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墨邵阳早有防备,就在景小灿拎着挎包从他眼前一跃而过时,他猛然起身,伸手钳住她的手腕向怀里一拽,邪肆一笑,“我们之间的账还未算完,就想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如果,墨邵阳的动作再慢两秒钟,景小灿凭借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房间,他还真不一定能追上她。
当初,景小灿在大学里,为了拿到那几百块钱的奖金,她每次都积极参加比赛,并且,每次都得冠军。
但是,很不幸,景小灿还是被墨邵阳给抓住了,怪之怪两人的距离太近。
景小灿跑的速度很快,而墨邵阳向回拽的力道又猛。
所以,不可避免的,墨邵阳被景小灿一下撞倒在了床上,下一秒,景小灿用手肘猛地一撞,弹起身跳下床。
猝不及防的挨了景小灿一下,墨邵阳的火气顿时蹿起,再度伸手猛地抓景小灿的挎包。
嗤……
哗啦。
挎包被硬生生地撕裂开,里面的物品全都散落在了地上。
景小灿一怔,看到散落脚边的结婚证,一把抓起刚站起身,墨邵阳伸展长臂挡在她的面前,怒视着她,“跑什么?我又不是恶魔,我特么的就不信你看不来我喜欢你,实话告诉你,少爷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招手即来。”
“不缺女人你还缠着我干嘛?”神经病啊,景小灿无语的白他一眼。
“我特么的自己也没搞明白,为何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横竖的看不惯其他的女人了。”墨邵阳盯着她的目光灼灼,伸手扣住她的肩膀,“而且,你是第一个我悉心照顾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被人药性发作时,我有多担心你,你知不知道,把你从医院带来这里后,我一直担惊受怕的,唯恐你再也醒不过来了,结果,你睁开眼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着逃走?”
“景小灿你动脑子想一想,是我救的你,你居然连一句谢谢都不说就急着逃跑,我就那么可怕吗?我要是想要伤害你,趁你药性发作也或者趁机昏迷不醒时,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懂吗?”
“我至于要等到你醒来的时候,至于跟你费这么多的口舌吗?你是没长脑子还是没长心,还是,少爷我
的相貌、家世配不上你!”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了情,墨邵阳说完这发自肺腑的长篇大论之后,连自己都感到震惊,连自己都感动的一塌糊涂了。
特么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么!
怎么这么折磨人!
景小灿虽然不清楚墨邵阳的身份,但是,仅凭他的外表和桀骜不驯的姿态,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出身豪门的公子哥。
毫无疑问的,豪门中的公子哥们十个有八个是纨绔子弟,哪个不是吃着碗里的又惦记着锅里的,整日的游走在花丛间,朝三暮四,等新鲜劲儿一过,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的随意而绝情。
也怪不得他们,谁让人家的命好,摊上有权有势的老子呢。
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想低调想专情都难。
所以,通过墨邵阳的表现,景小灿不自觉的也被他归类成了这种人。
他没错,错的是老子赚下的钱太多了,不使劲的折腾对不住老子的一番心血。
而听完墨邵阳的一番陈述,景小灿顿感一个头俩大。
真是要命!
像他这样的豪门公子哥居然也会动情,真是格外的难得。
知道墨邵阳说的都是心里话,景小灿不忍打击他,但是又害怕他没完没了的纠缠,迟疑了一下,她把手里的结婚证举在他的眼前。
表情严肃而认真地望着他,“墨邵阳,谢谢你的帮助,我根本就不是你的菜,我已经结婚了。”
“结婚?”迎头一盆冷水泼下,把墨邵阳浇了一个透心凉。
心里一阵哀嚎,这是谁特么的这么有眼光,居然捷足先登了。
他愣愣然的望着她手里的拿着的红本子,半天没缓过神儿来。
“结婚了又怎么?爷不在乎,马上离掉!”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嘴上不得不逞强。
说完,负气的一把抢在手中,猛地撕裂成两半,刚要扬手一撒,不经意的视线触及照片上的男人的脸颊,墨邵阳的心被一记重锤击中,闷痛闷痛的。
颤抖的手费了半天的劲才举到眼前,望着照片上那张他最厌恶的脸,墨邵阳的暗沉的眸底瞬间被腾起的烈焰烧红,喷火的眸子恨不能将他化为灰烬。
该死的!
怎么是他?
景小灿竟然是他的女人!
他们什么时候领证结婚的?他怎么会不知道。
特么的!能不能再狗血点,他好不容易看上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大嫂!
特么的,早知如此,他还顾忌什么,真该在她药性发作的时候,跟她畅快淋漓的做一次,然后,再把他们疯狂痴缠的场景给录下来寄给墨亦擎。
让那个X无能的男人好好的欣赏一番,好好的看看他是怎么睡他的女人的!
看他以后怎么再在他的面前狂妄嚣张。
特么的,他真是脑子进水了,居然,眼睁睁地守在他的女人的身边,冒着把身体憋坏的危险也没敢跨出那一步。
短暂的几秒钟的时间,震惊、心痛、懊恼、怨恨交加、暴怒的情绪如电流般穿过他的身体。
直至最后一股无可阻挡的狂怒让他瞬间爆发,下一秒,他红着眼,咬牙切齿的身后掐住景小灿脖子,用力的摇晃咆哮着,“说!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实在是被逼急了,景小灿才迫不得已的把结婚证给墨邵阳看的。
原本以为,他得知了自己已婚的消息后,便会知难而退,哪知,她的举动非但于事无补,反而引爆了一座火山。
墨邵阳狂怒的举止吓的她心一颤,她双手抓住他的手腕,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他说,为什么是他?
什么意思?
他们认识还是亲戚?
还是一家……
景小灿不敢再往下想了,后背冷汗淋淋。
这次,墨邵阳被刺激的理智全都离家出走了。
去他的结婚证。
去他的墨亦擎。
去他的狗屁顾忌、不应该。
他是墨邵阳,只要他看上的人,就要不管不顾的据为己有,谁也休想阻止!
墨邵阳步步逼近,掐着景小灿的脖颈将她按在床上,下一秒,欺身而上,“景小灿要怪就怪你不该跟墨亦擎结婚。”
话音落下,他猛地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开。
嘭!
一声巨响。
紧闭的房门被人硬生生地踹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