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一想要去找席嫣问清楚,她没了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席嫣搞的鬼。
想到这,许暮一就坐了起来,准备出门。
而这时,许暮一把手机拿起来开机,刚一开机,就来电话了。
许暮一拿起来一看,是符袁朗,许暮一的心里当即就冒出俩字——完了!
因为许暮一是背着符袁朗溜回来的,所以她一溜出来,就把手机关机了,就是怕符袁朗会立马打电话给她。
许暮一在医院住了三天,符袁朗就在医院陪了三天,寸步不离,晚上也是在病房的沙发上睡的。
别的不说,就符袁朗这样细心的照顾,许暮一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其实许暮一也是一直觉得,符袁朗并不坏,只是,有时候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所以让他的行为,有些偏激,这是心理疾病,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但是,这些想法,她只能放在心里,那次稍微说了一点,符袁朗就那样怒骂她,让她别自以为是的觉得很了解他,所以,现在她也不敢随便说了。
因为,被符袁朗凶,实在是可怕。
而这次出院,她也是趁着符袁朗去结账的时候开溜的,她不想跟符袁朗走,也不想让符袁朗知道她已经离开崔家,单独租了房子住。
许暮一只想要一个能给她短暂安宁的地方。
许暮一咬了咬牙,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的许暮一那颗心脏啊,都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的许暮一低头正准备办自己的事情,给席嫣打电话的时候,就看到未接电话上显示20,点开一看,全是符袁朗打来的。
还有两条短信,不用想,肯定也是符袁朗发过来的,许暮一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点开了那条短信。
点开之后,果不其然是符袁朗发来的,第一条:许暮一,下楼,我在楼下。
楼下?许暮一一愣,符袁朗是在崔家楼下吗?
第二条:许暮一,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你主动来见我,还是让我找到你,这两种相见方式的结果有什么不一样,我觉得你心里应该有数。
许暮一的手一抖,符袁朗知道了她不在崔家了?难道符袁朗就那样堂而皇之的去了崔家看了?
那她现在该怎么办?如符袁朗所说,如果让符袁朗找到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如果是她自己主动去见符袁朗,也许会好一点。
但是!那也只是好一点而已,符袁朗的怒气不会消,肯定还是会惩罚她的。
许暮一抿着唇,开始有点后悔,干啥要偷溜,应该跟符袁朗打声招呼的,如果打了招呼之后,符袁朗还不让她走的话,她再想办法才是。
现在好了,一不小心又把导火线给点着了。
许暮一已经彻底没有了去找席嫣问清楚的心情了,她该想的是怎么平复符袁朗的怒火。
许暮一叹了口气,觉得她自己也着实可悲,竟然如此害怕一个人。
就算是崔郁那样的疯子,许暮一怕归怕,但还是敢不予理会的,可符袁朗不同了,符袁朗就像是刻在了她的心脏上一样,只要符袁朗有任何的小动静,都会在她心里造成很大大的波澜。
这样的形容就像是深爱的两个人之间深刻的情感一样,然而,对许暮一来说,只是惧怕。
因为惧怕,所以许暮一从来没有深-入地去想过……
就在许暮一走神之际,符袁朗的电话又来了。
许暮一觉的头皮都是麻的,她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把心一横,然后接了电话。
许暮一以为,电话通了之后,那头的符袁朗会对着她狠狠地怒骂一顿,却不想那头只传来符袁朗波澜不惊的声音:“许暮一,你越来越有种了。"
听到这平静的一句话,却是在许暮一的心湖扔下了一枚原子弹啊,什么叫不怒自威,对许暮一来说,符袁朗就是这样的人。
“我、我、我。"许暮一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一连说了三个“我"字,却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
然而,符袁朗也不要她说什么,而是直接打断许暮一的吞吞吐吐,“滚来非凡!"
说完,符袁朗就把电话挂了,连“不来后果自负"这话他都没有说,因为只听许暮一那语气样,就知道,许暮一不敢不来。
许暮一的性子,符袁朗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挂了电话的许暮一只觉得整个脑瓜子都是嗡嗡的,比被人扇了耳光还要懵。
她对符袁朗,如今也是本能大过反应了,脑袋还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来,人已经出门去了非凡了。
到了非凡门口,符袁朗早就在那等着,好像是算好了时间一样,许暮一一看到他,顿时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一如上次许暮一来非凡找符袁朗一样,符袁朗按了指纹,大门打开,许暮一低着头就走进来了。
符袁朗此时倒是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看许暮一走的慢吞吞的,眉头一皱,走过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带着许暮一乘电梯去了他的办公室。
前台的人看了,依然是惊讶地合不拢嘴。
到了办公室,符袁朗这才似怒一般地甩上门,然后咔哒一声将门反锁了。
许暮一的小心脏也跟着那声咔哒上锁的声音,漏跳了一拍。
符袁朗用力一扯,将许暮一往身前一带,然后他又往前一步,身子前倾,直接将许暮一咚在了门背上。
面对符袁朗犀利的眼神,许暮一就像只无处逃窜的小白兔,等着天上盘旋的老鹰生吞活剥了。
符袁朗二话不说,直接咬上了许暮一的唇,是真的咬,许暮一当即就痛得嘶嘶叫,两手拼命地想要推开符袁朗。
心里还骂着:这符袁朗属狗的吗?这么咬人。
符袁朗好好地“品尝"了一下许暮一嫩唇的味道之后,才松开了她。
许暮一立马抬起手揉了揉被蹂-躏地红肿不堪的嘴唇,有气不敢发地瞪了符袁朗一眼。
符袁朗转身走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后挑着眉看着许暮一,“你是不是搬出崔家了?"
许暮一一怔,可不能让符袁朗知道,她单独出去住了,不然还不知道符袁朗会干什么呢。
“没、没有,崔郁怎么可能让我搬出去。"
“是吗?"符袁朗简单明了的一句反问,让许暮一背脊发凉,符袁朗那双眼睛就像是能够看穿一切似的,许暮一有些慌。
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不能露出破绽的许暮一吞了吞口水,然后弱弱地点了下头。
符袁朗的嘴角一翘,然后朝许暮一勾了勾手指,许暮一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朝符袁朗走去。
到了符袁朗身边,符袁朗突然起身,将许暮一按在了办公桌上。
许暮一被符袁朗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懵了,瞪圆了眼睛看着符袁朗,半天才说道:“符、符袁朗,你、你想干嘛?!"
“嗯,想。"说完,符袁朗还不忘挑了挑许暮一嫩滑的下巴。
许暮一一噎,她以后再也不问这样的话了,再也不问人“干嘛"了,简直就是个逃不出的黑坑。
许暮一刚想推开符袁朗起来,却被符袁朗又按回了桌上,“我都说了我想-干,你还想逃?"
“可。"许暮一刚说出一个字来,后话就全被符袁朗堵回去了。
符袁朗这次吻的虽然不温柔,很急促,但是比刚才那一顿咬的,还是温柔好多了。
他的手,顺着许暮一的肩膀往下滑去,滑到裙边就探了进去。
许暮一不禁哼了一声,简直太丢人,面上明明在反抗,可是身体的本能却是这么地渴-望,又让符袁朗看笑话了。
果不其然,符袁朗的眼中含了一丝笑意,带着些许嘲讽。
随后,符袁朗的头挪了出来,探到了许暮一的后背,轻而易举地就拉下了许暮一裙子后面的拉链,然后只轻轻一剥,裙子就被他退到了许暮一的月要上。
看得出符袁朗是真的很想,不然也不会这么急,连许暮一的bra都顾不上剥下,就直接将那让人着迷的两处从bra里抓了出来。
“这两颗红莓都这样傲然挺立了,你还不承认,你自己和我一样,有多渴-望?"符袁朗嘲笑着看着“不老实"的许暮一。
许暮一羞愤难当,然而,现在不是她羞愤的时候,她拒绝是因为,她还不能和符袁朗那啥,她刚流掉了孩子,子宫正处于恢复期,说白了,她现在还在小月子里,所以根本不能那啥。
许暮一双手依然顽固地用力抵在符袁朗的胸口,纵使身体上已经有了感觉,可是她还是得忍住,不能胡来。
“许暮一,你这身子都有反应了,还在假矜持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符袁朗还没有想到许暮一的顾虑上,只觉得许暮一这样,有些过了。
而许暮一觉的委屈极了,符袁朗竟然以为她在故作矜持,她刚刚经历过什么,符袁朗不是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还不能够跟他做好么。
可许暮一也知道,男人哪里知道这么多。
但许暮一心里有种被人骂“做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的糟糕感觉,委屈地想哭,所以,许暮一真的哭了。
当看到许暮一眼睛里冒出了晶莹的泪珠时,符袁朗也愣住了,手上的动作顿时一滞,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