了。
渐渐地,时苒面色如土,机械的扭头看着里自己侧脸不过一寸距离的水果刀。
刀子扎进门板,入木三分,雪亮的光芒如冰似雪,刺得她眼睛发疼。
任以秦看着她,目光瞬息万变,最后只是疲惫地对她招了招手,“过来,陪我睡,我很困。”
时苒木讷的走到g边,木讷的坐下,木讷的任任以秦把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捏来捏去。
她没问任以秦刚才唱的是哪一出,不需要问,这刀子必定是出现在这房间里了,而今天到这房间里来过的人,除了她和任以秦,就只有左依夏。
她不知道该称赞左依夏高明还是应该说左依夏蠢,然而,不管是那种,显然的,任以秦猪油蒙心,认定了这刀就是她藏的!
就算真的有这个念头,她流产时,恨不得将任以秦千刀万剐。
任以秦不会留对自己有威胁的女人,更何况是此时的时苒,还没有的到具体质料现在他不断定当年任家的遭遇,参与人有于京山。
想到这里他越来越气氛,恨不得将末于时苒掐死的心都有!当任以秦发狠似的,在她身上狠狠咬下一口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呼痛!
可是,任以秦似乎爱上了她喊痛的声音,反而咬得更起劲了,她毫不怀疑,任以秦的本意其实是想把她的肉一口一口咬下来!
次日一早,时苒伤痕累累,浑身都是任以秦的战绩。
但是,衣裳一掩,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管夜色里她又多痛苦多不堪,清晨来临的时候,她就是那个静默如死水的时苒。
任以秦早已不知去向,左依夏从楼上下来,目光依然是要杀死人的恶毒,但开口的话却比目光还要让时苒难堪且无地自容。
“哎呀,昨天晚上爽坏了吧?我说你少叫两声,或者叫的声音小点儿会死啊!”说完特别鄙夷地瞪她一眼,“早饭我不吃了,嫌脏!”
说完扬长而去,完全忘记她自己原本才是那个真真正正出来卖的!
时苒静静地听她说完,等确定她走了,突然转身回厨房,一反手就把碗里的粥倒进垃圾桶……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得求与任以秦,如果她不开口,没有人能找父亲的下落。
时苒一个人趴在阁楼里抱着一叠儿白纸在上面乱画,画完了就折成纸飞机往外面扔。
脑子里全部父亲现在的安慰,既然任以秦现在都没有开口,那么就是在等她亲自开口,让她开口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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