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希希说着这些经历,郝染已是满眼泪水,“宝贝,对不起,妈咪一直不知道你还活着,如果知道,妈咪一定不会让你受这些苦的。”
希希从她怀里仰头,伸出小手,替郝染擦掉脸上的泪水:“妈咪,我不怪你,这些经历反而让我更懂得珍惜,妈咪,我真的很想你跟爸爸和好,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生活。”希希突然把话题转到劝慰。
她该怎么办呢?她的孩子受尽了苦难,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想跟父母一起生活,可是她也身为人家的女儿,又不能不孝,楚熠要报仇,难道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郝氏弄垮吗?
真是左右为难。
她看着他,满眸坚定:“宝贝,妈咪暂时不能给你承诺,但是你要知道,妈咪是爱你的,爱你胜过爱自已,只是妈咪也有父母,妈咪的父母现在需要妈咪,妈咪不能丢下他们,所以妈咪不能跟爸爸一起。”
希希顿了顿:“是不是我的外公外婆?”
“嗯。”
“如果他们爱你,不应该阻碍你跟爸爸一起的,是不是他们不爱你?”
郝染一笑,刮他的小鼻子:“当然不是。”顿了顿又问。
“妈咪想问你,你想跟爸爸一起生活,还是和妈咪一起生活?”
“我两个都想。”
“只能选一个。”郝染限了个范围。
希希沉默,半响吐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她一叹,确实不该逼他,他还这么小,而且又受过这么多苦难。她还是先和楚熠谈谈吧!
这时,郝染发觉自已口干舌燥的,于是放开希希,“妈妈有点渴,喝点水去。”
只是喝完水,依旧不能把那股燥热压下去,而且还越来越浓了,她坐立不安,如在火中焚烧般难受,手不由的捂住心口,脸开始泛红。
她的异样,坐在床上的希希发觉了,他眼里转动着邪恶的光芒。
“妈咪,你是不是累了,你要不躺在这儿休息一会。”
郝染想着躺一会可能会好,于是便搂住希希躺在床上,可是身体越来越燥热,而且浑身软绵无力。只能在床上打不安转动着。
希希见状,赶紧起身,“妈咪,你生病了,我去叫张爷爷拿点药,你在这儿等着。”
说完,不等郝染反应,已溜出房间,接着他拿着电话,拨给了楚熠。
电话一接通,希希用痛苦的声音说:“爸爸,你快回来,我感觉好难受。”
那头的楚熠听见希希的话,即时蹙眉:“希希,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头好痛,爸爸你快回来。”希希道。
楚熠浓眉皱成一团,“张爷爷呢?”
“张爷爷出去给我买药去了,爸爸,我在房间里,你快点回来。”
楚熠环了环四周,儿子得先顾着,应了一声:“好,爸爸马上回来。”
“嗯,我等你。”
希希挂完电话,贼笑的捂住嘴,暗暗说:“爸爸妈妈,希望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好希望明天看到你们合好了。”
接着,他快速溜到老陈的房间。
坐在椅子上老陈,看着他那贼头贼脑的样子笑道:“希希你这鬼头,明天你妈妈可会气坏的。”
“张爷爷,我也没办法,你看爸爸在妈妈离开后,也不再说妈妈的事,也不准我问,今晚爸爸还带了一个女的去参加宴会了,妈妈又不愿意回来,我只好用这个办法了。”
老陈那苍桑的脸,因为笑皱褶堆彻,但却透出一股和详。
“希希,爷爷倒是很好奇,这些事你从哪学来的?”
他无法想象,一个孩子知道这个方法,还知道用计谋,这小家伙比先生更历害呀!
希希嘿嘿一笑:“张爷爷,主要是我经历太多事了,所以这些早就懂的。”
老陈知道希希被卖的经历,心头叹道,这孩子早熟,也是因为童年悲惨的经历,幸好,现在找回了自已的父母。
“好了,去洗澡,今晚在张爷爷这儿睡。”老陈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好,那我先去洗澡了不好,我忘了,我的衣服还在爸爸房间呢?”希希说到洗澡,才想起走的着急,忘了拿衣服了。
“没事,不穿衣服也行。”老陈打趣着。
希希脸上突然一愣,紧接着机灵打趣回去:“张爷爷,我又不是刘奶奶,怎么可以在你面前不穿衣服呢?”
张爷顿时被噎,手指点了点希希,“你这孩子。”
希希投了个灿烂无害的笑容:“张爷爷,我去洗澡了。”
老陈看着希希的背影,叹道,这孩子以后比先生会更有出息。
话说楚熠接到希希的电话,即时撇下女伴,往酒店房间走去。只是他没想到,推开房门,床上哪儿有希希的身影,但却有一抹绿色的身影。
他的步子停在门口,看着床上那抹绿色的身影,深眸紧皱,她怎么会在这儿?希希?接着他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冷酷的俊脸不由松动了些许,估计她也是被希希设计了,这家伙可真够狡猾。嘴角带着笑意往床边移去。
来到床边,冷眼的睨着她,却发现她在不安的扭来扭去,嘴里也溢出轻微的喘息,此时的她脸是复在枕头上,看不清楚她的脸色。
突然,他见她双手不断的扯着身上的礼服,说实话,他是痛恨她穿这身礼服的,这礼服把她整个人包裹的异常美丽,一如清冷的仙子。
整晚,宴会场上的那些男子,用迷恋的目光侵犯着她,她还自得其乐周旋他们之间,跟每个上前邀请的男子都共要舞一曲,唯独对他却视若无睹,气的他真想把她从宴会场上截出来。
“希希,你拿药来没,妈妈好难受。”突然,她呢喃出声。把楚熠拉回神。
听着她妩媚的声音,他身体即时一怔,紧接着手复在她的手藕臂上,只是这一碰,却让他惊了,她滚烫的温度像是正在火里烤着般。
郝染热燥的肌肤被他平温一触碰,她即时往他手的方向靠去,因为他的平温对此时的她来说,像是拿了一块冰般清凉。
“我好热。”她紧紧的贴着他的手,再往他的位置移了移,接着抱住他的身躯。
楚熠心里已清楚,郝染被算计了,估计是希希干的,这个鬼头,这个年纪竟然知道这种手段,他儿子究竟有多了得?
“好热。”郝染嘴里不断的溢出这几个词,还带着喘息。
接着她的身子往着楚熠的身体缠绕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伸进楚熠的衣服里,身体不断往他身边贴去,这样,她才能感到一丝清凉。
楚熠被她这般撩拨,已经坐不住了,一把把她从床上抱起,“想解热,得先洗干净,我闻不得其他男人的味儿。”接着往浴室走去。
郝染脑子已被热迷了,贴住楚熠的身体,小手如蛇般,直往他胸膛里钻,钻的抱她的人心猿意乱。一走进浴室,他大手一挥,她身上的礼服即时成碎裂成片,像雪花般飘落于地。
再者,他也把自个身上的衣服解开,打开水伐,冷水从蓬头泄了下来,郝染一个激凌,顿时有些清醒。
微微张开眸子,却望见熟悉的脸。
“看清楚我是谁。”楚熠那低沉而沙哑声音带着压抑。
“楚熠。”她呢喃出声。
“认出我来了是吧!”话落,他拿着浴巾在她身上擦拭着,特别对着那些男人触碰过的地方,他擦的特别用劲。
“你怎么在这儿?”郝染惊呼。
“这是我房间,你说我不在这儿,该在哪儿?倒是你?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跑到我这儿来了。”
他讽刺的声音,让郝染清醒了不少,痛恨的推开他,“我来看希希,别碰我。”
说完,她就往浴室门口走去,只是她发现浑身无力,走到门口,扶住门框,大口大口喘气。没有冷水的冲涮,她只觉的那股燥热又再次袭来,难受乏力。
楚熠倒是自若的洗着自已的身子,也不去管她,因为他知道她逃不走。
果然,郝染在门口边停留着,片刻,她又朝着那蓬头走来,任由那冰冷的水给她解热。
可饶是这样冲洗着,身体里的那股燥热依旧如凶猛攻的野头兽阵阵袭来,她无法抵挡。燥热越来越猛,她只好抱住眼前的男人。
“我好热。”
“你热抱住我干嘛?”楚熠笑了一声。
郝染没有回答,只是抱住他的身体,不断的摩挲着,“帮帮我,我好难受。”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只好哀求着。
“你刚才不是很有本事吗?身边有那么多男人围着你,你还需要我帮你?”楚熠冷嘲热讽着,其实他是在吃醋意。
郝染没有心思去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她只觉的那热燥把她快要淹灭,既然眼前的男人无动于衷,那么她只好自已出手了。
“你热抱住我干嘛?”楚熠笑了一声。
郝染没有回答,只是抱住他的身体,不断的摩挲着,“帮帮我,我好难受。”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只好哀求着。
“你刚才不是很有本事吗?身边有那么多男人围着你,你还需要我帮你?”楚熠冷嘲热讽着,其实他是在吃醋意。
郝染没有心思去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她只觉的那热燥把她快要淹灭,既然眼前的男人无动于衷,那么她只好自已出手了。
楚熠本想急急她,但没想到她竟然主动出击,也装不住了,苍劲有力的双臂将她往身上一缩,把她桎梏在他的怀抱中,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碰她,想她想到快要疯了,今晚他要好好解解这几天的馋了。
……
郝染一睡到中午十二点,楚熠也是陪着她睡到那个时候。
当她睁开眸子时,发现身旁的男人,顿时呜呼,怎么会这样?本来是看希希的,可怎么看到他的床上去了。这下怎么办?
想吃霸王餐
她偷偷扫视他一眼,发现他还闭着双眸,她即时闪了个主意,趁他没醒,赶紧离开。
想到这,她即时行动,聂手聂脚的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只是脚还没触地,人就被身后一道力拉回到床上,接着邪媚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睡完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郝染脸顿时闪过黑线,什么叫她睡他?现在是她吃亏好不好?转首很是气愤睹他一句:“明明是你占便宜了?”
他睁开深眸,嘴角闪着邪笑:“我占你什么便宜,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扑过来的画面有多爆力吗?”
郝染脸一阵爆红,吞吐着说:“我怎么可能扑你?”语气弱颤。
他心里暗爽,依旧打趣着她:“你别告诉我你忘了,如果你忘了你怎么扑我的,我可以让你重温一下昨晚的举动?”
她身子即时一缩,敛下眸子,心虚的不敢看他。有些片断她还是记的,昨晚她好像是有扑他,可是她真的是情不自禁的,她浑身热。
只是她为何会突然热?奇怪?她细细思索着,对了,她那样子应该是……是谁干的?
楚熠见她沉默,猜出她一定在思索她为何会有那种举动,于是说:“你在哪儿吃了什么?跑到我房间里对我下手。”
“我没有吃什么?”她呢喃道,敛着眸子,依旧在思索。
“你昨晚像花蝴蝶一样,飞在各种各样的男人身边,会中招也不奇怪?”
郝染即时抬眸,狠剜他,“你才是花蝴蝶。”
“我可不像你,来者不拒。”他愤愤道。
“我是应酬。”
“有你那样应酬的吗?”他瞪着眼睛。
郝染被他这般逼供,心头十分的不服气,反击说:“你自已还不是一样,身边挽着个美丽的女子,温柔似水,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对我。”
话,掺杂着一股刺鼻的酸味。
惹的楚熠咧嘴一笑:“你会在意?”
“我才不在意。”她口是心非道。接着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床。
“我告诉你,你可要对我负责。”
郝染顿住动作,再次转望他,无语。
楚熠乘胜追击:“你不知道你昨晚要的有多强吗?一阵又一阵的,差点把我榨干了。幸好,我体力过人,不然,你就成了妖。”
郝染再次脸红,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已,究竟是谁给她下的?突然,她脑海中闪过那杯水,对了,希希给她喝的那杯水有问题。
接着她咬牙切齿道:“希希,你竟敢算计妈妈。”
楚熠偷笑,决定替希希掩饰:“希希那么小,怎么知道这些?”
郝染顿了顿,接着转身质问:“一定是你准备好的水,让希希给我喝的。”
楚熠一听,火冒三丈:“郝染,我告诉你,在你那天绝决说要离开,我就不打算再让你回来了。”
她听到这话,心竟然酸涩涩的。
虽然说不爱他了,但是当听到他说不再让她回去时,心头竟有小小的冲击力,以往他总是强硬的要把她留在身边,久而久之他这种举动在她心底竟成了一种习惯了。
可见,什么也能成为习惯。
颓废低首:“既然是这样,那就当昨晚只是一场梦吧!”
话落,拿过一旁的大浴巾,遮住身子,然后脚落在地上,一用力,不知是因他的话还是昨晚过渡索求,竟然乏力站不直。
只好坐回位置上。
身后传来他邪佞的笑声:“可惜我没有做这样梦的习惯,郝染,本来我是打算放弃你的,可现在是你招惹我了,就不可能那么便宜完事。”
唉,事情怎么变的越来越复杂了。
“那你要我怎么负责?”
“先过来,我们躺着好好说。”他的语气突然变的温和。
郝染知道,这是他腹黑算计的症兆,不敢轻易殆慢,背对着他说:“就这样谈吧!”
楚熠也不逼她,而是幽幽道:“行,那我好好算算,昨晚你总共要了我没有九次也有七八次,我不可能让人白白睡了,那以后你就还我七八次吧!”
郝染听着他这话,怒火从脚底一直往上窜,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就算她昨晚真的索求了那么多次,可占便宜最大的是他。
“你怎么这么无耻?”她再次转身怒目而视。
“这不是无耻,我被你当成解药,我怎么也得讨回一点回报。”他一脸狡笑。
“行,那你说多少钱,我付钱给你。”她无色道。
“不好意思,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所以钱就算了。”他一副痞气的模样,很是刺眼。
郝染深呼吸一口气,淡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没关系呀!我只好登报说郝家大小姐喜欢吃霸王餐。”他云淡风轻的说着。
登报?尼玛!无耻透顶。敢把这种事登报?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登报后她还要不要做人?
好,她忍,咬牙切齿说:“好,我还。”
楚熠嘴角微微往上弯:“算你还有点道德,没有拍拍屁股走人。”
尼玛,说的她强了他似的,可一直以来都是他强她的。真是凌乱了。
“既然我们谈妥了,你想走还是想留,随你喜欢。”他突然双臂枕着头,双眸假寐。
他说的这般大方,其实知道她的礼服被他昨晚撕掉了,她是走不了的,还需要求他。
郝染气的直站起身,忘了脚下无力,于是突然软下,跌坐回床上。
怨恨的转首,只见那个吃饱喝足的男人闭着眸子,一脸喜滋滋。
她有着想过去把他脸撕碎的冲动,但是她告诉自已,冲动是魔鬼,冲动最后反而让他得意,现在她要冷静,冷静,深呼吸。
突然,希希的事跃上她脑海,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机,于是她平了平情绪说:“希希的事,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他依旧闭着眸子说。
“希希现在还小,小孩子不能缺少母爱,所以我希希跟在我身边比较好。”
话落,楚熠幽深的眸子突然如裂开的黑洞张开大口,涌出一阵阴风。
“郝染,当初我说过,你如果离开了,就别想再见希希,你还妄想希希跟在你身边?”
声音如他的眸色,阴森淡漠。
“楚熠,希希是我生的,当初我为了生他,差点命都没了,现在你怎么可以剥夺我的权利。”她双目圆嗔。
“我没有剥夺你的权利,我说过你想希希一起生活,就必须回来,这样才能给他一个温暖的家。”
“可是现在你认为我们可能一起生活么?我先不说你的欺骗了,就拿你时刻要灭郝氏来说,我能无动于衷呆在你身边?”
楚熠突然沉默了,半响才说:“但是我现在还没有对郝氏动手。”
“你都已经让‘博盛’收购了郝氏的债权,怎么还没动手?”
“我不是已经给回了一半债权郝氏了吗?这一半债权足以让郝氏有生还机会,就看你父亲有没有这个能力,如果他没有这个能力的话,那也怪不了别人。”
郝染低首不语,确实,郝氏的债权以往一直在不同银行手里,现在能拿回一半债权已经很大程度上是很幸运了,而且也是有生还的机会的。
但父亲现在年纪大了,而且‘博盛’放出来的话,让各银行都不敢贷款给郝氏去赎回另一半债权。
“像我这样的仇人,已经是很仁慈了。”
她冷笑一声:“仁慈?那一半债权是用我换的。”
“可你现在已经离开了。”
“我离开,还不是因为你的隐瞒及欺骗。”
两人话题绕来绕去,终究脱离不了最实质的问题,说多了,大家都觉的烦了。
于是楚熠的脸色即沉,但还是说了一句:“我说过,感情上我没骗你。”
“算了,楚熠,我们别在这些事上绕了,我们现在说的是希希的事,你让希希跟着我吧!”她语气也软了。
他突然沉默不语,他在沉思,应该说是在算计。
半响才回复她:“让希希全部跟着你是不可能的,这样吧!希希跟我一个月,跟你一个月,轮流。”
听着这答案,她松了口气,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只要能让她见到孩子,隔月跟在她身也行。
“好,我们就这样说好了,希希跟我一个月,跟你一个月。”
他用眼睨她:“只不过希希跟着你,你父母愿意接纳希希吗?”
“他们会的。”她说。
其实她心里也没谱父母能否接受希希,但是这个问题,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会让希希跟着她,她回去做父母的思想工作吧!
他一脸正色的盯住她:“千万别让我儿子到了你家后受委曲,如果受了委曲,我是不会让他跟在你身边的。”
“你放心,我怎么可能舍的自已孩子受委曲。”
他挑了挑眉:“这样最好。”
“那一会我就希希一起走。”
“这个月希希跟我,下个月才跟你。”
好吧,先跟他就先跟他,一个月很快过去,正好现在她先跟父母沟通沟通,把一切安排妥当后,再接希希回去,这样可能会更好。
两人总算是第一次和平的谈话,而且也算是满意。
她最终是抖着腿往浴室走去,只是可悲的是,她发现她的礼服已撕碎了,一会她怎么回去?
洗完澡,她依旧裹着浴巾踱步出来,对着床上假睡的男人指责着。
“你把我的礼服撕破了,一会我怎么回去?”
他嘴角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礼服是你自已撕的,你一个劲的说热,我回来房里,你已撕的差不多了。”
郝染就懵了,她自个撕的?不可能吧!
“我怎么可能会自已撕自已的衣服?再说我也没那股力气。”她身上围着浴巾,一脸冷清的站在他跟前。
达成协议
因为热水洗过,白晰透彻的皮肤此时染着一层粉红,一如四月桃花般让人春心荡漾。
楚熠突然睁开眸子,入眼的便是她美丽的画面,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沙着声音说:“你连扑倒我的力气都有,撕衣服的自然不用说了。”
面对这句,她无话可驳,只好转身坐在床边。怎么办?现在她没有衣服穿,怎么回去?
“你要衣服穿的话,我可以让人去给你买。”突然,楚熠说了一声。
她背对着他说:“你有这么好心?”
“你怎么说也是我孩子的妈妈,我怎么可能让你赤身走回去呢?”
尼玛,把我想的这么没脑,我难道不会让酒店的人送吗?
“不必了,我自已会解决。”
话落,她走到一旁的电话边,拿起电话,拨了客服的号。
“你好,麻烦你帮我准备一套小码的女装到2107房。”
“”
“好,谢谢!”
拨完电话,她神闲气定的坐在椅子上,愣是一眼未瞧楚熠。
“真是无情,昨晚要我时,一个劲的说想我,等用完了,一个眼色也不瞧我。”楚熠见她不量,只好调侃她引注目。
郝染身子一僵,她昨晚真有说这样的话。
楚熠见她不语,只好说。“以后就得把它录下来,省的你不认帐。”
接着气愤的从床上站起身,浑身赤裸的向浴室走去。
待传来关门声,郝染才捂住脸,昨晚她变的很饥渴?次奥,真要命了。
不过,她昨晚是因为药的关系,所以就算是说了,也只能是药物的作用,想到这,她心里爽朗起来。站起身,往床边走去,拿出小包里的手机。
一看,竟有几个未接电话,而且都是父亲的号,哦,完蛋了!昨晚她忘记告诉阿爸了,阿爸一定生气了。她抖抖颤颤的拨了回去。
“喂,阿爸。”
“染染,你现在在哪儿?从宴会上消失,一个晚上不回来,你想急死我吗?”郝知章的语气明显严厉几分。
“阿爸,对不起,我一会回去跟你解释。”郝染糯糯道。
“回来再说。”话落,便挂了电话。其实他猜的到,她昨晚从宴会上失踪,跟楚熠有关。但是在电话中,他不想点的太透。
郝染深吐了一口气,希望回去解释,阿爸能接受希希。
“你父亲倒是把你看的很严,我只是奇怪,以往他怎么就对你不管不问?”楚熠没有温度的声音突然传进她的耳膜中。
她望着窗外的阳光,但心头却一片阴霾。
“以往我都躲了起来,他自然不知道我在哪儿?”
“凭他的财力,不可能查不到你在哪儿的?而是他没有心去查,现在他唤你回去,意图不谋而知。”
听着这般诽谤的话,她气的转身,却看见他着下身只围着浴巾。
“楚熠,你别用你那一套来强加在别人身上,我承认,我父亲以前对我的做法确实不像一个父亲能做出来的,但是现在我回来,他没有逼我回来,而是我自愿回来的,还有景天的事,他也没责怪我一声。”
她怔怔的注视着他,那眼神分明在责怪他。
他拿着手中的浴巾擦了擦头,“没错,景天的事我确实有点责任,但是我现在已经在找了。”
“可是却没有一点消息。”
“景天不会有事的。”他低低说了一声。
“这样的话,我不想听。”
楚熠被这话睹的找不出话语来应对,顿在了原处,这时门口传来门铃,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这是给郝染送衣服的服务生,郝染拿到衣服后,快速进了浴室换好,只是刚走出浴室门,听见一声。
“妈咪,我以为你又走了呢?”、
接着看见希希一脸兴奋的朝她飞来,她蹲下身子接住他,“希希,你说妈妈怎么惩罚你呢?”她抱着他,一脸无色的望着。
希希的脸即时瘪下来:“妈咪,我做错什么事了?”
“你还装?昨晚给妈咪喝的是什么水呀!”她一脸严厉。
“是白开水呀!”希希的神色泰然自若。
“你还狡辩,说,是谁让你给妈咪喝的水?”郝染逼供。
“妈咪,那水真的是我从矿泉水里倒出来的。”
“既然不你老实,妈妈生气了。”郝染只好使出杀手锏。
希希到底是孩子,听见郝染这话,突然低下头,委曲的说:“妈咪,我就是想你跟爸爸和好,所以才在你水里加了一点料。”
她彻底吐血了,她儿子这么小的年纪竟然知道这些,难道真的不是楚熠干的?于是说:“不是你爸爸让你给我喝的?”
希希认真的摇头:“爸爸也不知道,我还是骗爸爸回来的,我怕爸爸喜欢那个美丽的啊姨,所以才想这个办法。”
她一怔,儿子心头原来是这样想的,只是楚熠带那个女子给希希见了么?想到这,她的心莫名烦躁。
一旁沉默的楚熠走了过来,蹲下:“儿子,你这小小脑袋都装了些什么?爸爸就算是喜欢那个美丽的啊姨,也是爱你的。”
郝染听着他这话,心头更是不舒服,难道他真的打算去喜欢别人了。
母子连心,她的话刚落,希希就立急追问。
“爸爸,你不喜欢妈咪了吗?你真的喜欢那个美丽的啊姨?”
楚熠挑了挑眉:“你妈咪不需要爸爸喜欢,好了,以后不准用耍小聪明了?”
“哦。”希希应了一声。
郝染听着他那句不需要他喜欢,更是气愤,是他想喜欢别人,反过来把责任推在她头上。
但是当着孩子的面,她不能跟他起争执,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这般想着,便在希希脸上亲了亲,“希希,妈咪得走了,有空妈咪再来看你。”
可是她刚站起身,却被希希拉住,“妈咪,你别走。”一脸委曲。
郝染又看不得儿子这般,叹道:“妈咪有空再来看你。”
“不要,妈咪走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了。”说着,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掉。
这滴滴掉在她的心尖儿上,连她心头也湿滴滴的,将他拥在怀里。
“不会的,你爸爸答应了,一个月跟爸爸过,一个月跟妈妈过。”她哽咽着说。
“那我不用读书么?爸爸在港市,妈妈在青城市,我怎么读书?”希希泪眼蒙胧机灵的问道。
这倒是个问题,郝染只好望向楚熠,只见他沉着脸,回视着抱在一块的他们。
半响,才听见他说:“以后就在青城市读书吧!”
“爸爸,那你不回港市工作了吗?”希希即问。
“这个爸爸自有安排。”
希希听着,猜他一定是有办法让妈妈跟他们一块生活,心里暗暗欢喜。
“爸爸真好。”他很狗腿朝楚熠一个大大的笑容,再转对郝染说:“妈咪,你看,爸爸都做出牺牲了,你可不能小气。”
听着这话,她有点呕血,儿子小小就知道当和事佬,就算她跟楚熠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地方,也不能扫他的兴,点头应道:“知道了。”
这时,楚熠插话进来:“我们去吃饭吧!”
“好,我们去吃饭。”希希愉悦的点头。
郝染脸上突然闪现一抹难色,刚才父亲那通电话,让她赶紧回去……
“妈咪,怎么了?”希希问。
“反正你也吃饭的,吃饭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楚熠看出了她的为难,说了一声。
她投了一眼过去,算了,反正也迟回家了,也不在乎这点时间了,于是应道。
“那一起去吃饭吧!”
一口三家,出了房门往餐厅走去,郝染牵着希希,两母子愉悦的笑着。
“妈咪,快点。”希希拉着郝染往前跑去。
昨晚,郝染折腾了一晚,腿都还打抖,哪里有力气跑。
“希希,妈妈跑不动。”
身后的楚熠自然知道,对着希希喊:“希希,妈咪累了。”
“妈咪都还没跑,怎么就说累了?”希希鄙视着。
郝染无语,楚熠嘴角抽了抽道:“你妈咪昨晚累坏了。”
希希突然明白了,捂住嘴偷笑,郝染却窘的脸爆红,对着走近身边的楚熠,在他手臂上一拧。
“哎哟!”他喊了一声,其实他一点也不疼,只是做样子。
“妈妈害羞了。”希希接着笑道。
“楚熠,你怎么教孩子的,希希这么小,你就给他输这样的知识。”她怒斥着他。
他凑近她耳朵,笑道:“希希都知道给你弄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事?儿子可是像我很聪明的。”
她彻底无语了,好吧!就数她笨好了。
于是一家三口在总算渡过一顿还算愉悦的午餐,午餐时,希希就腻在郝染怀里,这顿饭也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郝染由老陈送回了家。
是夜,月色清明,将青城市照的澄亮,微风轻拂,是个宜爽的夜晚。
郝知章的书房,灯火通明,郝知章跟前站着一脸惭愧的郝染。
“染染,你既然选择回来了,行举可不能太随意,你说你昨晚一晚没回来,如果被媒体报导出去,让郝家的脸往哪儿搁?”郝知章的语气带着严厉。
他那张老脸也亦是沉暗。
郝染低首:“爸,我昨晚出去是去见我的孩子。”
她的初衷确实是去看孩子,虽然后来发生了让她意想不到的事。
“孩子?”郝知章那双沉眸的尾处堆上深深的沟壑。
郝染那双明亮的眸子熠熠生辉,也只有说到孩子时,才能透射出这样的光芒。
“嗯,我所生的孩子并没死,而是被人调包了,现在我找到了,所以我昨晚是去见他。”
郝知章皱眉:“孩子现在跟着楚熠?”
黑灯摸进来
“嗯,不过阿爸,我想把孩子接到身边来,楚熠也同意了,你看……”
郝染的话还没说完2c郝知章快速打断:“染染,孩子是不能带进郝家的2c你是个未婚女子2c带着一个孩子让人怎么看2c而且这个孩子还是要找爸爸报仇的人?”
郝染一怔,“阿爸,你知道楚熠的真实身份了?”
郝知章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苏市长下后,我就得到了消息,所以你回来,阿爸一句也没怪你景天的事,毕竟在这种情况下,你知道站在阿爸这边,阿爸很高兴。”
“你是我父亲。”郝染只是简单说了一句。但只是这一句却让郝知章欣慰。
“好,阿爸总算没白生养你。”
“阿爸,那孩子的事就不能通融点吗?”
“染染,你如果把孩子带在身边,这样不仅给你带来麻烦,而且也会给郝氏带来负影响,现在郝氏正需要求助帮忙的时候,孩子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带回来,要带也得等郝氏渡过危机后再带回来。”
“阿爸,可是……”
“染染,孩子的事以后再说吧!明天开始,你回公司上班,帮爸爸分担些公司的事务。”
郝染看着父亲一脸紧决,明白此刻父亲是不会答应孩子回来,不过还有一个月,等这个月过了,说不定,到那时郝氏就渡过了危机。
这般想着,她应道:“好吧!”
郝知章突然站起身,走到一幅画面下,沉暗的声音再次响起:“染染,以后跟楚熠不要再纠缠不清了,他这个人城俯太深了,能把苏市长弄下台,手段定是狠毒。你跟这样的人在一起,阿爸不放心。”
郝染没有直接应答,而是问了一句:“阿爸,楚熠母亲的死真的与你有关?”
毕竟他们之间存在着一个孩子,说不接触是不可能的,比如昨晚的事,还有今景天起用餐,这些都是无可避免。
所以她想把真像了解清楚,这样,才能更好处理之间的关系,毕竟她心底还是爱楚熠的。
郝知章顿了顿,半响才道:“楚熠的母亲其实是韩道夫的原配夫人,当初我跟韩道夫关系还算挺好,可能是因为韩道夫现在的夫人原因,所以楚熠把他母亲离开韩氏的原因归在了我身上。”
郝染愣住:“就是昨晚那位陆董,韩正岑的母亲?”
“对。”
“你们怎么……”
郝知章叹道:“我跟陆敏珍是同学,在我一次生日宴会上,韩道夫对她一见钟情,而我也算是他们之间的媒人。也就是这样,楚熠的母亲认为是我介绍他们认识,破坏了她的家庭,所以把一切责任归在我身上。”
“那韩道夫认识了陆董就跟楚熠的母亲离婚了吗?”
“离婚是很久以后的事,那是楚熠外公出事后离婚的,所以他们的离婚不完全是因为陆敏珍的关系,大部分应该说是楚熠的外公关系,那时楚熠好像是三四岁左右,所以他知道的一切,都是听他母亲说的。”郝知章的语气很慢,像在叙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没错,楚熠曾说过,他父亲抛弃他母亲是在他外公出事时抛弃的。
可是为何楚熠会说是她父亲害死他母亲的?这个问题她一直没有去问,下次见到他时,得好好询问才是。
“染染,事情就是这样,但是楚熠好像要认为是爸爸害死他母亲的,所以我也没办法改变他的想法,现在他要对付郝氏,阿爸只能防着了。”
郝染半信半疑的点头,虽然是她父亲,但是她不可听信一面之词,她必须也要问清楚楚熠。
“阿爸该说的都说了,所以你要记住自已的立场,回去睡觉吧!明天早点起来上班。”
“嗯。”
郝染带着一身的落寞回到房间,站在阳台上,望着满天的清光,心头却纷乱无绪。
阿爸现在并不同意把希希带回来,她往后要怎么才能让他答应希希回来?
她跟希希分离四年,有多少四年可以分离的?不,她不能再跟希希分离了,往后的生活她需要跟希希一起度过,将分离的四年在往后的日子补回来。
就算往后的日子里缺少楚熠,但只要有希希就足够了,她的生活就可以是缤纷五彩,所以她必须说服父亲。
那么在这个月里,她一定想办法扭转郝氏的局面,只要扭转了局面,阿爸就会同意希希回到郝家了。
所以,她必须成功。
刚刚失落的心,此刻变的跟月色那般清明,柔和。
于是睡觉前,又跟希希通了一翻电话。
“妈咪,你现在在做什么?”
“妈咪在看月亮。”她淡淡的笑。
“哦,那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你在做什么?”
“我在想你。”希希稚嫩的声音像稠稠的蜜糖流进郝染心头。
她只觉的一阵甜蜜,感动,她有个儿子在时刻的想着她,这是人生最美好的事。
抬首望着那明月,无声无息的幸福感涌入心头。
“妈咪,你怎么不说话了?”
“妈咪在说,妈咪是用心在说话,儿子,你能感受到妈咪的心了吗?”
“妈咪很开心。”
“对。”
“妈咪,我告诉你,爸爸在做什么?”
郝染一顿,其实她并不想知道,但是儿子这样说了,还是装做好奇般:“在做什么?”
“爸爸也在想你。”希希的声音突然压低了。
“你这鬼头,你爸爸不会想妈咪的。”
“会的,你离开后,爸爸心情就不好,他其实是很希望你留下来,只是他没说出来。”
郝染知道儿子一直想一家三口在一起,也不在意的应道:“好了,你该睡觉了。”
“妈咪你别转话题,你不信的话,我帮你问。”
话落,就传来他问楚熠的声音:“爸爸,妈咪说你不想她,那你到底想不想?”
突然,传进郝染耳里的是沉默,其实那头希希正激楚熠。
“爸爸,你不说的话那我就告诉妈咪,你想那个漂亮啊姨。妈咪听见了,一定生气,以后就不理你了。”
楚熠即时抬首,眯着眸子:“希希,又在耍小聪明了。”
“爸爸,我知道你想妈咪的,可是你又不说,妈咪怎么会知道?而且妈咪说,她想你了。”
楚熠一愣,片刻才道:“好了,想了。”
希希在楚熠说话时,拿开了捂住传话筒的手,声音正好落进了郝染耳里。
她一愣,这时传来希希鹊喜的声音,“妈咪,爸爸说在想你。”
郝染心头突然荡起涟漪,但嘴上却不以为意说,“好了,你赶紧睡吧!”
希希这才完成大事了,喜悦笑着:“妈咪晚安。”
挂掉电话,郝染叹了叹,回想着楚熠那句,心头竟然会有点开心。
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到房间,洗澡睡下。
只是她睡到半夜时,感觉被人压住,呼吸困难,而且她身上还有东西在游走。
她瞬间惊醒,惊悚喊道:“谁?”
“我听儿子说,你想我了,所以过来看看你有多想我。”传进来的是他沙哑的声音。
她听着这声音,石化了,天呀!他怎么跑到她家来了?而且还进了她的房间。
她赶紧推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我就这样进来的。”楚熠说的云淡风轻。
她结巴:“可,可这是二楼。”
“再高的楼我也能上来。”楚熠不以为意道。
“可是你到我家来做什么?你赶紧走,被我父母发现就惨了。”她的语气慌张。
晚上,父亲刚刚叮嘱,跟楚熠不能过多纠缠,谁知没过几个小时,他就跑进她房间里来。
“他们都睡了,发现不了的。”
“那也不行,你赶紧走。”她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不行也没办法,我已经上来了,今晚我是不走了。”
次奥,他想干什么?
“楚熠,你说你究竟要做什么?”她有点发怒了。
“你不是说想我了么?既然你想我了,我就过来看看你。”
“谁想你呀!你赶紧走。”
“既然不想,那今晚你就还债吧!”
“还什么债?”郝染纳闷了。
“你昨晚扑了我次,今天就当是还一次债。”
黑暗中,郝染抓狂了,愤恨说:“你早上说七次,怎么现在变成次了?”
在她身上磨蹭的楚熠很无耻的说,“我说七八次,跟这个次,也是一个概念。”
现在她没有心情管他几次,只盼着他能赶快离开,于是软下语气:“算我求你了,你赶紧走吧!我父亲要是知道了,会被气死的。”
他突然用双手撑起身体,如一头狮子对着猎物的俯视:“你父亲现在又开始阻止了?”
语气透着一抹冷峻。
虽然没开灯,但是郝染还是能从他的发光的眸子中看出,他正往发怒边沿爆发。
只好说:“如果你当父亲的,看见一个男人,而还是找你报仇的男人溜进家中,还摸进你女儿房间,你会不会气?”
楚熠点了点头:“这个有点道理,那你给我生个女儿,我到时候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楚熠,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赶紧走。”郝染发怒了。
“你父亲不会发现的,如果发现了,现在还不上来敲你的门。”他不以为意的笑。
她推着他的胸膛:“就是趁他们还没发现,赶紧走吧!”
他突然翻身在一旁的床上,幽幽说:“刚才我说了,今晚我不走了。”
郝染立即从床上坐起身:“你究竟要怎么样?”
但她不敢开灯。
“我没想怎么样?只是想跟你睡觉觉。”
这话让郝染有伸一拳过去的冲动,但她知道,这时候如果跟他起争执,一定会引起家人的察觉。压下冲动,柔声柔气说。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不正经。”
他裂嘴一笑,再大手一挥,将她揽进怀里:“我早上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