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陪着魏小纯坐在庭院里,她看到不远处的宫灏正在练习击剑,阿尔杰陪在一旁当练习对象。
“宫御,你说小灏这么小的年纪需要学习这么多的课程,我真担心他的身体会负荷。”魏小纯抬眸对上宫御的黑眸,紧盯着他英俊的俊庞,“我在问你话呢。”
他没有说话,视线投到了不远处。
魏小纯见宫御没有任何的反应,她从他的面前站了起来,身姿向前要做跳跃的动作。
“魏小纯你要是敢动一下,我会弄死你。”他磁xing的嗓音冷冷地道。
她清澈的眼眸直直地望着宫御阴鸷的冷眸,赶紧走到原位坐下。
“你一直不说话,我以为你没有听到我的提问,小灏的功课排的太密了,我觉得能够适当的减少一些。”
她心疼宫灏没有一天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魏小纯觉得宫御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他很少在她面前走神,昨晚睡之前,隐约觉得他有离开过卧室,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心里肯定有事。
“小宫有自己的想法,你不必干涉,他要是坚持不了会和父亲禀明。”他冷冷地道。
她觉得宫灏有些辛苦,怕他身体会吃不消,才会担心,他说的倒是轻巧。
“父亲那边当然希望小宫能够坚持到底,毕竟他现在是完全被当成了宫家的继承者被培养,你就不能适当的让儿子过得轻松一点吗?”魏小纯不悦的反问道。
她现在有点后悔再生个孩子了,万一还是个儿子怎么办?
那生下来就是宫烨和宫御的版本,兄弟俩肯定会变成最苦的小贵族后裔,魏小纯一想到就觉得心痛不已。
宫御的冷眸睨着魏小纯,拧着剑眉,俊庞绷直,磁xing的嗓音低沉的道,“就算你再怎么心疼小宫都好,他的任务就是成为宫家的继承者,魏小纯这件事你很早就知道了,今天又何必再拿来说?”
魏小纯被宫御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为宫灏的mun她儿子难道也有错吗?
“你,过来扶我进去。”
魏小纯看了一旁的女佣说道。
说不过宫御,她暂时冷静冷静总可以,再说了,宫灏最近确实很用功,超出了她的想象范围。
他抬头,看到她离开庭院,也没有心急如焚的追上去。
为什么魏晴曦会打电话过来没头没尾的交代这样一句话?
小心喷泉池边的少女。
这句话又是何解呢? щщщ ▪ttКan ▪¢Ο
宫御坐在庭院里,他深深地陷入了愁绪之中。
魏小纯回到二楼卧室,她打开房门由女佣搀扶着向前走,一步一步走到窗台前,坐在了沙发椅上,她望着庭院里的宫灏仍然站在大树下练习击剑,一早上练下来,那双柔嫩的小手非得磨出水泡来不可。
她想到他的小手可能会磨出水泡,想到卧室的抽屉里应该会有药膏。
魏小纯单手托在椅子扶把上,借力站起来,来到床头柜前稍稍弯腰拉开抽屉,从里面拎出一只小小的药箱。
她坐在床边,把药箱搁在床上,打开后看到里面有很多药膏,很多药膏上面都贴着标签。
涂伤口的,消除淤痕的,消毒的,并且分一些消除效果快,分一些效果不快的。
这些药膏都是宫御为她准备的,以前她会经常受伤,即便是现在一样还是会受伤。
魏小纯想到这里,她偷偷红了眼眶,这些是宫御爱她的证明。
一点一滴中从很小的事迹里面渗透着对她的用心关怀与深深地爱。
爱之深,责之切。
她应该相信宫御对宫灏的爱才对,他不是不心疼儿子,只是现在不好好学,将来长大了就没有办法肩负承担起宫家荣耀的重任。
她盖上药箱的盖子,把药箱放进去。
正如宫御说的,她对宫灏的发现和爱还少,可是她对他的爱与发现又何尝有变多呢?
四年来从s市回到英国,她对他始终保留着一些畏惧之心。
“来人呐。”魏小纯扯开嗓门朝门外喊去。
女佣恭敬地候在门外,躬了躬身说道,“是的少夫人,外面有人。”
宫御还没有回来,魏小纯想为他做点什么事。
“进来扶我去书房。”
她淡淡地道。
女佣很快扶着魏小纯进了书房,她坐下后开始拿着画笔画画。
记得以前她第一次服装秀的时候,给宫御设计了一件西装,目的是想**他能够参加t秀。
这次,她想为那个男人搞一场服装秀,不过走秀的人都特别有xing格。
魏小纯打算为宫御准备一份惊喜。
宫御从庭院回到卧室,一进去发现里面没有魏小纯的身影,他赶紧质问女佣,有人告诉他说她在书房里。
他就怕魏小纯有什么危险,步履匆匆地往书房的方向找去,结果发现魏小纯的确在书房里,她看上去非常的认真,好像在查找什么?
他在外面看了好一会儿并没有马上进去,生怕打扰到她。
“我发现你了,进来吧!”
魏小纯浅浅一笑,抬眸,清澈的杏眼凝望着不远处的宫御。
“我有打扰你的创作吗?”宫御问道,黑眸直勾勾地望着魏小纯柔嫩的脸庞,“老婆,我们不生气了好吗?”
她听到他的话心头微微一暖。
率先低头的男人非常有魅力。
她真的有些意外,宫御会主动向她示好。
“我舍不得你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心疼的不还是我吗?”
宫御说道,俊庞在魏小纯面前放大。
他用力吻她的红唇。
他们并没有吻太久,很快就分开。
“小灏呢?”她淡淡地问道。
他搂住魏小纯,修长的手指绕着她耳鬓旁边的碎发,黑眸深深地睨着她清澈的杏眼。
“出门去了。”他嗓音磁xing的开口,“由阿尔杰和保镖陪着。”
魏小纯有些想象不到,宫灏小小年纪出门难道是去见朋友吗?
宫御明白魏小纯疑惑的眼神。
“他有个和他一样是患儿童ptsd的病友,认识四年了。”
他向她解释。
“对方是什么家族的?不,我没有嫌贫爱富的意思,只是希望那个女孩子能够是善良的孩子,我怕小灏受欺负。”魏小纯感到担心。
闻言,宫御唇角勾起,薄唇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魏小纯真是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