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仁被他抱着总不安分,像只猴子似的活泼乱动,时而趴在他的肩膀往他的耳朵吹气,时而扯着他的头发研究颜色,时而描绘他的五官花痴乱叫,期间屁股挪来挪去,很容易就触犯雷池,抱她亦是艾茨的一项身体挑战。
“嗯哈,我不乱动,你别激动,那啥,我知道这附近有很好吃的店,我们去吃东西吧。”
“我现在比较想吃掉你。”艾茨说完,猛地抱紧她,动作粗鲁地掠夺她的芬芳。
书仁倒抽一口凉气,他含住她的耳朵,巧舌刺激她敏感部位的神经,她情不自禁地喊着,“姓艾的,姓艾的,别啊……你……你能注意点形象不?”
“你真吵。”他重重地咬住她的耳垂,意味深长地说:“小妖精,我现在不能忍,你别再耍花样,否则待会儿弄疼你我不管。”
“啧啧,所以说,男人只用下半身思考,这么容易冲动,要碰巧身边没有女人你不会难过吗?”书仁端正身姿,鄙视道。
艾茨蹙眉,咬牙道:“这都是谁惹的火?!”
“明明是你饥渴难耐,怎么说是我惹的火呢?!”书仁是不要命了,竟然敢跟他大小声。
“哼呵,很好,很好。”艾茨扬起恐怖的笑脸,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说:“这几日过惯舒服日子,倒是学得一副牛脾气,很好。”
书仁强烈地感觉到他的怒气,下巴被扣紧生疼,不禁哀求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大声说话,老公,你原谅我吧。”
“要我原谅你,也行,自己脱掉衣服,嗯?”他放开她的下巴,邪恶地说。
书仁吞吞口水,环视周围的环境,实在没有勇气,她哭丧着脸说:“能到别的地方么?这里我紧张。”
“放心,外面的人看不见我们,你不脱的话,我就把车盖打开。”他说着还起身欲按开键,书仁惊呼着阻止他的疯狂行径。
“我脱,我脱。”本来要她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做已经很困难了,丫的还要整成敞篷车,难道是要表演给路人看吗?疯子!
书仁别扭地脱掉小马甲,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慢慢解开,脱掉之后还很淑女地将马甲摺叠放在副驾驶座。
艾茨带着笑意,欣赏她难得的温顺模样,心里面在盘算着如何消除她的紧张感,毕竟也是成年自控的男子,这点耐性仍是有的。
书仁不自在地轻咳几声,那爷的目光太犀利,她真的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光着身子。
古灵精怪的脑子已经转了千百回,奈何就是想不到方法化解尴尬的局面,她虚假地笑几声,道:“老公,我讲个笑话给你听怎么样?”
“你话怎么这么多?”艾茨摆出臭脸,明显很不耐她的别扭。
书仁哭,她可怜兮兮地说:“老公,我能不脱么?最近吃太多东西,小肚子都出来了,在我减掉之前能不脱么?”
“哪来那么多借口?上面的不脱也成,就脱裤子。”
爷啊,你真那么饥渴?书仁听到这话儿心理负担更加重,她考虑着要不要使用武力敲晕他然后溜,黑亮的眼珠子转几圈后,她假装要去解开裤子的拉链——
听闻那爷浊重的呼吸声,她猛地抬头,想用铁头功撞晕那爷,可悲催的,由于紧张过度,她的脑袋瓜子直接撞着那爷性感完美的下巴,那个疼哟,实在难用文字表达。
“SHIT!”他低咒一声,揉揉被撞疼的下巴,倏地将她推躺在副驾驶座,哗啦三两下就将她的衣服全数脱掉,并且还相当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书仁哭红了眼,她根本没能享受,姓艾的就只顾着自己爽,她推推他的胸膛,带着哭腔说:“你快点起来,我要被你压扁了。”
他笑,将她抱起来,坐回驾驶座,书仁咬着唇,那里仍旧很疼,她感觉到他依旧膨胀的状态,没想到他这么有精力。
“我的乖仁仁,别哭,这次换你来,我不动。”
书仁吸吸鼻子,嘴唇咬得发白,两腮倒是酡红,她怎么来,每次都是这爷引导她跟着身体本能反应,哪知道换成她得怎么做?细手碰触到他的精壮胸膛,竟是这么热烫,书仁懒洋洋地趴在他胸前,沉默了一会儿说:“老公,我冷,不想动。”
“嗯哼,就你事儿多。”艾茨很热,他并不想调高车内的温度,只是给她拿来衣服,让她自个儿穿。
书仁胡乱地套住上衣,撩起长发的样子特别妩媚,艾茨按住她的手,低沉道:“就这样子,挺美。”
这样的书仁有着致命的诱/惑,她半露香肩,长发凌乱,眼角噙着泪水,楚楚可怜。
艾茨屏住呼吸,舔吻她的肩窝,喊道:“别愣着,自己动,需要我教你吗?”
书仁尝试着抬高屁股,可是那里传来的疼痛依旧,她不服气地咬住他胸前的红点。
但是没有如预料般的听到某男哀嚎的声音,而是一声享受的闷哼,书仁奇怪地抬起头来望着他,敢情这爷,这爷是有被虐倾向?
艾茨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柔声安稳道:“乖——”然后堵住她红肿的小嘴,无法自抑地动起来,弄得她好像要散了架。
其实这种姿势由男的运动无疑需要充沛的体力,艾茨拍拍她的屁股,见她意乱情迷的样儿,应该是进入状态了,“对,像这样,你来。”
她泪流满面,抽搐着,不晓得该怎么做,主动按住他的肩膀摇摆,却怎么也不得要领,空虚的感觉折磨着她。
艾茨憋着,有些东西就得靠她自个儿摸索学习,他轻抹她泛滥的泪水,哄着,“好了好了,别哭,我来。”
他也被她胡乱地磨蹭弄得腰眼发麻,挺身,他再度发力。
书仁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混乱的,车子轻微的晃动,所谓车震就是这么个由来,她意识到自己似乎又时尚了一回——
艾茨这爷的性能强大,书仁承受第二波冲击后,累趴在他胸前,浑身绵软无力,喉咙喊到沙哑。他慢慢地抚顺她犹如海藻般的长发,耻笑道:“没用的小东西。”
“我哪里没用?这玩意谁天生就那么强?”你大爷的肯定流连花丛多年才有这技术!
书仁开始吃味,尤其是想到艾茨和青裳接吻那幕,她抽出湿纸巾,一个劲儿地擦他的嘴唇,其实早就该这么做,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