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昱梓花高价拍卖下来的翡翠手镯送给南凌柔,她刚戴在手上没两分钟就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
如今更是从穆尼那边了解到,偷盗者虽然已经查出了些眉目,但是想找到对方恐怕是渺茫中的渺茫。
因为对方的身份特别,别说是穆尼了,就算真的封锁斯穆城翻个底朝天也不一定能找得出来。
陆家。
陆昱梓把这件事的后续结果告诉了陆钦,对方脸色大变。
“竟然是那个组织的人?”陆钦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危险似乎在慢慢的比近陆家。
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可偏偏对方是EC组织的成员,恐怕他陆家将会有大灾难降临。
陆昱梓表情也好不到哪去。
他是有听说过EC组织的,里面的顶尖成员各个神出鬼没,无人不忌惮。
尤其是他们都想寻求的“救世主”就仿佛主宰了人的命,若要三更死绝活不到天明,若是菩萨心能医将死之人。
而如今这些人中最为狡猾的野狗竟然来到了斯穆城,偷一对儿并没什么价值的翡翠手镯。
这恐怕如陆钦所想的一样,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最近盯紧公司那边,以及家里的贵重物品,绝不能让那人再有机会下手。”陆钦板着脸神色凝重。
即使这样做其实也没多大用处,防谁都防不住想要来偷东西的野狗。
陆昱梓沉默的点点头。
缓了几秒,他想起上回在拍卖场的事,花堇一当时是跟她的那个药店老板一起来的。
可在陆昱梓看来,那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上回在拍卖场,我遇到了花堇一。”陆昱梓压着声音讲诉,“她跟一个男人一起去的。”
男人?
陆钦的老脸抬了抬:“什么男人?”
“好像是姓席,我查到有关那男人的信息并不多,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看上去也没表面那么普通。”陆昱梓心情不好的回复。
听到姓席,陆钦脸色一顿白了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是不像平时一度威严的人。
“你们已经取消了婚约,如今你的未婚妻是堇一的妹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心里应该清楚,不要再去干涉堇一以后的生活圈子。”陆钦提醒他。
他还是很喜欢花堇一的,只是陆昱梓不争气,眼光不行错过了,而且陆钦也执拗不过自己的孙子。
陆昱梓点点头,面无表情的没了以往的温柔和善。
偷走翡翠手镯的是那个组织的人,这件事也就没了着落,陆昱梓再心有不甘仅凭陆家也干不过对方。
这件事他只能认栽。
药店。
花堇一把小花猪交给了古瑜照看,这只猪可没少折腾,见到古瑜就一顿的狂躁。
可能是先前惦记古瑜说要把它杀了吃掉的事,这头猪还挺有灵性,一直在记仇。
只要古瑜一给它解开就很不老实,奈何他只好又把小花猪五花大绑起来然后系在后门处,让他爬都爬不走。
小花猪委屈极了,尤其是看到花堇一的时候,莫名会寒颤老实躲远远的。
怪就怪花堇一苛刻它,让它吃了一肚子野草。
快到晚饭点。
花堇一让古瑜去寻一些像样的草过来,反正都是草,能吃就行。
小花猪胃口太大了,一下午的时间它就把后门的杂草全都吃光了,刚好给他们解决了一大麻烦,不用再自己动手清理。
古瑜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草没找到,倒是提了一大袋的香菜。
“转了一圈路边只有树叶,它肯定不吃,路过菜市场便买了这个。”古瑜把香菜全都倒在小花猪的面前。
小花猪鼻子很敏捷,闻到这个味就一阵吼吼叫。
它这是不乐意吃。
古瑜看懂它的反应,也哼了哼:“不吃也得吃,要不然就饿着刚好减肥。”
小花猪凶狠狠的瞪着他,不过倒是没再猪吼。
“饿吧饿吧,猪瘦肉最好吃,都是精华。”古瑜又哼道,话里都是恐吓与威胁。
小花猪立马有了动静,老实巴交的吃香菜起来。
古瑜拍拍手上的灰尘,得意洋洋的走进店里,他竟然有一种胜利的喜悦。
“你也就配和一头猪打交道了。”时扬脱掉围裙,刚好从厨房里走出来。
他都听到了古瑜的话,跟猪说话,看上去有点像个大傻子。
古瑜翻个白眼,怼他:“那也总比穿围裙的男人好吧。”
席北言下意识的抬了抬头,在时扬没来之前,只要他有时间都是会亲自做饭。
古瑜这话分明就是把席北言也归类于“穿围裙的男人”之中了。
“席二爷,我不是在说您…”古瑜感受到席北言冷漠的眼神,立马解释。
时扬在一旁偷乐,觉得他活该。
话不过脑的人最蠢了。
吃过饭,时扬便先回了,店里只留下他们三个。
时扬前脚刚走,后脚就下起了蒙蒙雨。
花堇一想起寝室阳台上晒的被子,也不知道那俩人会不会收,要是打湿了她夜里只能挤被窝。
九点钟,还有一个小时打烊。
胡砚来到了店里。
他今天休息,一天也没见到人,这会出现时手臂却受了伤,鲜血沾染衣袖已经干透了。
花堇一不冷不淡的道了一句:“我们只卖药,不治人。”
胡砚即使手受了伤也不忘撩过额头前的短发,半点无碍的表情。
“药不也是治,你随便给我找些东西处理一下,校医室这个点都关门了,我再跑医院去多麻烦。”
说着,他余光扫过坐在沙发上的席北言。
对方不动如风,始终没有抬起过头,这是在无视。
花堇一挺烦躁的,最后还是从柜台底下翻出了一个药箱子,好心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席北言这个时候突然抬起了眼眸,冷声开口:“时扬,你去弄她不会。”
不会?谁不会?花堇一不会?
时扬和胡砚同时嘴角抽了几下,感觉到很无语。
不想让花堇一动手就不让呗,这醋坛子打的,气味满屋子飘的都是。
花堇一没吭声,任由时扬接过药箱。
然后帮胡砚处理。
“轻点,我皮嫩。”胡砚扯开沾染上鲜血的衣袖,随口道。
时扬内心无感,一个大老爷们这么矫情,他偏不如这家伙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