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我不要你管。”大声吼道,虞夕把厉爵推开了。
忍着痛,她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她还试着走了几步。
厉爵皱着眉眯着眼望着虞夕,他在心里咒骂:该死的女人怎么这么倔,一点也不听话,他好心当驴肝废了!
扭到脚了,她都痛得拧眉了,还要硬撑着,真的是一点也不会学乖。
忍着痛,虞夕坚持着慢慢往前走,她心里还憋着一股闷气。
冷不防的,她被厉爵打横抱了起来。
刹那间,虞夕回眸怒吼厉爵,“混蛋,你放我下来,我能走,都说了不要你管。”
“你是我老婆,我女儿的妈,我不可能不管你的。老婆,真的别闹了,回家吧。我知道你的脚很痛,别硬撑了,看着我都心疼了。”
厉爵的表情很认真,他的声音放得很低柔,还夹着一丝乞求的意味。
不管虞夕怎么挣扎,他就是不肯放她下来。
他拦了一辆的士,还把她抱上车了,并向司机报了地址。
“谁要你多管闲事了,你不知道你这个人很惹人讨厌的吗?”厉爵抱她坐上车了,他还不肯把她放在后座的座椅上,他还抱她在膝盖上,这让虞夕非常不习惯,她也在闪躲着他的浓烈气息。
没好气的,她还瞪着他,她也想掰开他的手,可是,她就是掰不动,她还被他抱了个满怀。
“嘘,老婆,安静点,你这样子会吵到司机开车的。乖,我们很快就到家了。”说着,厉爵的脸颊还紧贴着虞夕的脸颊,他就是霸道得不容许她闪躲他。
虞夕知道在车里生气很不好,况且,人家司机在的,但是,厉爵这样抱着她,她也很不舒服。
甚至,她感觉到一股羞涩的滋味。
有司机在,他还这样抱着她,他们多*呀,那也多难为情呀!
虞夕安静了下来,但是,她坚决不要厉爵抱,她挣扎着要坐到后座的座椅上。
厉爵眯眼瞪着虞夕,他很不情愿她离开他的怀抱里,但是,见她一直这么倔,他不想惹她生气,他也只好随了她的意。
虞夕扭头望着车窗外飞掠的夜色,她没有搭理厉爵。
厉爵却不甘愿被她不搭理,虽然他不抱她坐在他的膝盖上了,他还是要霸道地搂她在他怀里。
不许虞夕反抗,他还紧紧地裹住了她的双手。
厉爵的种种举措跟以前非常的很不一样,虞夕有过好多种错觉,她心里也酸酸的,她自嘲地笑了笑,她并没有真正当一回事。
呵……谁搞得懂厉爵在想什么,他对她好不过是因为女儿吧!
他以前那样憎恨她,他也巴不得弄死她,她不相信他的态度会变得这么快。
或许吧,他是带着某种目的的。
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所以,她也不再有别的奢望了。
如果可以,她只想离开他,再也不要跟他有任何的牵扯。
生了嘟嘟,就当是任性的青春吧,她现在已经不想再做无谓的任性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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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厉爵付钱的空档,虞夕挪下车了,她一拐一拐地走进屋里,压根就不想理厉爵似的。
她还扶着楼梯的把手慢慢上楼了,她也不等他一起。
望着那个倔女人,厉爵的锐眸眯起了一道缝,莫名的,他有种挫败感。
他认为搞定一单生意比哄一个女人不要生气还要容易的多,有时候吧,他觉得虞夕挺不可理喻的,但是,他也犯贱啊,他做不到去忽视她。
没好气地撇了撇嘴,咻地,一直怔在后面盯着虞夕看的他突然加快了脚步。
他也走上楼梯了,而且,还把她抱了起来,他把她抱进他们的卧室里。
虞夕不想再吭声了,她就瞪了厉爵一眼然后拿换洗衣物去了浴室。
下意识地望着紧闭的浴室门,厉爵有些无奈地抿了抿唇。
女儿睡了吧,爸妈应该也睡了,家里很安静。
怔愣了一会儿,厉爵走出了卧室,他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小箱子。
……
虞夕准备要睡了,冷不防的,厉爵却抓住了她扭到的那只脚,他什么也没说,在她扭得有些红肿的后脚跟那里敷了个冰袋。
刹那间,虞夕瞟着他极认真的俊脸,她心里也挺五味杂陈的。
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贝齿也紧咬着下唇,虞夕什么也不说,她也告诫着自己一定要带眼看人,不能再被厉爵迷惑。
他的温柔,他对她的好,仅是错觉而已,况且,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哪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蓦地,虞夕收回了凝望着厉爵的视线,她颌上了眼睛,不当一回事先睡了。
不管虞夕有没有理他,厉爵给她敷完冰袋之后还往有些红肿的地方喷上了清凉的活血化瘀的跌打药水。
一个晚上之后,她的脚应该没那么疼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厉爵看了一眼虞夕,见她已经睡了,他就没有叫她了。
放好药箱,解决掉冰袋,他这才拿换洗衣物去洗澡。
折腾了一个晚上,她还是回到家里了,莫名的,厉爵心里有一种满足感。
他庆幸的,还好自己跟她去了酒吧,要不然他不敢想像后面极有可能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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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例会前,厉爵叫了白天宇到他办公室来。
“让媒体记者消停吧,不用再报道姓夏那点事了。对了,昨晚那个混蛋你怎么处理了?”
“老板,你真要放过夏公子吗?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厉太太的意思吗?今天的报纸你看了没,荣少上了头版头条,有他受的了。
不出我所料,他老婆今天就宣布跟他离婚,他岳父也会撤资。没有他老婆娘家的帮助,荣氏极有可能面临随时破产的危机。他算是自作自受吧,不仅在酒吧里大胆跳艳舞,还疯狂得明目张胆跟别的女人搞在了一起。
以他岳父大人那么疼女儿的态度,他肯定不好过。就连他以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事,我也让媒体挖出来报道了,绝对让他头痛。”
厉爵看了报纸,他啐了一口“活该!”
他那些不受控制的行为的确是他自作自受,谁让他在虞夕那杯龙舌兰里加了东西。
他自己喝完了,接下来的疯狂举措都是不由自主,他不过是让白天宇把那个过程拍了下来而已,还给了媒体,不弄死他怎么行,他厉爵的老婆不是随便人都能欺负的。
“白天宇,你还给我办一件事,查一下秦瑜最近都在做些什么。你跟她谈谈,别净说一些不该说的事情,更不要来惹我老婆。”
噗哧……白天宇笑了出声。
“老板,要是每个女人都去奚落一下厉太太的话,她的脸的确不知道往哪搁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了?女人通常说的不介意其实都是很介意,要不然,她不说就是心里有根刺在那里。祝你好运!”
没好气的,厉爵对白天宇翻了个白眼,“靠,落井下石,你还是人吗?谁知得到有以后的事,你说的都是废话。”
“我走了,先帮你去平息夏公子的事。不过,这喜酒应该能喝得上的,毕竟夏溢洋很不喜欢你老婆。”
厉爵瞬间黑脸了,他瞪着白天宇。
白天宇耸了耸肩,他赶紧离开总裁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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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秦瑜就看了报纸,她还看了新闻。
果然不出她所料,荣公子的下场很惨。
昨晚,她走开吧台之后她还是呆在酒吧里的,起初,她真以为荣公子能整到虞夕的,哪知道厉爵突然冲了出来教训了他。
她看出来了,厉爵现在对那个贱女人可在乎了,他现在就是明着要*着她的。
荣公子都没有轻薄到虞夕那个践人,厉爵的手段就极狠了,秦瑜心里就是愤愤难平,非常的不是滋味。
那说明了什么事她想当清楚,恐怕厉爵是认真了,他竟然对别的女人认真了起来。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从不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留心的,他现在竟然有心了,还要仅给了一个女人。
她真的很生气,她也好难受,她真不甘心。
一大早,秦瑜就坐在阳台那里喝酒了,她手中紧紧地捏着今天的报纸。
她记得这套千万豪宅是厉爵送她的,只是,他现在好久没来过她这里了,有四年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