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什么,快进屋,你妈早就准备好了你喜欢的喝的茶。”
于是,拉着孟玉轩就直接进屋了。
而蒋悠却站在原地,看着自己老爸带着孟玉轩就那样从自己的面前嚣张的走过,忽视自己来了个彻底。
蒋悠在抬眸将视线看向自己的母亲,却见秦悠然笑着迎接的是孟玉轩。
她就那么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背影,就那么走了进去。
她此刻的心很塞,有点怀疑人生。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们亲生的,自己受伤了不来看自己就算了,还冻结了她的银行卡,将她给退伍了。
而现在自己回来了,他们竟然迎接孟玉轩,却没有用来迎接自己。
她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他们的女儿,亦或者自己是焦静语的女儿吧!
他们宠爱人的对象,是不是弄反了?
可能是小时候她跟孟玉轩出生的时候抱错了?也不对啊!他们出生差了那么多年,这个可能性几乎是为零。
蒋悠深深的叹息,最后只得认命的转身去车上搬那么多的礼物。
这个时候,她一点没有喜悦的心情,更没有那种想要越买越多的心情。
她现在恨不得他什么都不买,这样她也就不用做这个苦力工了,他们在里面休息喝茶,而自己却要干活,真的是不公平。
此刻,悠悠的心里满是怨念。
只是,当她的手刚刚触摸到了那些礼品袋的时候,一个大掌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我来吧!”
听到声音,悠悠的心里无比的怨念。
“你不是去跟他们喝茶了吗?”
孟玉轩温和的一笑,带着如沐春风的模样,暖化着她的心。
“我舍不得你一个人搬东西。”
一句话,瞬间将悠悠心里的那些怨念给击的烟消云散。
悠悠傻傻的,裂开了嘴角,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真的是,很会把握住她的柔软点,只需要一句话,便能够将她心里的那些怒气给说的烟消云散。
孟玉轩将比较重的东西都给搬了进去,而蒋悠看着剩下的东西,都是比较轻的了。
欢快的将东西给提了进去。
因为蒋家虽然也是个大家族,但是秦悠然很喜欢这样凡是亲力亲为,比如做饭洗衣服什么的,所以家里并没有请什么佣人,所以搬东西之类的,也只有他们自己来做。
看着自家女婿累的额头上满是汗的样子,两老口也是心疼了。
“悠悠,你跟玉轩一起抬一下嘛!你看人家一人搬那么多东西,你就舍得让人家受累?”
“我…………”
我很舍得?不知道他们哪只眼睛看到她舍得,她也不舍得,但是这么东西,谁买的?
她本来也是想要搬得,但是是孟玉轩不让她搬啊!他们倒好,这下反倒是怪起他来了。
反正他们现在觉得,她是做什么都是错的。
蒋悠觉得自己回来做什么?
于是乎,她被气的,直接上了楼。
瞧着她发脾气的样子,秦悠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孟玉轩笑了笑。“她就是这个性子,等会儿就好了。”孟玉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过眸光却落在了楼上。
瞧着自家女婿的样子,怕是在担忧悠悠,他们的心里也觉得欣慰了些。
至少不是自家丫头对他一厢情愿,只要这样就好,也不至于她以后的日子,守着一个不爱的人。孟玉轩将将东西都搬好了之后,这才问了蒋悠的房间在什么位置。
而此刻房间里的蒋悠,真的快要被自己爸妈给气死了。
她现在严重的怀疑自己被调换了。
虽然这种怀疑一点根据都没有。
突然她有点讨厌孟玉轩了,明明一直都喜欢自己的爸妈,而此刻却喜欢他了。
悠悠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不被喜欢了。
她一直都是乖宝宝,但是这一次,却心里生了几分叛逆,原本以为自己受伤的时候他们不来看自己是另有原因的,但是现在她不得不多想。
他们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
而且,她是女儿,她记得有人说过,很多父母都重男轻女的,他们是不是到现在才发觉,他们生了个女儿,她不是儿子,所以不喜欢自己了。
此刻的秦悠然跟蒋西源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想。
悠悠更甚至想到,要是自己不跟孟玉轩在一起了,他们会不会就会对自己跟以前一样了。
但是想到如果要跟孟玉轩分开的话,她的心里就好痛,痛的连呼吸都困难。身后的伤疤更是痛的她连心脏都忍不住一阵阵的像是捏紧了一样。
孟玉轩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蒋悠捂着心脏坐在床边。
“悠悠,怎么了?”
她的那次枪伤到底是伤到了心脏,虽然说没有伤到多少,所以孟玉轩的心里一直是在担忧着。而且她是女孩子,很多机能恢复都比较缓慢。
他一直都在担心着她,就是害怕她在出什么意外。
蒋悠的身子落入了他的怀中,脸色苍白,汗珠一颗一颗的往下落。
一手紧紧地抓着自己心脏的位置,一手抓着他的衣裳,力道相当的大。“疼……疼。”
孟玉轩瞧着她这个样子,心里的恐慌瞬间犹如潮水般涌来。
一把将她的身子横抱而起,瞬间冲了出去。
秦悠然端着水果从厨房走了出来,恰好看到孟玉轩抱着蒋悠从楼上飞奔而下。
“怎么了这是。”手中的水果立即放了下来,快速的跟着孟玉轩跑了出去。“悠悠的病可能犯了。”孟玉轩抱着蒋悠上了车,直接开着车子飞奔而去。
蒋西源听到动静也立即从屋里跑了出来,秦悠扬眼泪直掉,拉着蒋西源的手,慌张的说着。“悠悠好像是出了什么事了,快,快带我去医院。”
蒋西源面色一沉,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快步的朝车子走过去。
而此刻的蒋悠,只感觉到心脏一阵阵的抽痛,每一次的抽痛都好似要用掉她全身的力量一样。浑身无力,眼前更是一阵阵的犯黑。
“悠悠,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孟玉轩的声音之中,不复往日那般沉静了,也不复往日那般温润,其中尽是担忧与恐慌,捏着方向盘的手,不受控制的捏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