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爵你在说什么,清绫那事,又不是爸做的……”单博文忙开始澄清。
“那就麻烦你问一下你的朋友,问一下做过的那个人,十年前的证据,足够换一个人的平安吗?”
单牧爵又开口,望着他的眼神,带着满满的痛心,古人会为了一张藏宝图而斗得你死我活,现在的人为了自己的名利前途而不惜一切手段铲除前路上的绊脚石,原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人心都是一样可怕丫!
贪婪,自私,急功近利媲!
“牧爵……”单博文还想说什么,单牧爵又开口。
“只要你能保证她平安无事,一直到老,那么我就答应把那份十年前的证据给你。”
单牧爵说道,现在的他已经很平静,所有的一切都很明了,十年前害了人的始作佣者,在过了十年时间仍然没有悔改。
都说时间是一剂良药,会让人痛改前非,忘却伤痛,但很明显,在有些人身上,时间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曾经对着他还是抱着希望的,曾经对他怀疑的时候总是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一直到后来看到事实的真相,他才不得不承认,所有的一切并不是自己想多,但是,仍然有那么一丝希望,或许过了那么多年,他悔改了,但是,他又一次想错了。
单博文没说话,沉默了一会,才有些犹豫着问道:“那份证据……真的在你那里?”
单牧爵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望得单博文都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牧爵,有些事情……爸也不想瞒你,爸知道当年对于季家,是过份了点,但是,当时站在那个位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季建辉他不肯放过我,你应该也明白,我一旦进去,那我们单家就完了!”
单博文仍试图想要解释,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保全自己并没有过错,但是,为了自己把另一个人推入地狱,那就有些残忍了,他的做法,不单单只谋杀一个人,而是一个家庭。
单牧爵不想再听下去,他再解释又能怎样?所有的事实都无法改变,更无法抹杀那发生过的一切。
“如果你同意,我会把证据给你,如果你不同意,那你跟那个人说一下,我们同归于尽吧。”
单牧爵平淡开口,说完,起身,也不看单博文瞪大眼一脸的惊恐,兀自走了出去。
“牧爵,牧爵……”看到单牧爵出去,单博文忙追上去,但追到门口处,他停住了脚步,随后掏出手机,拨了电话。
走出茶楼坐入车内,严绪然正在打电话,看到他进来,简短说了几句挂了电话,也不问什么,直接启动车子朝前驶去。
审讯室和清绫的见面,单牧爵就像是要糖吃的孩子终于满足了般,不再和他闹,只不过,某人并没有开心起来,多半的时间,都是沉默不语的。
“去哪?”在街道上开出好大一段,严绪然问。
“你办公室。”单牧爵没二话,直接回道。
严绪然惊了下,挑眉:“我……办公室?”现在的他不是应该回去好好睡一觉吗?这张脸一看就是一夜未睡,还去他办公室干嘛?
“不方便?”单牧爵靠在座位上,声音轻轻地。
“当然不,办公室哪里有不方便的,我就怕你到时想要休息不方便……”
开玩笑,他还能在办公室藏个女人不成?只不过,他都多久没去办公室了?对外宣称他可是在国外啊,现在这突然出现……会不会把员工吓个半死?
“把她的案子理出来,把她拉出来……”
他也知道不容易,既然有人想要她进去,势必也是花了一点心思的,但是无论如何,他也要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她已全身进入泥沼里,他也要把她拉出来!
“现在不是应该先理你的案子么?她的案子我会吩咐关二去做……”
“不,你负责,我的案子放一边吧。”单牧爵打断他的话,突然又转头望着他,问道,“阿然,我们认识几年了?”
别看平时不怎么联系,感情也不怎么深,但是,他们真认识好多年了。
“五年了吧。”严绪然回道,转头望向车窗外,认识五年,在一起的时间或许还没有超过一个月,但是有些感情就是很奇怪,能一见如故,推心置腹。
“是啊,五年了,所以有些事情,不必再多说,我很明白的……如若两个人都没有好结果,那么,就由我一个人来承受就够了……”
“牧爵,别这么说,还是有希望的!把那些交出来吧。”严绪然说道。
那些证据他也没有看过,不知道能不能把当年涉事的所有人全都一网打尽,但至少,几个幕后的人总会浮出水面吧?
单牧爵没有说话,良久,他才开口:“你要保证把清绫救出去,我才把证据给你。”
严绪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挑眉看他:“牧爵,如果你爸找你的目的只是想叫你把证据给他们,我想,你总不会想得如此简单吧?”
单牧爵靠向椅背,闭上眼,拿手指轻捏鼻梁,他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如果能拿那些证据保清绫一生平安,那么他愿意,但是,就怕那些证据给了,他们还是说话不算话,到那时,他不在了,她又该怎么办?
“我会尽力把她救出来的,但是,关于那些证据,你要三思而后行。”
“我知道,你先开去我家吧。”单牧爵突然又说道,他应该把那些证据好好翻出来看看了。
但没有想到的是,钥匙都不在保险柜内。
“怎么了?”看到他蹙眉,找着什么,严绪然问他。
“钥匙应该在清绫那里。”单牧爵又捏了捏鼻梁,刚才怎么忘记了?
“清绫那里?那就放在她那里吧,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严绪然笑着说,这也挺不错的,省得拿了钥匙拿了证据后提心吊胆睡不好觉。
“那去你所里吧。”单牧爵又说道。
严绪然看着他朝外走的身影,没搞错吧,他怎么还要去他所里?
“喂喂我说你,不睡会吗?不休息会吗?这是你家唉……”
但似乎他的话不起一点作用,某人早已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清辉因为彻查的原因早已停业,而国内的牧升也早已因为上次的火灾引得业务一直下降,又因为韦明德的事,而被检查院查封。
而单牧爵现在脑海中唯一的事,就是把季清绫救出来,不惜一切代价,别的什么事都不管。
西雅处理国内的事,美国总部又一直打电话,忙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美国的公司因为受到国内的影响,股票一度跌停,又因为检察所三番两次的检察,更惹得美国牧升也在晃荡之中,还曾有传闻,牧升实则早已倒闭,空有着一张好看的外表,其实内部早已成为空壳。
但也只是人们茶余饭后说说,到底怎样,谁也不清楚。
清绫在小房间内待了一夜,第二天天还没亮,不,应该说是凌晨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几点她不太清楚,反正从那上面的小窗口看,天还暗着,她捉摸着应该是凌晨时分。
进来的人,不是冷元勋,不是负责审问此案的人,而是宣称这个检察院检察长的人。
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身边跟着两名助手。
清绫因为没有睡醒,一直昏昏沉沉,那人问了好几个问题,她也是有听没有答。
“季小姐,所谓的识实务者为俊杰,我想,你还是好好配合我们,那样也免受一些皮肉之苦……”矮胖子说得还真头头是道,威胁恐吓双管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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