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私人医生嫌弃的挥挥手,眼不见心不烦,开始赶人了:“行了,不用都守在这里了,该干啥干啥去吧。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你们什么事儿。”
“……”人们面面相觑,没有人愿意离开。
事实上,为了压下相关消息,东方集团的核心人员都行动了起来,他们能够站在这里恰恰说明了是核心人员,并非没有事情做,调查池雪怎么下的药,是不是还有幕后主使这些都是他们需要做的事情,只是因为担心屋内的擎少所以舍不得离开。
私人医生瞅了他们两眼终于发现了新大陆,十分惊讶:“你们不会真的打算就这么一直在这里等下去吧?”
守在门口的这群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过他们用沉默已经充分的说明自己的态度。
私人医生嗤之以鼻“你们也太小看擎少那禽兽的能力吧,没个几小时怎么可能会结束,行了行了,都散了。”
有人见不得这医生这么嚣张,对于他的观点提出了质疑:“可是,不是说那药效来的快也去的快吗?只需要一次就可以解除……”
私人医生听了这话后,简直是要乐死了。“你们傻啊,他怎么可能放过这种好机会。如果可以,他巴不得这个药要花上十天半个月才能解除呢。”
“哎呦,算了算了,我要好好的睡一觉了。这一晚上,可真是够折腾的。”说着,他就捶捶背,到楼下的房间睡觉去了。
黑衣人们犹豫了一会儿,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选择继续站岗。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有什么意外,他们也好即使采取措施。
再怎么说还是自家少主的安危比较重要,至于这个鬼医生说的话,还是就随便听听吧,当真了那可就是傻子了,这种被医生耍的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出现过。
祈祷少夫人能够迅速驯服这头猛兽,他们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肉搏了。
屋内的夏沫还不知道屋外正有着一大群人在等待着她的成果。
此刻,她正站在东方擎面前,左右为难。
“啊!”
东方擎依旧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是就算是不懂行的夏沫,也能够看出东方擎已经越来越失去理智,他难受地在床上想要翻滚,但是因为受制于捆住他手脚的带子,所以只能小幅度的扭动,不过很显然这几根带子也已经困不住他了。
即使已经知道了医生把她弄过来的目的,也稍微有了点心理准备,可是真让她这么做,还是觉得很尴尬。
“东方擎,你认得出我来吗?”
夏沫试探着靠近床边,想要试着和东方擎交流唤醒他的甚至,用医生安排好的方式解除药效,她总觉得别扭不想尝试。
对于夏沫的呼唤,本来应该沉浸在一片混乱中东方擎,却忽然睁开眼睛,准确的朝她看了过来,并且给予了回应。
“老婆,你来了么?我要你,快把你给我。”
东方擎因为药性而性感无比的声音,说着露骨的话,还有目光中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渴求,更让夏沫羞的抬不起头来。如果不是因为东方擎从来没有用这样魅惑的样子跟她说话,夏沫甚至会以为他现在的反映都是装出来的。
见夏沫迟迟没有反应,而自己却因为手脚被困住没有办法进行下一步行动,东方擎露出委屈之色:“老婆,我真的好难受,帮帮我。”
这一下,夏沫终于相信了医生所说的话,东方擎是真的被人下了药,失去了理智。
虽然不知道东方擎到底是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联想起之前北皓辰提供的消息,夏沫可以肯定和池雪那个女人扯不开关系。
戳了戳东方擎身上某个耀武扬威的部位,夏沫冷哼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哼,活该。让你不小心,给了别人可趁之机吧。”
想到池雪后,在想想自己之前担心受怕的模样,夏沫本来还有点心软的心,一下子又硬了起来,夏沫突然很想就这么一走了之,让东方擎好好吃点苦头。
不过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东方擎一个不经意间的转身露出了被遮掩着的左腿,大腿上半部分有巴掌宽的距离包裹的严严实实,白色的绷带他蜜色的肌肤上很是显眼,见此一幕,夏沫忽然想起那医生之前所说的话。
“……少爷有一条腿不能用力,您注意一下。”
“少主被人下药了,现在谁都不认,唯一的办法就是靠你了。”
所以说,东方擎的腿上受伤了?而且那个位置,那个距离来看,正好是东方擎自己一刀子下去可以触碰到的位置。
零零碎碎的消息像是一颗颗珍珠,被夏沫一点点串了起来,让她得出了一个大胆看起来很不像是真的的猜测。
东方擎为了不被药效控制,特意刺伤了自己。
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总之意识到这一点后,夏沫心里怪怪的,既有满足,又有酸涩,甚至还有一丝不舍。
算了,别挣扎了,上吧。深吸了一口气,夏沫给自己打了打气,开始准备行动。
主动扑倒男人什么的,想想就有点羞耻啊。
不过,正准备脱衣服,她停住了动作。
夏沫忽然又想起了,她进门前看到的那么一大堆黑衣人,数都数不清的东方擎的下属,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些恐怕现在还守在门外。
等等,也就是说,外面所有的人都知道,这间屋子里会发生什么事情?怎么有一种现在屋子内发生的事情,正在被许多双眼睛围观的感觉,而且还是现场直播。
“老婆,老婆。”东方擎迷迷糊糊的叫着,眼睛越来越红。
从现在这情况看,已经没时间让她犹豫了,那私人医生的话再度在夏沫耳畔响起:“现在没有时间解释这些了,10分钟内必须开始。”
从她进来到现在,怎么着也已经过去了一半的时间。
咬了咬牙,夏沫只能将脑海中的这些杂念全都抛开,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