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泽伸手打开灯,潘璐看清楚了,真的是在他的卧室。
可是自己不是和安静在一起吗?怎么会跑到他家来呢?还跟他……?
李泰泽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的说:“真没想到你连夜总会那种地方都敢去,要不是遇上我,这会儿你就是躺在那个又胖又丑的混蛋床上了。”
“什么?我们遇上了混蛋?那安静呢?她在哪儿?”潘璐急切的问,心里切腹诽,还有比你更大的混蛋吗?
“你的朋友昨夜我已经让助手送她回家了。”他得胜似的似笑非笑,发现这个小女人着急起来表情特别可爱。
“那……那她知道我来你这儿?”潘璐简直要哭了,这要让安静知道自己跟这个混蛋在一起,而且还……那她还不得把自己骂个体无完肤呀。
“应该不知道吧?我只说我送你回家,但我没说把你送哪里的家,你家住哪我又不知道。”这厮竟然把自己装得好委屈。
“你……你真是个禽兽!你趁人之危你!”潘璐愤愤的边说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顿时感觉一股撕裂的疼痛传来。
自己的衣服呢?自己竟然没穿衣服?那衣服跑哪儿去了?这回潘璐真哭出来了。
“我衣服呢?我怎么会这样?你……你这个大坏蛋!”她大哭着。
李泰泽伸手一把她抱进怀里,帮她擦着眼泪:“宝贝,别哭,你的衣服都被你吐脏了,在浴室里,天亮后我让人送新的衣服过来。”
潘璐使劲的哭,她只能用哭来掩饰自己的愤怒和恐惧,自己怎么……会与他在一起?
她不死心的问道:“你……有没有……有没有对我……?”
干脆让自己一头撞到豆腐上撞死好了,根本问不出口啊……啊……晕死算了!
“有!你喝醉了,这回是你主动把我衣服给撕了……宝贝,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的。”李泰泽断了她最后仅存的幻想,很邪恶的把责任推给她,温柔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谁是你的宝贝?我才不会对你负责!你离我远点儿!你滚开!”听到他说那令人绝望话她忍不住又大声哭喊起来!
自己竟然一次又一次栽在这个,这个,禽兽手中!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没能控制住自己,我突然间太喜欢你了,我会对你负责,对不起!”李泰泽搂进她,任她在怀里哭泣,他知道等她哭过了,发泄完了情绪会平复的,他有信心。
喜欢?他把自己当使唤丫头一般欺负了几个周末,现在告诉她,他喜欢她?这是个怎样的男人?奴役完她又来欺负她?
她不哭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绝不能在禽兽面前哭,否则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好欺负!
她边擦着眼泪边问:“你说你喜欢我?我对你陌生得很,相信你对我也很陌生,你喜欢我什么?我不认识你!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你!也绝不可能会喜欢你这种大叔!”
“大叔?你看我象大叔吗?我要是告诉你,在咖啡馆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一见钟情,你信吗?”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说。
“不!我不信,我也不会喜欢你!绝对不会!”她仿佛拼全力愤怒的吼他。
“你会的,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宝贝,我会保护你、呵护你,让你喜欢上我,并且爱上我!”他自信满满的说。
“别以为你已经把我……我就当自己被狗咬了!”潘璐狠狠的骂着。
“你……”他无语的瞪了瞪她,不跟她计较。
刚才那么一哭一闹,又因酒精还没完全退散的原因,潘璐累极了,反正天还没亮,衣服也没有,想走也走不了,此刻她精疲力尽,所以又倒在枕头上沉沉睡去。
李泰泽爱怜的帮她擦去眼角残留的泪水,亲吻着她的脸颊,被她折腾了半天确实又累又困,他搂着她也慢慢睡着了。
潘璐被窗外唱歌的鸟儿吵醒,伸了个懒腰,彻底清醒了。
想到自己是在那个男人的别墅里,她悄悄伸手往旁边探去,没人,但还有余温,可见那男人起床不久。
她放心了,在被窝里放肆的伸长两腿伸着懒腰,好舒服啊,这床好象比自己那床舒服多了,下回也要叫爸爸给自己换个这么舒服的床。
她环视这间卧室,好大呀,自己的卧室就已经相当大了,没想到这个卧室比她的更大。整间卧室欧式装饰,奢华不俗。
这张床也比自己那个两米的大床还大些,大概有两米三四左右;卧室面积足足有她卧室两倍大,她的卧室50平米,这个男人的卧室应该在100平米左右。
床的对面是一套很大的宫廷真皮沙发,左边墙上挂着一幅油画,潘璐从小学画,她知道的名画很多,看得出这幅绝非名家大作,这么一间高档装饰的卧室竟然挂着一幅无名画家的油画?她感到好奇怪。
死男人,一个人睡这么空旷的卧室,不孤独死你,难怪这么变态!潘璐在心里狠狠的骂着。
门开了,她赶紧闭上眼装睡。
“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他已经在床前来了,她那扇子般微微扇动的睫毛出卖了她。
她只好睁开眼瞪着他,只见他把一个袋子递过来:“起来,把衣服穿上。”
她愣着,没动,考虑着如何让他出去,她好穿衣服。
他把袋子放在床头,自己坐到床边,伸出长臂把她捞进了怀里。
她挣扎着,但是哪里敌得过他的铁臂,只能老实缩在他的臂弯里不动,她知道如果越动他就搂得越紧。
他伸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两手紧紧环着她不让她动弹。
……
她羞红了脸,用离推开他的头,被他吻得气喘嘘嘘的说:“你放开我!你起来!我要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