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笙烦了梁以繁很久,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所谓乐极生悲说的就是她,第二天闹铃响时,她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摸摸额头烫的吓人。
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脑袋仁一扎一扎的疼,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是发高烧了。
她又躺回床上不想动,摸过手机给医政科主任打电话请了病假,鸵鸟一样将头扎进被子里继续睡。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响了,原本不想理,可手机执着的响起来没完。
没好气的摸过来,看了一眼,紧缩的眉头瞬间舒展开。
滑开接听键,以往清亮的嗓音因为发烧和长时间的熟睡而沙哑性身要了她,事后被迫娶她,那也许是一辈子的遗憾。
梁以笙见他在关键时刻抽身而退,心底又是失望又是欣慰。
她没看错,秦墨寒表面花心,实际上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这种时候都能保持理智,还有什么可以诱惑的了他?
她坐起身,撩了撩头发,“大概是吃饱食困,我又想睡了,不然你先回去?”
秦墨寒又摸了下她的额头,确定已经退烧,“好,有事给我电话。”
梁以笙在跪坐起,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下颌轻吻了下,“路上小心。”
她已经非常确定,秦墨寒已经对她动了心,只是他们之间还需要时间。
她不信她一个最好的心理咨询师,还拿不下一个已经对她动了心的男人。
她有一辈子的时间陪他慢慢耗,她不急!
梁以笙在家休息了几天,觉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取消病假,回医院上班。
上午十点多,她接到秦墨寒父亲的电话,有一个病号是医院里推不开的关系,问她可不可以出诊。
她很少出诊,但既然秦墨寒父亲亲自开口,她没有拒绝的道理,欣然同意。
拿到地址,她带着一名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实习生助理赶往目的地,她离开后半个多小时,秦墨寒到她的办公室找她。
她另一名助理向秦墨寒解释说她出诊了,秦墨寒微微诧异,“梁主任出诊了?她不是很少出诊吗?”
“是院长亲自点名让她去的。”
“好,知道了,”秦墨寒转身走到门外,像是想起什么,又回头问:“她去哪里出诊了。”
助理报出一串地址,秦墨寒听完之后蹙眉——这串地址听起来有点熟悉。
他若有所思的出门,一边走一边思索,忽然停住脚步,头皮一阵发紧。
他想起来了,这是……那个人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