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有什么问题?”
宫御转过头,冷眸深深地睨着魏小纯。
她就是想不出来到底那杯果汁是什么原因,又好奇他找人替换掉。
但是按照他不想回答的态度来看,那杯果汁是存在问题的。
“继续按别停。”
宫御冷冷地道。
魏小纯继续替他做按摩,按了许久,她的小手有些痛。
“不按了,我手疼。”她停下按摩的动作,接着坐在床沿边不想再动。
趴在床上的宫御支起上半身坐着,精瘦的长臂圈住魏小纯的纤腰,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头。
他的大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柔荑轻轻按摩着。
“真没用,在按两下就说按不动了,魏小纯你说你这副弱不经风的身子骨,能干什么呢?”
宫御冷冷地反问道。
她不动,整个人靠近他的怀里,紧紧依偎着。
“我没用又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每天都在被你嫌弃,也不见得你不要我。”
她得意的道。
反正仗着宫御宠她爱她,魏小纯更加肆无忌惮。
“宫御,你又有什么盘算了对吗?”
她淡淡地道。
闻言,宫御坐的有些累,搂着魏小纯躺在了圆床上,她靠在他的胸前,闭着眼,聆听着他心脏强劲有力的跳跃着。
“能有什么盘算,明天是芽的婚礼,我哪有什么分身乏术。”去做一些所谓的盘算。
他抬着头望着天花板上的小天使图案说道。
魏小纯不说话,和宫御一并躺着。
她稍稍抬眸,不难发现他的面色有些凝重。英俊的脸庞紧绷着,拧着剑眉一副心事重重地模样。
既然他不想说的,她就不再问。
私人住宅里,魏晴曦坐在客厅,手上是一份报纸,报纸上报道的内容是关于宫芽明天大婚的消息。
“心情不错,还关心别人结婚的破事儿。”
女士高雅的身姿映入魏晴曦眼帘。
原本静谧的客厅开始变得热闹。
“随便看看,就算不想承认宫芽结婚的消息那又如何?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明天魏小纯也会出席。”
魏晴曦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每次想到行动不自如的右手,再想到魏小纯和宫御在一起,爱情事业双收,这让她恨到牙痒痒。
“既然你和魏弘业打好了招呼,那么接下来就该静观其变。”
女士优雅的笑道,嗓音透着淡淡地笑意。
“静观其变,你说的倒是轻松,现在断了手筋的人又不是你。”魏晴曦怒不可遏的道,“凭什么我要躲藏在幕后承受失败的痛苦,而魏小纯却能风风光光的在人前享受宫御的宠爱,又找到可爱的儿子。”
她隐忍的够久了,不愿意再当一只缩头乌龟。
她想得到洛庭轩的爱,她想重新拥有钢琴演奏家的事业,可是这些统统都被魏小纯给毁的一干二净。
女士始终保持着淡雅的微笑,明眸扫视着魏晴曦,她笑不露齿的说道,“人面对悲伤有五个阶段;否认,愤怒,讨价还价,抑郁,接受。”
“现在的魏小纯还没到达情绪的顶端,你断了右手的手筋,那么你就断她的双手和双脚,你就该让她痛失宫御的宠爱,就该让她众叛亲离,被全世界遗弃,到那时候你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魏小纯踩在脚底下,让她不堪一击的跌入万丈深渊,从此一蹶不振。”
女士说到心中的全盘计划时,唇角上扬,语气兴奋。
魏晴曦妆容精致的五官浮现一丝丝的快意,紧接着咬着牙恶狠狠地道,“我恨不得将魏小纯除之而后快。”
“等待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最佳的出手时间。”
女士在说话间眼瞳慢慢收紧,眼瞳有若离的精光一闪而过,面容如常,捕捉不到一丝的喜怒哀乐。
魏晴曦不再说什么,有她的把关是最好的胜算。
宫灏睡醒后,抱着小金毛去了游戏房,宫御有另外让人给他安置了室内游戏房,空间足足比睡房大上一倍,里面有滑滑梯,有自行车,有滑板,总之只有想不到没有买不到的。
他抱着小金毛从滑滑梯上滑下来起身又从高处滑下来。
小金毛也变得兴奋起来,跟着宫灏玩的小尾巴摇啊摇的。
魏小纯起床,她看宫御睡的很熟,就没有打扰他,走出卧室前都下身,柔软的吻落薄唇间。
走出卧室,女佣见了魏小纯纷纷恭敬地低了低头。
“小少爷呢?”她向女佣问道。
女佣弯腰,恭敬地道,“回魏小姐的话,小少爷在游戏房,和小金毛在里面玩耍。”
这孩子刚睡醒就玩耍,淘的要命。
“谢谢。”她向女佣道谢。
魏小纯朝着游戏房走去,他刚推门进去,见到宫灏摔倒在地上,嘴巴磕破了皮,小金毛趴在一边围绕着他,眼珠子转啊转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mun……”
他本来没哭,见到魏小纯进来,扯开嗓门大声哭了起来。
阿尔杰刚从二楼楼梯的方向走过来,听到哭声他循声找了过去,女佣也跑了过去。
“你去拿点水来。”魏小纯看到女佣就赶紧吩咐,“算了,我抱他下去医务室处理伤口。”
阿尔杰小跑着出了游戏房,他去了卧室的方向,来到门外躬了躬身。
“少爷,小少爷受伤了。”
宫御正在睡觉,一听门外的阿尔杰通报宫灏受伤了,立刻睁开了双眼,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抓起睡袍套上,双手动作利索的系上腰间的带子,打开卧室门站在那里。
“发生了什么事?”
宫御冷冷地问道,冷眸阴鸷的怒瞪着阿尔杰。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看到,魏小姐进去时发现小少爷已经倒在地上了,嘴唇磕破了。”
阿尔杰连头也不敢抬起,恭敬地低着头汇报着宫灏的情况。
“该死的,统统都是废物,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他勃然大怒的怒吼道。
魏小纯肯定生气了。
她最紧张儿子的事,什么都好商量,只要是和宫灏有牵扯的,绝对捍卫到底。
“杵着当门神?还不快下去看看。”
宫御侧身而出,朝阿尔杰冷声喝道。
楼下医务室,魏小纯抱着宫灏坐在椅子上,医生要给他做检查,他哭的更加厉害,她的心跟随者儿子的哭声绞成了一团。
“伤成这样还有脸哭。”
宫御清冷的嗓音从他们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