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迟疑了一下,然后看着他,点了点头,他笑了,说:“你知道吗?我其实……喜欢你很久了!按我的性格,我恨不得这会儿就向你求婚,可是我们还没有正式交往过,我要是现在直接向你求婚,我怕你不会答应。所以,我给你时间,你先跟我交往一段,觉得我是那个可以跟你结婚的人,那时我再……”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被她主动吻住了嘴唇……其实她想告诉他,同在一家公司共事几年了,暗中观察了他几年,已经不必再了解了,但是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陈铭凯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震惊了,意识到怎么回事时,更加热烈地抱紧了她。
“轻点儿,喘不过气来了……”她回应着他。
“我们……仿佛认识好久了……”他搂着她,头枕在她的肩窝处轻声说。
她突然笑了,可不是好久么?俩人同时进的泰泽集团,都已经是公司的老人了。
“笑什么?”
“没。”
“你笑了。”
“我笑我们本来就认识好久了……”
她话没说完,就被他给吞下去了,许久才放开她喘着粗气说:“我是说,我感觉我们好象这样有过好久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说错话。
她愣了一下,推开他,用手指理了理乱了的长发,脸烫得出奇,红着脸说:“不早了,你……回去吧。”
陈铭凯这才想起这是在她的家里,是该回去了,可是心里却很不舍地看着她。
她装作不懂他眼里的含义,推他起来:“走吧,这会儿开车回去,到家都很晚了,明早还要上班。”
他无奈地站起来,双手扶着她的肩,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喉咙里急出一个声音说:“下次,能不能不让我走?”
她没有回答,转身朝门口走去,他拉开门,深情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关上门后,她靠在门内,双手捂着发烫的脸,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走进客厅,又觉得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唯一有的就是充满了孤寂。
她有些后悔起来,后悔刚才推他走。
但是,不推他走,难道第一次确定下来关系俩人就……就要……住一起?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她不想被他瞧不起。
倒了杯水喝,拿出手机取消了静音,然后拿着电视遥控器调了一个自己每天都在追的肥皂剧,无聊地看着,虽然每天都在追,但是压根记不住到底演了些什么,每天晚上只是靠这打发时间而已,看着看着眼睛疲劳了就容易睡着了。
可是今晚连这都看不进了,整颗心都被他填满了,要说之前一直是在暗恋他,那么今晚之后是不是就可以在公众场合和他公开交往了?
这么一想,心里甜滋滋的,难怪办公室里几个正在热恋中的小秘书每天开心得跟什么似的,原来有人疼爱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好。
他并没有很快就下楼,走到电梯门口又折回去了,站在她家门外,犹豫不决地举了好几次手想敲门,最后还是放下了,心一横,走回了电梯。
到了楼下,他抬头望着她客厅的窗户,灯已经关了,但窗户里隐约透出一抹幽蓝色的光,她在看电视?他笑了笑,打开车门进去,开着车离开了她的小区。
“铭凯,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到哪儿去了?你再不接电话老板就要让人挖地三尺了!”他刚从包里拿出手机放在车上,屏幕就急剧闪烁着,他慌忙接起,阿坚咆哮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我前面手机不小心调到静音了,有什么事?”他解释着。
“不小心?我看你是故意的,怎么?老实坦白,前面做什么去了?怕电话打扰?”阿坚没好气的问。
“你才去做什么去了呢,我哪也没去,快说,找我什么事儿?”陈铭凯急问道,要是没事他好直接回家。
“我们在夜总会喝酒,老板心情不好,一直要找你过来,你快点来吧,你再不来老板要杀到你家去了!”阿坚说完挂掉电话。
陈铭凯立即调头朝李泰泽常去的夜总会奔去。
包厢里坐着李泰泽、阿坚、夏菲菲、李泰泽手里还搂着一个从没见过的女人,估计是夜总会新来的小姐,旁边竟然还有一个是吴坤地,他也正楼着一个女人在吼着歌。
李泰泽明显已经喝醉了,根本没看进来陈铭凯一眼,整个人趴在那女人肩上。
阿坚由于要负责接送李泰泽,没有喝酒,是包厢里最清醒的一个。
夏菲菲也喝醉了,嘴里还在不停地喊着“喝,再来一杯”,整个身子快要倒进阿坚怀里去。
陈铭凯在阿坚身边坐了下来,指指夏菲菲问:“什么时候你不反感女人了?”
阿坚以为他看出了什么,脸一红,没好气地说:“她喝醉了,那要不你来扶?”好在包厢里昏暗,陈铭凯看不到他脸红。
“免了,我可扶不起!”陈铭凯嘴上赶紧应着,他现在也是名草有主的人了,怎能在外随随便便扶其他女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总裁他……”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陈铭凯也不会相信李泰泽会当别人的面紧搂着女人。
“受刺激了呗,几处传来的消息都是没有潘璐的消息,所以晚上一时想不开,就来买醉了!这不?看这架势今晚可能还要买春!把那女孩当潘璐了,说什么眼睛长得真象!”阿坚鄙夷地撇了撇嘴,幸好李泰泽不知道他这么说他。
“哈,那也好啊,发泄出来了才不会上火,否则我们受牵连!不是每次得到的消息都是这样嘛?也没见他每次都这个样子啊。”陈铭凯不解。
“老板说,如果按照当初潘璐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推算,那个孩子如果没做掉的话,应该已经出生了。正和我说着,又得到了回信说没有潘璐的消息,于是就自己发自己的火,就成这样子了!你倒好,打你一晚上电话不接,我差点没被他揍扁。”阿坚扶着夏菲菲,满脸不满地对他说。
“唉!只要潘璐一天没找着,他就一天消停不下来,我们就每天都得提心吊胆过日子,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呀?”陈铭凯翻翻白眼,一副极无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