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夏巍然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结婚,那么他还可以考虑考虑,用什么非常手段,让他离婚,可显然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就算强行让两个人在一起,最后受伤的也会是自己的女儿。
“你手腕上的伤,也是假的吧!休息一天,明天跟我回去,让你妈给你安排相亲,我看你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
梁振华思考了一会儿,认为这样下去,对梁菲菲没有什么好处,于是沉声警告到。
在家里,梁振华向来说一不二,母女两个人都不敢反驳,只是梁菲菲不甘心,原本是想让父亲帮助她,却没想到,弄巧成拙。
“老爷,菲菲前几天,确实是受伤了,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不然等过几天在回去吧!”梁母在一旁轻轻擦拭着脸颊,唯唯诺诺的说道。
“怎么回事?”梁振华浓眉紧蹙,心疼的问着梁菲菲。
“没关系,父亲说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吧!”梁菲菲敛眉,言辞闪烁,明显不想在多说什么。
“有什么就说什么,除了不让你跟夏巍然在一起,我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主。”
梁振华看到小女儿委屈的模样,大手轻轻的抚顺着梁菲菲的长发,宠溺的说道。
“诶……是飞宇,不知道菲菲是怎么招惹到他了,竟然……总之我接到电话的时候,人还在昏迷中,医生说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听到梁振华的话,梁菲菲哭的更大声了,梁振华看着这样的梁菲菲,也没有办法回答自己问题,回头疑惑的看看梁母,想让她给自己解答。
“飞宇?他从部队回来了?”梁振华自言自语到,他多久没有看到梁飞宇了?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梁振华没有在说话,涉及到梁飞宇的事情,一切事情就都不算事情了,在十几年前,梁飞宇就在也没有回到过那个家。
就像当年他在书房跟梁振华说的那样,梁振华的思绪越飘越远。
“今天是你让我滚的,等
到一天,你让我在回来的时候,可不会像我现在离开这么简单了。”
梁飞宇捂着流血的手臂,一步一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那冷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从那天过后,他就一直生活在老宅。
哪怕是家族宴会,梁振华都不一定能够见得到梁飞宇,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从哪一刻,断了联系。
梁振华过后也知道自己错了,可是再怎么样,他都是梁飞宇的父亲,怎么能拉下脸面,向自己的儿子认错。
所以,最后导致父子两个人,愈走愈远。梁菲菲躲在梁振宇的怀里哭泣着,渐渐的也感觉到了梁振华的不对劲。
她就知道,一提到梁飞宇,她在老头子的心里,就什么都算不上了,早知道当年就不用那种极端的方式,赶走梁飞宇了。
这么些年,没让梁振华厌恶梁飞宇,反而愈加的思念梁飞宇了,梁菲菲心里愤恨的想到。
符仪文从公司出来,外面下着大片大片的雪花,慢慢的飘落到她的头发上,衣服上……
冰冰凉的感觉,让人感到很舒服,符仪文伸出手,企图接住雪花,可是刚一到手上,就变成了说,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苦涩的笑容。
尹晴第一次来H市,符仪文给她放了半天假,让她自己一个人好好逛逛,她一个人开车来到了公墓。
十二月份的天气,让四周白茫茫一片,有的只是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曳。
“爷爷,我这么做对吗?”符仪文慢慢的蹲下来,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上面的老人威严而又不失亲和的笑容,让符仪文思念不已。
符仪文依靠在墓碑前,眼神中的迷茫,让她看上去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找不到了回家的路。
一阵阵的风雪,打在符仪文的脸上,她像是没有任何知觉一样,静静的坐在哪里,一句话也不说。
在这风雪中,符仪文好像看到了爸爸、妈妈、还有爷爷,他们一个个来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然后一个个又都离开,渐行渐
远。
符仪文伸出手,想要抓握住什么,可是一切都是徒然,渐渐的她觉得眼皮一点点的下沉,一点力气都没有。
“仪文,仪文,仪文……”
“爷爷,你是来带我走的吗?”符仪文听到有人叫她,她抬抬眼皮,一个模糊却又熟悉的身影,好像……她的爷爷……
夏巍然赶到墓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候的事情了,他来到这里,远远的就看到符仪文一个人,躺在墓碑前,他急忙跑了过去。
符仪文的额头烫的,让夏巍然不禁怀疑都可以煮鸡蛋了,这个傻丫头,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夏巍然心疼的想到。
“夏先生,夏太太除了受了些风寒,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流产的征兆。”医生严肃的说道。
“我们已经给夏太太进行了保胎,但是在生活饮食上,还是要注意,不能大意了……”
医生又给夏巍然说了一些怀孕期间,要注意的事项,夏巍然听到符仪文怀孕的那一刻,眼睛微微呆滞,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竟然要做爸爸了。
夏巍然飘飘然的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一时间并没有从喜悦中跳出来,越炅看到夏巍然这副样子,跟见了鬼一样。
目光呆滞,嘴角上持续的笑容,谁跟他说话也不理会,让越炅有些担忧,这是从医生那里得到了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啊?
“夏巍然,你怎么了?”越炅狠狠的从夏巍然身后打去,谁知道,夏巍然毫无防备,这一掌下去,估计后背会有伤痕……
“越……炅……”夏巍然这才回过神,咬牙切齿的叫着越炅的名字,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就算符仪文生病了,你也不至于这副傻样子啊!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出来,我们也许能帮上什么忙。”
越炅唉声叹气的,一定是符仪文得了什么重病,不然夏巍然也不会这样,不过……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冯卿一声,两个人是好朋友,有她在,也许符仪文心情还能好一些,越炅心里想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