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炎热的夏天,即使是早上,也依旧让人觉得烦闷。那明晃晃的阳光,不仅照得人们眼睛发疼,还照得人们心存惧意。没人喜欢人这样的季节,包括那个撅着嘴,很不情愿被宁雪拖着向外走的小家伙。

临近饭厅大门的时候,她回过头,朝着正望着她们的虞展鹏满腹哀怨的吼了起来:“爹地,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像你们这样不用去学校?”

此言一出,虞展鹏,宁雪还有雷子悦,全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等你可以赚钱养活你自己的时候,就不用去学校了。”虞展鹏面色和蔼的对她说道。

穆桐嘟着嘴,白了他一眼,回头,甚是无奈的跟着宁雪继续朝门口走去。

“风雪中漂流,一回首,全是梦。下一次烟火,绽放在,哪个灿烂时空?……”

餐座上,有手机响了。

“雪儿,你电话。”

端着牛奶杯子的虞展鹏,柔和的目光,从牵着穆桐的宁雪身上撤了回来。看了一眼,边上响着的电话,叫住了正要出门的人。

宁雪飞快地跑回来,拿回手机,谢都没谢他一声,听着电话,拉着穆桐出了门。

她还在为那天他不让穆桐上学而生气。也不是她心眼小,他是成年人,他居然教小孩逃学,真让她接受不了。不是他的孩子,他就可以这样不计后果的耍无聊?

受到这样的待遇,虞展鹏心里老大的不高兴。重重的搁下牛奶杯子,回头瞪了一眼,正带着同情眼神看着他的雷子悦。“看到我被你的好姐妹弄得生气,你很开心?”

雷子悦低下头继续吃着早餐。

好一会儿,感觉他的目光稍微柔和了一点,她又低声说道:“既然你心里有她,为什么不亲口告诉她,你喜欢她?”

“我的事,要你操心?”

虞展鹏“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指着雷子悦吼了起来。吼完,他才发现,今天的脾气好像大了点。这该死的天气,真让人心情不爽。

雷子悦闭上了嘴,清秀的脸上并没有多少胆怯的表情。

“这能怪我吗?我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是她自己迟钝,弄不明白我的意思。”

带着几分郁闷,几分不解,虞展鹏窝火的离开餐桌。我给出的暗示不是很明显了吗?为什么她就不能会意呢?难道非要像对待其他女人那样,直接告诉她,想要她?只怕这样的话,一说出口,就会被她几刀砍过来!哎……真是笨女人!难道她天生后知后觉,没看不出来,我对她是包容了再包容?甚至,对她借着寻找丢失之物乘机跟洛阳走到一块儿,也故意装作无所谓。我为什么?为的不就是,不让她觉得自己讨厌?可是,她竟把我的容忍,当成了透明!

“你都不告诉她你的心意,也不表明你的态度,她理你才怪!你弄出那么多的事,不就是为了她?”

坐在餐桌上的雷子悦,还是忍不住这样说了一句。

像被她踩了痛脚一般,虞展鹏寒着一张脸,转过了头,盯着雷子悦的眼神阴冷恐怖。宛如六月的天气转眼过渡到了冬天,寒冷得让人猝不及防一般。

雷子悦自知失言,赶紧的低下头,吃着面前的早餐。

“我警告你,雷子悦,如果,你敢在宁雪面前泄露半句,我会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赤裸裸的危险,明目张胆的恐吓,让雷子悦身子一僵,淡然的眼光里流转着些许担忧。他对小雪好像是来真的?还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他已经淡忘了那份感情呢!

————

刚送完穆桐上学,坐在车里的宁雪,正要发车,却听到包里的手机响了,拿出一看,原来是虞展鹏的来电。

这神经病发什么疯呀?想了想,她还是接通了。

“雪儿,你在哪里?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虞展鹏在电话那边有点焦急。

听到他这样焦急的话语,宁雪纳闷了。他有什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想必跟自己没关吧!

甚是无奈的拿着手机,她趴在车窗上无聊的左右环顾着。

突然,不太宽阔的马路对面,人行道上一个似曾相识,神色匆匆的人,比虞展鹏的话,更有吸引力的引起了她的注意。

伸长脖子,宁雪死死盯着那个人看了看。确定他就是她要找的人,她有些激动了!推开车门,正要下车,耳边的电话又出声了,“雪儿,你回答一声。”

电话那头的虞展鹏半天没听到宁雪的反应,以为她把电话扔在了后座,便不太甘心的出了声。

“什么事?说吧!我忙着呢!”

急切的回了一句。宁雪下了车,看了看隐隐约约还能辨认的人影,她隔着一条马路,朝着那人的方向,追了过去。

“我想见你。马上!”

“你有病呀?我又不是你贴身保镖,我二十四小时为你服务呀?”

宁雪一听他这话,就来气了。敢情他认为宁某人一天很空闲?闲得要看他是如何发病的?我宁某人可是很忙的呢!且不说,好几天没回家了。就是早上出门接的那个电话,都是不能耽误的。至于现在,更没时间!

那个人可是害得她失去了引以为傲工作的人!不抓到他,被人抹黑的事,就真成了冤案!这个世界,没有老包,只有自己才靠谱!

“雪儿,你听我说,我发觉,我还喜欢你。”虞展鹏犹豫的说了出来。

“喂,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大声点!哎,这里信号不好!”

这就是宁雪的回答。这会儿,她没空去处理这些无聊的事,自然也就装作充耳不闻。

即使那边的虞展鹏怀疑这是宁雪的把戏,但他还是厚着脸皮,清清楚楚,诚诚恳恳,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可回应他的是——“嘟”的一声!

因为宁雪这会儿,看到她追的那个人,在前面的街巷拐了道。当即她挂了电话,追了过去。

只是,待宁雪赶到那个街巷口是,那个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真有他的,什么时候不能打电话?偏偏这个时候坏我的事!”

看着熙熙攘攘,分不清谁是谁的行人,宁雪叉着腰,有点想杀人的冲动。脑子里,早已把该杀的人,提了出来!

懊恼的回到车里,宁雪嘴角洋溢着一抹赛过春花秋月的嘲讽笑容来。脑海里还想着刚才虞展鹏说的那些话来。死男人居然说出那样的话?他还真有坚持不懈的决心。要是换做自己被人拒绝一次,绝对不会再去丢第二次脸。

调转车头,她将车开去了穆庭非的住处。早上出门接的那个电话,是穆庭非所在的居委会打来的,让她过去处理一下穆庭非的房子。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人,她早就到了穆庭非的小区。

很奇怪的是,她这次没有将虞展鹏列在咒骂的对象中。

对于穆庭非留下的房子,宁雪早已有了打算。

进了小区,宁雪停好车,找到小区保安。

保安将她带到穆庭非的门口。在门口边上的花盆里,宁雪找到房门钥匙顺利打开门。

“小姐,你怎么知道钥匙在这里?”保安惊奇不解。

宁雪怅然的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关上门,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茶几上,还摆放着当年送给他的那只,有些粗糙的海豚。

想着这里的主人永远不会回来了,一种凄凉的辛酸,将宁雪逼得掉泪了。

这里,她来过,是穆庭非求婚前,带她来看房子的时候,来过一次。

她还记得,那时穆庭非指着,阳台外的一片空地说,等那边的球场建好后,他们就可以拿着望远镜,看免费的球赛了。如今球场建好,他却永远不会出现在阳台上了。

刚才在花盆里找到的钥匙,也是他们以前约定好的。他说钥匙放在那里,不管谁忘了带钥匙,也不用担心进不了屋子。就在房子还在装修时候,他们因为穆桐的身世,分了手。

她没想到,他真的把钥匙放在了那里。或许,在雷子悦走后,他在渴望,有一天,她能再回去找她。只是,她从来也没有想过会再来这里。如果不是小区的保安,她根本就忘了他的房子是哪一间?

收拾好心情,她转身去了穆庭非的卧室。她记得来这里,是来拿房产证给穆桐过户的。

以她的逻辑,房产证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是放在卧室某个较为隐蔽的柜子里。

推开关闭的房门,宁雪差点吓得魂飞魄散,跌坐在地上——卧室里赫然躺着一个长发掩面的人。

见鬼了?这是穆庭非的房间,怎么有人呢?定下神来的宁雪,捂着心跳频率紊乱胸口,轻轻拉上房门,躲去了隔壁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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