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译辰抱着浑身湿透的她,扯下一块浴巾,抱住她的身子,走出浴室。
钟可爱一脸气愤红晕的看着他,他既然说她是排骨?哼!
将她放在床上,用头巾擦拭着那湿漉漉的头发,一把扣住她的脚踝,俊逸的眉峰隆起,转身从抽屉里拿出消毒药水。
细心的替她把纱布拆掉,看着那惨不忍睹的伤口,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钟可爱瘪着嘴,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抗议,沉默的感受着他细心的处理伤口,心里暖暖的升起小小火焰。
原来被人珍惜,被人疼爱的感觉真的很好,眼眶逐渐红了,鼻头一阵泛酸,她突然间想起了小时候,为了引起爸爸妈妈的注意,故意生病,感受家人对自己的担心。
“很疼吗?”他抬头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不不再是责怪,而是关切与心疼。
钟可爱围着浴巾,笑着摇摇头“很幸福。”
闵译辰纳闷的看着她,伸出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这丫头不会是摔傻了吧?
“呵呵,我宁愿一直受伤,感受你们对我的爱。”她傻傻的笑着。
他心里某个角落被狠狠一击,无限柔软,但还是敲了下她的头“自私鬼!就喜欢看别人担心。”语气既甜得连自己都诧异,他闵译辰何时说过这般矫情的话语?
钟可爱傻傻笑着。
“阿七!阿七”钟可爱连连打了两个喷嚏。
他无奈的扬起嘴角,忍不住揶揄她“没想到,你打喷嚏的声音都这么特别呢?”
她窘迫的抬手,捶了他一拳,不满的抱怨“不准嘲笑我。”
“我去重新给你放洗澡水,好好在这待着。”他揉揉她湿漉漉的头发,起身走向浴室。
又是洗澡?钟可爱听着浴室里传来水声,心里紧张得直打拨浪鼓。
闵译辰一出来就看见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无奈的微扬起嘴角。
“可不可以等会再洗?我——我肚子饿了。”钟可爱眨着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闵译辰蹲在她面前,缓缓摇头,“洗了再吃。”
咚咚咚……
楼下传来一阵踹门声。
闵译辰蹙眉,这丫头回来未免也太嚣张了,门铃放着不按,,偏要暴力的用脚伺候门?
钟可爱的脸上顿时涌上欣喜,获救般大叫着:“你听到没,乔安回来了,快去开门啊。”她开心的推着他。
无奈的转身,把她放回床上,看来要她沐浴成功还挺曲折的。
“给我在这里待好!”他命令着,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颊,转身走出房间。
呼!好险啊。
钟可爱终于松了口气,包着浴巾单脚跳着朝门口跳去。
咚咚咚……
乔安不耐烦的踢着门,脸颊一片绯红,扶着她的刘翰无奈的看着她,没想到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生一喝酒全变了样子,这么暴力。
“闵译辰!你再不开门,我就——”
话还未说完门便敞开,闵译辰一脸黑面神的出现在门口。
刘翰一愣,怎么又是他?闵译辰冷着脸一把抓过乔安,一脸戒备的看着刘翰。
“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言语透着强烈的审问架势。
刘翰无奈的微扯嘴角“这该不会又是你未婚妻吧?”
“流汗?”楼梯上,钟可爱裹着浴巾一脸诧异的看着门口的刘翰。
刘翰怪异的笑了笑,为何他的名字从他们口里说出来,觉得那么奇怪?
“看来你有两个未婚妻?”他讶异的问着。
钟可爱扶着楼梯,欲跳下来。
“钟可爱!你给我跳一步试试!”某人在看到她裹着浴巾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早就阴霾一片,冷冽的眸光泛着威慑。
钟可爱一愣,看着闵译辰那紧绷的俊脸,不满的嘟囔着“不跳就不跳嘛,干嘛那么凶。”
早就醉得一塌糊涂的乔安,倒在闵译辰的怀里呼噜大睡起来。
“看来兄弟你女人缘真好啊,呵呵,我就不打扰了。”刘翰扬起不羁的笑容,意味深长的看了乔安一眼,转身离去。
难道能让她每次都喝得伶仃大醉的男人就是他吗?刘翰的心里突然间觉得有些干涩,自嘲的微扬嘴角,开着车子离开。
“给我马上回房间。”闵译辰不满的命令着钟可爱,抱起乔安,走向乔安的房间。
“喂!你把乔安还给我啊。”钟可爱不满的大叫着,这乔安真是的,难道她今天真的要让闵译辰帮她沐浴?
钟可爱的脸颊一阵燥热,不知该怎么办好。
躺在床上的钟可爱傻傻的发出痴痴的笑声,原来沐浴并非她想得那么歪呀,伟大的译辰同学只是替她拉了浴帘,然后握着她的手,在浴帘外扶着她。
没想到译辰同学的思想如此纯洁,看来又是自己多想了。钟可爱侧睡在床边,偷偷笑着,瘦弱的肩膀微微抖着。
可是正常的男人不都是会冲动,然后什么什么的吗?为什么译辰定力这么好?难道是译辰那方面不行?
钟可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捂着嘴,偷偷笑着。
闵译辰不满的看着她躲闪在床边的身影,心里一股怨气,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在偷笑什么?刚才亲耳听到那沐浴的声音,他的意志差点点就崩溃,想一把揎开帘子,又怕某人以后说他是禽兽。
估计又要抱怨他,在她有伤的时候欺负她。
惹得他yu火焚身某人既然还躲在被窝里笑了半个小时?
闵译辰不满的看着她微微抖动的肩膀。
伸出手,揽过腰迹,将她拉回怀里,扬起邪魅的笑“你笑什么?这么开心?”
钟可爱一愣,她总不能说自己笑他那方面不行吧?顿时一阵脸红心跳,捂着嘴。
“唔,没有啊。”
窗外的风肆意的刮起,窗帘被风撩起,一阵凉快的风窜入房间,窗外的天空沉闷着,星辰寥寥无几。
他搂紧她,看着那飘起的窗帘,悠悠的说着“要下大雨了。”
轰隆隆——
话音一落,一声闷雷响起。
钟可爱的身子一僵,连忙转过身,钻进他怀里,捂着耳朵。
闵译辰搂紧她,“原来你是个做坏事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