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准确吗?”夏巍然紧锁眉头,担忧的问道,夏巍然不知道,这些如果是真相,符仪文能接受的了吗?
自己认贼作父二十多年,一直期盼的父亲,竟然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这样的事实,符仪文能够接受的了吗?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又要掀起一场打的风波?他到底要不要告诉符仪文真相?夏巍然犹豫了。
可是如果符仪文哪一天知道了,自己又该怎么办?夏巍然第一次这么纠结,向来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的他,也有不知道怎么办的一天。
“暂时不知道,这份消息,是有人送到我们手里的,具体的,我们的人还在查。”越炅严肃的说道。
“你打算怎么办?”
“这件事,先谁都不要告诉。”夏巍然沉思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暂时先不让符仪文知道。
“尹硕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夏巍然想到刚才越炅提的神秘人,让夏巍然不由的联想到尹硕,他听符仪文说过,尹硕会跟他们一起去法国。
尹硕刚走,就有人送来他们想要的资料,这很有可能跟尹硕有关系。他很有可能知道的比自己更多的信息,也许这趟法国之旅,会有意外收获。
但是,夏巍然并不想让这个消息,让符仪文知道,看来他要约尹硕谈一谈了,夏巍然心里思量着。
“尹柔和符仪文的母亲穆沁是朋友,所以……”
尹柔因为是尹家的私生女,所以并没有受到尹家的重视,即使后来她嫁给了一个法国公爵,也没有改善尹柔和尹家的关系,所以尹家人并不认识穆沁。
后来没有办法,越炅从学校入手,这才查到符仪文母亲和尹柔的事情,由此可见,尹硕这一次回国,很有可能就是为了符仪文。
那么……就算夏巍然不想告诉符仪文,尹硕也很有可能会跟符仪文坦白吧!越炅担忧的想到,两个男人对视的瞬间,都想到了同一个问题上。
而远在法国的
符仪文,对两个人所担忧的事情,全然不知,正一个人独自在街道上欣赏巴黎的夜景。
“诶……这件事先搁置吧!司马菁有消息吗?”夏巍然轻轻的揉了揉额头,心烦的问道。
“没有,雷零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三天了,一直都没有出来,符凌萱我让人先看管起来了,瞪雷零清醒些,在决定怎么处置她。”
提到司马菁,更是一个让人忧愁的难题,H市所有的交通信息,上官文都已经查遍了,可是都没有司马菁出入的记录。
他和上官文怀疑,司马菁很有可能用了假名字,并且有人帮助她一起离开的。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找司马菁就更难了。
不过,要是有人跟她一起离开,至少还能确定,司马菁不会有危险。
“一起去看看零吧!”夏巍然拿起衣服,向外走去,无奈的说道。
两个人来到雷零住处,昏暗的房间里,满地都是酒瓶子,一直没有拉开的窗帘,外面明媚的阳光,从窗帘的夹缝中照射进来。
却没有雷零的影子,夏巍然和越炅两个人分头找了一下,最后在床底下,找到的雷零。
“送他去医院……”夏巍然看着蓬头坞垢的雷零,太阳穴突突一直跳个不停,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这样的雷零,夏巍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上一次,司马菁查出绝症后,一个人偷偷的离开,雷零也是想着一次一样,疯了一样的寻找司马菁。
喝酒喝到胃出血,最后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无意间看到了司马菁的病例,这才重新振作起来。
也许司马菁并没有想要真的躲起来的吧!也许是因为舍不得,想在最后的日子里,珍惜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最后在英国的皇家医院找到的。
想到这里,夏巍然眯着眼睛,眺望着远方,英国皇家医院,如果真的有人帮助司马菁离开,他可能是最好的帮手。
看看在急救室门,又摇摇头,他能想到的,雷零同样也能
想到,看来司马菁这一次,是下定决心想要离开了。
其实,雷零可以换一种方式,来换取符凌萱的骨髓,而不是以这种妥协的方式,最后弄得两个相爱的人,遍体鳞伤。
当局者迷,此刻的夏巍然认为雷零的做法不对,可是当事情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真正感受到雷零的锥心之痛。
“符凌萱的母亲,不知道怎么知道了符凌萱手术的事情,到雷家大闹了一场,说是要补偿费用。”越炅把雷零送到医院,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处理完雷家的事情,才赶过来。
“找死。”雷零手术结束后,就被送到了普通病房,没有什么事了,正巧听到越炅说的话,吃力的说道。
司马菁的离开,是那母女两个人一手促成的,他还没来得及着这两个人算账,他们到先闹起来了。
呵呵,反正司马菁现在也离开了,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符凌萱母女的账,也是时候改算一算了。
“呵,我还以为你会一蹶不振了呢!司马菁的事情,我们会让人留意,雷氏的事情,上官文暂时帮你处理,你好好养病吧!”
夏巍然冷眼看着想要起来的雷零,同时阻止越炅上前帮忙,冷嘲热讽的对雷零说道。
这一段时间,他颓废了不要紧,雷氏、符凌萱、司马菁的下落等等,很多事情都等着他去做,可是雷零做了什么?
醉生梦死?难道司马菁就能够回来?他有没有想过,他身边这些人,有多担心他。
“谢谢。”
“符凌萱和陈梅两个人的事情,我不管,但是符氏先不要动,我要亲自动手。”夏巍然知道,雷零没事了,接下里就是处理符凌萱了。
符氏原本应该属于符仪文的,却被符天宙用卑鄙手段继承,这笔账,他要慢慢的跟符天宙算。
雷零不解的看向夏巍然,以为是想看在符仪文的面子上,想让他饶过符家。
“符氏是属于仪文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