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小姐离开后没多久,客厅里陷入了沉默。
“明天你要和歌菲尔结婚了,打算让我坐在主席上吗?”
魏小纯淡淡地问道。
宫御翘着二郎腿,他的黑眸深深地凝望着魏小纯,磁xing的嗓音冷冷地道,“主席的位置恐怕没有你的份,再说,按照我父亲的原则,你是不可能露面的。”
魏小纯听到这句话大致明白了宫御的意思。
宫释绝对不会让她曝光在人前,尤其是明天的婚礼,魏小纯能够想象,宫家人现在的心情。
宫家马上就要喝斯图柴尔德家族迎来了盛大的联姻。
“宫御,我祝你和歌菲尔……”
“闭嘴。”宫御冷喝道,“魏小纯你是脑子缺根弦,还是被门给夹过了?”
他娶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好祝福的。
她无奈的轻叹,接着又道,“那我祝她不得好死。”
宫御紧绷的俊庞,线条随即变得舒缓,英俊的面庞洋溢着帅气的笑容,眉宇间尽是愉悦,他的手拍了拍腿面,xing感的磁xing嗓音低沉的道,“坐过来。”
魏小纯从沙发上起身,走上前,坐在了宫御的双腿上,她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客厅里早已经没了宫灏的和公爵的影子,他们在芽小姐离开后,回到了二楼的儿童房间。
她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小小声的问道,“宫御,我觉得你真坏。”
他得意的反问道,“是吗?那你说说看,我怎么坏了?”
晕死。
哪有人被说坏,还能那么开心,那么得意的要问详细的情况和原因。
魏小纯认为宫御自恋到无药可救了。
“坏还要我怎么说呢?”魏小纯低眸盯着她的黑眸疑惑的反问道,“坏这个字可以包含无限大的程度不是吗?”
宫御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魏小纯柔软的唇瓣,指腹在唇瓣上摩擦,黑眸视线灼灼的紧盯着。
“比如我在床上和你使坏,那你喜欢吗?”
魏小纯洁白的贝齿咬住唇瓣,差点咬住了宫御的手指,她一脸为难的用清澈的杏眸紧盯着他阴鸷的冷眸。
恶劣不恶劣。
这么羞耻的问题也要问。
“你说,你喜不喜欢我在床上那么对你?”
宫御冷冷地问道。
他的手指趁着她不注意用力的掐住腰间。
“呀……”她防不胜防惊叫一声。
宫御的大手扣住魏小纯的后脑勺,余下的声音被他的香没。
“小心。”他紧张的说道。
她身子晃动的幅度有些大,要不是宫御的大手及时扶着,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
魏小纯抱住宫御的脖子,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拼命的喘息着。
好险,差一点肚子里的宝宝就不能幸免。
她的小手紧握成拳,砸在他的宽背上,不悦的道,“你吓死我不要紧,吓到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办?”
宫御握住魏小纯的小手,他阴郁的冷眸凝望着她漂亮的星眸,大手握着小手。
“只要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就行。”
宫御嗓音低沉的说道,他英俊的俊庞面无表情。
魏小纯勉为其难的点点头,“是,你在床上也超级坏,可我不能拒绝你的坏。”
要说她喜欢,这么无耻的话,绝对不能承认。
得到魏小纯的妥协,宫御抬头,轻啄着她的唇角,抱着她从沙发上起身,冷冷地道,“该用晚餐了。”
宫御抱着魏小纯走进客厅,歌菲尔已经坐在了餐桌前,她今天坐的是宫灏的位置,宫御的左手边下座。
今晚的宫灏挨着魏小纯坐。
伊莲娜见到宫御抱着魏小纯进来餐厅,她替歌菲尔感到不值。
正要开口打抱不平,被她瞪过来的眼神给制止。
“阿尔杰,让他们上晚餐。”
宫御的视线始终落在魏小纯的方向,看着她说道。
她被宫御赤果果地眼神盯的头皮麻,好像他眼里,她是一道可口的美味佳肴。
晚餐,宫灏吃的慢条斯理,比平常要慢香,魏小纯的胃口尚可,吃的津津有味。
歌菲尔没有发难,安静的享用着晚餐。
“宫御,我们的婚纱照已经合成了,你要过目吗?”
她美艳的脸庞浮现期待的神色,绿眸凝望着坐在上座的他。
宫御拿起餐巾优雅的擦拭着唇角,给魏小纯夹菜,又顺便抢走了她夹在筷子上咬过一口的虾球,平常样样事情有洁癖,唯独在吃她吃过的一切食物方面,没有任何的洁癖。
“明天就结婚了,还看什么看,无不无聊?”他语气强烈,冷冷地道。
歌菲尔本来有些生气,听到宫御说他们明天就要结婚了,心里确实涌现了那么一丁点儿的舒爽感。
对,这个男人明天之后就会彻彻底底成为她的合法丈夫。
以后的日子还漫长。
晚餐后,歌菲尔和伊莲娜被女佣送到了二楼的客房,魏小纯今晚也住在二楼的客房。
宫御没有和她睡在一起。
晚上临睡前,宫御帮宫灏洗完澡,抱他上床,特别提醒明天是重要的日子一定要早起。
魏小纯的手指戴着那枚当初宫御和她求婚时送的蓝宝石钻戒,她另外一只手贴着平坦的小腹,明天他就要结婚了。
所有的事即将要尘埃落定。
她的眼皮慢慢耷拉,怀孕的身子连睡眠都变得实沉,很快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隔天清晨,克里斯率先赶到,女佣带着他前往歌菲尔的卧室。
“行了,这里交给我,其他人统统不得入内。”他带着几名助理和走进了客房。
宫御站在更衣室内,阿尔杰亲自伺候他换上西装,在正式的日子里,贵为贵族的他们对礼仪非常的注重,哪怕是在外观的服装打扮上,也不容易出现一丝的纰漏。
“少爷,先生派人过来,说是要带走魏小姐。”
侍从推开门站在门外恭敬地说道。
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宫释果然还是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
“阿尔杰,走,去看看。”
宫御沉着嗓音冷冷地道。
一群保镖来到魏小纯的客房外,他们还捧着一只什么,这让宫御感到痛恨。
“少爷,这是先生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让我们难做。”
保镖恭敬地道。
“宫释居然要给魏小纯戴上面罩?”宫御怒不可遏的低吼道。
他就这么怕有人看到魏小纯的脸吗?为了维护宫家的面子,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