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起来吧,我抱你进去洗漱,一会儿就可以吃早餐了。”李泰泽又是光着在她面前晃悠。
潘璐看都不敢看他,羞红了脸恼怒地问:“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你怎么有这癖好?”
“不穿,在你面前我才有这癖好,我要对你毫无隐瞒。”李大总裁十足一副无赖欠揍的嘴脸。
潘璐无奈地下床跑进浴室,反锁上门。
他看着那个兔子般跑进去的小人儿,嘴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他就是时刻诱惑她,让她习惯有他李泰泽的存在。
他走进另外一个房的浴室去洗,这样就不用让他的璐璐洗好之后还等他。
潘璐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胸前、脖子、肩膀,已经完全不能暴露出来,完全可以用惨不忍堵来形容,岂止是青一块紫一块?有些还带着牙印。
这家伙是属狗的吗?
潘璐几乎要哭出来了,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好,时间一久还能消失,那几圈牙印可怎么办?会留下疤痕啊!
她吹干了头发,用浴巾包裹着身子,站在镜前嘟着嘴发呆,脑子里不知想什么去了。
李泰泽洗好出来,见潘璐还在浴室,有些紧张地走过去把门打开,见潘璐正站在镜子前盯着镜中的自己看。
她光洁的肩膀和颈部布满了一块一块他留下的痕迹。
听见门响,她条件反射地转头看,见是他进来,不悦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不是已经反锁了吗?”
“在我的地盘上还有什么锁能锁得住我?”他戏谑地笑着,问:“宝贝,你怎么了?怎么半天不出去?我都到隔壁去洗好了。”
潘璐突然把浴巾往下扯了一些:“你看吧,都是你害的,这让我怎么出去呀?”真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噗!”李泰泽见她那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其实心是疼的,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在她那些红印上轻轻抚摸着:“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
“这些红印还好,过一两天能消,这些牙印你叫我怎么办?好好的在我身上留下这么多伤疤吗?”她哭了出来,她这么白嫩的肌肤,要是留下这么多的伤疤,那以后可叫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宝贝儿不哭,不哭,有办法的,咬得又不深,我有药,来,我帮你抹点药膏,能消除疤痕的,不骗你,保证药到病除。”他抱起她,走到床前把她放下。
“你是狗吗?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呐?呜呜......”哭得很伤心。
“我是保护你的狼狗,行了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想亲你,谁知道不由自主的就咬了。”他嘿嘿地笑着。
他知道那是自己在最后关头的时候咬下去的。
他到旁边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支药膏,走到床前。
对这支药膏潘璐很眼熟,她的第一次就是这支药膏帮她减轻了痛楚,平复了伤痕的。
于是她乖乖地躺着让他帮自己涂抹药膏。
这支药膏的味道也很独特,是跟他用的沐浴液一个味道,很淡很淡的青草香型,所涂抹在身上不会有普通药膏那种难闻的气味儿,这点潘璐倒喜欢。
这男人大概特喜欢青草的味道,上辈子一定是个食草动物,不然怎么洗发水是青草味儿、沐浴液是青草味儿、就连这消炎除疤的药膏都是青草味儿。
更奇特的是,居然这些都能买到带有青草味儿的。
涂好药膏后,他细心地到衣柜里帮她找了一件杏色的领子较高、长袖的衬衫和一条深色的长裤出来,小心地帮她穿上,恰倒好处地把他留在她身上的那些杰作给掩盖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穿衬衫长裤,没想到看到的是另一种美。
简单、利落、成熟、干练。
他痴痴地看着她,直到她红着脸转身朝客厅走,他才反应过来,追过去揽住她的腰说:“饿了吧?走,我们去吃早餐。”
这间套房的餐厅里,服务生10分钟前已经推上来一车的点心,潘璐在卧室不知道而已,李泰泽当然知道,这些全是他让人安排的。
他把她拉到餐厅,这个餐厅的风格和整间总统套房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这是知道潘璐回来了之后,李泰泽临时让人装潢的。
看着满桌美味的中式小吃,潘璐的食欲顿时来了,在法国经常想吃国内的小吃,可是每天在别墅里吃的都是亨利做的法国菜。
都说人在美食面前心情会特别的愉快,这话一点儿都没错,此时的潘璐就是这样的。
“好奇怪,你这间餐厅的装饰风格完全和你这套房里的风格有些格格不入嘛。”潘璐开心地说,前天晚上在这儿吃饭时她就想说了。
“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李泰泽笑眯眯地问。
“是很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这么梦幻、坐在这样的餐厅里吃饭,象极了童话故事里的公主......”潘璐顿时住嘴,本来要说的是象极了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与王子,她突然意识到这句话在他面前说极不合适,会让他有错误的想法。
“现在,你是公主,我是王子,这是你的城堡。”他揶揄地偷笑了一下,马上表现得一本正经:“来,吃吧,都是你喜欢吃的点心。”他把自己面前的几样粤式小点心全摆到她面前。
“真好吃!在里昂我天天想念这些美食。”她边吃边说,完全忘记了是在和谁一起吃早餐。
“法国也能吃到这些,你可以到中餐馆去吃。”他疼爱地说。
“可是我没有时间去吃,也没有机会去吃。每天忙死了,平时白天在学校,晚上和周末都在家,有时候创作、有时候带超......”她咽了咽口水,心“咚咚咚”的猛跳,差点说漏嘴了,连忙改口说:“总之就是没有机会去外面吃了,连交朋友的时间都没有,我在里昂除了戴西,你知道的,就是那个艾伦的妹妹之外,几乎没有朋友了。”
他看着她,既心疼,又高兴。
心疼的是,她在里昂竟然过得那么孤独和枯燥,连朋友都没有,4年的时间都是过着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
高兴的是,她在里昂没有时间和机会接触异性朋友,这点让他很安心。
男人就是这样矛盾,一边心疼,一边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