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小七似乎想起自己身上好像有手机,她终于像是看到希望一样,掏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拨打着筱蔓的电话,让她来救自己, 那电话拨过去后,传来的只是一阵阵的盲音,乐小七皱着眉低头看着手机显示着‘无信号’几个字,希望又一次的破灭了。
她咬咬牙想着:小七不会就这样被打倒着,一定会有人来救她的, 她再次站起身,用力的敲打着门,除了门声静悄悄的回荡着,却听不到半点脚步声,或是其他的声音。
这个时候该不会都下班了吧, 那要是下班了, 要是下班了,就任是自己手敲得出血,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救自己的, 怎么办, 怎么办, 想着,先前还一脸坚定的乐小七突然一下又变得无比的脆弱起来了, 她缓缓的蹲下身子抱住自己双膝身子倦缩在一起,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嘴里呢喃着: 这次都是他们安排好的, 安排好的,不会有人救自己了,不会了, 妈妈,对不起,小七怕是无法答应你好好替你照顾爸爸了,妈妈…… 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话已不成话了只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再是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连抽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被他们戏弄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一餐饱饭了, 现在又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资料室里老半天了,又饿又冷。
她蹲在门边,用着自己仅有的力气,断断续续的敲着门,不到最后一刻,自己是绝不能放弃的,哪怕还有一丝希望, 万一有人路过这里听到自己敲门声也不一定呀, 乐小七暗暗想着。
沙哑的喉咙再次喊出声来:“ 傅琰弈, 我认错了,我输了,我跟你道歉,只要你们放我出去,说多少次我也愿。”乐小七在一边敲门,一边喊着,话句里满是乞求。
我的生活一向够平静,自从这个傅琰弈来后,她的生活就开始没有了章法,她知道自己跟本就承受不起这样乱的生活,,想到前段时间,那么多人联合起来欺负自己,乐小七一再告诉自己不要低头,但是她撑着好累,她怕这样再持续下去会漰溃的。
“求你了,我认错还不行吗?开门呀!”乐小七疲惫地闭着双眼,倚靠在门前说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在流逝着,自己哭也哭了,喊也喊了,求也求了, 却没有一个人来开启这扇门,带她离开这片黑暗。 就连老天难道也在惩罚她的不自量力么?惩罚她不该痴心妄想么? 呜呜~~~~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和自己作对了, 为什么……
“咳, 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发出, 乐小七的喉咙此刻就像被火烧似的难受,她想喝水,要喝水, 她的意识渐渐再次模糊了,身子慢慢的向一边滑去,她觉得头好沉,再也撑不住了,闭上眼昏睡了去过的时候,她沉沉地呢呢喃着他的名字。
“依林,小七去哪了?”久久不见自己秘书回来的凌暮辰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被称之为依林的人,被凌暮辰一叫,顿时有些心慌的站起来,眼睛却瞟向了陈丝言后说:“我……我不知道她在哪!”
凌暮辰冷眼的看着依林, 看了数眇后,又扫视了办公室里一干人等, 总觉得今天的气氛似乎很不对, 办公室里静得可怕, 像是每个人的都屏住了自己呼吸一般,不敢大喘, 这平静的场面犹即将来临的暴风雨一样。
扫完一圈,视线落在了陈丝言的身上,却说着:“依林,你真的不知道?”此时的凌暮辰眼黑得可怕,像是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要暴发的脾气。
依林的看眼再次看陈丝,而陈丝言却是一脸的镇定,对于依林投过来的那对问地眼神全当透明地继续自己手中的事。
“今天若是乐小七不回来, 你们也休想下班。”说完也不再多看一眼,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在拨”一次次拨打着乐小七的电话, 一次次重复着一样的话,这让凌暮烦噪及了,他将手机往桌上一扔,闭上双眼重重的靠后椅背上, 心里那莫名的烦躁感越来越强烈而自己又是那样的无力,
“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沉静:“进来”待人打开门,看到闭着双眼的凌暮辰,她心里居然有些害怕了,她鼓了鼓勇气,踏步走向凌暮辰的办公桌面前站立说着:“凌总”
凌暮辰闻声,缓缓睁开双眼,却没有看向她,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有事?”
“那个……小七被反锁在了资料室。”
听到‘小七’二字凌暮辰的双眼终于看向了她,怒瞪了一眼后,下秒就是站起身,也一管是否还有人站在办公室里,他已经夺门而出了。
快步走向楼上的资料室中,门刚被打开,他就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惊了,乐小七倦着身子躺在门边,双眼紧闭着,脸色苍白得可怕,睫毛上似还挂着未干的泪水,唇边还有未干的血迹,天哪, 这都是谁干的, 怎么会对一个女孩这般的残忍了。
不再多想,立刻横抱起躺在地上的人,就往医务室走去。“暮辰……”突然感到一阵温暖,意识还未完全消失的乐小七,抖动了着睫毛,想挣开看,却似有些徒劳,只是一遍遍的呢喃着凌暮辰的名字。
追过来的人还有陈丝言,远远的,看着凌暮辰满脸担忧地抱着乐小七离开,陈丝言很想追上去,转念一想,,又停住了脚步,转身往销售部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