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睡吧,”他也是感觉自己很累了,弯腰抱起了沙发上的女人,还真的是轻,她是不是鸟做的,怎么这么轻的。女人的脸靠在他的肩膀上,黑色的发丝微微的划过了他的胸口,他的身体微微的愣了一下,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抿了一下自己的唇,这才是拉开了门走了进去。
清晨的光很是自然的照了进来,白小浅眨了一睛自己的眼睛,这里的床真软……
软……她猛然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她的床哪有这么软的。她坐起来,看着四周的一切,完了,她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个是公爵的房间,她会被骂死的。她连忙的跳下床……
奥斯卡打开了自己的房间的门,只是站在门口,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白小浅,你在做什么?”他盯着拿着一大堆床单和女人,她要他的床单做什么?
“公爵先生……”白小浅的为难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床单,“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就到这里来的,弄脏了你的床,我就去把这些洗干净。”
“不用了,”奥斯卡只是淡淡的说着。
“那么丢了?”白小浅心疼的看着手中的床单,这些可都是新的,而且一套很贵的,这么软的,扔了可惜。
“如是要是公爵不要,可以给我吗?”她的手摸了一下怀中的床单,不知道给她的点点做个小被子怎么样,这样的点点就会睡的很舒服了。
“我有说过要丢吗?”奥斯卡站直了自己的身体,走了过来,他站在白小浅的面前,突然低下了自己身子,鼻子不知道是在闻什么。
“恩,你不臭……”
白小浅脸色不由的红了一下,她很爱干净的,从来都不臭的。
“你想要这个?”他指了一下好些床单,问道。
“恩,”白小浅点头,“如果公爵不想要的,可以给我吗?”因为好新的,她以前就听说过,这个公爵有很严重的洁癖,他不喜欢自己的床上留着其它人的气息,所以只要有敢动一下他的床,通常就会从头换到脚。
“好。你拿走吧,”奥斯卡很大方的坐下,他交叠起自己的双腿,就算是价值几万的床单什么的,他也没有什么心疼的,她想要就拿去吧。
“谢谢先生……”白小浅将床单抱的更紧一些,还用自己的脸轻轻的蹭了一下,你是一只小猫一样,突然间,奥斯卡的眼睛闪了一下,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他感觉自己的心似乎是跳快了。
很奇怪的感觉,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时间,开始了一种他从来都没有过的沉默。
白小浅抱着床单走了出去,明天她就可以见到点点了,当然她的点点也有新的小被子了……
培迪站在门口,看着白浅走出去的身影,将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面,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先生,您真的很大方,我记的那一套很贵的。”他回头看着已经出来的奥斯卡,说送人就送人,他以前可是宁愿扔都是不愿意送人。他摆明的小气的很。
“你想要?”奥斯卡的眉头轻轻的皱着。他也在打那些主意吗?
“是,”培迪不客气的说着,想要就想要,不要就不要,他和奥斯卡说话向来都是这样直接的。
“你自己去拿一套,不要拿我用过的。”奥斯卡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喝着新泡好的咖啡。他不喜欢帮别人分享自己的床单了,因为感觉很脏,比起别人碰一下,还要让他难以忍受,可是,似乎这个白小浅不同,他没有感觉不舒服的。她要,就给她了。
“那我就谢谢先生了,”培迪大步的走了出去,去做什么,当然是拿床上用品上啊,公爵用的,当然是很贵很软的,不拿白不拿……
奥斯卡不时的看向门口,他似乎是有些心在不奄,培迪靠着门站着,公爵先生,他知道吗,他今天这可是不知道看向这里第几次了。
“白小浅怎么还没有来,她今天罢工,我要扣她的工资,”奥斯卡不悦的声音传来,这个女人,平常不是最爱她的工资,他让她好好的给他旷工,是不是看他对她太好了,太纵荣了,所以,开始没大没小了起来。
“很抱歉,先生,”培迪仍然是维持着那一个动作,不紧不慢的说着,“她的工资您是扣不了的,因为她今天是假期。”
奥斯卡放在杯子上的手指微微的愣了一下,“佣人也有假期吗?”
“那是当然,”培迪的挑了一下自己的唇角,“除了培迪以外,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有假期的,而且还是法定的,”公爵是他们的主人,可是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奴隶社会了,所以,他们当然有假期。
‘你也想要?“奥斯卡眯了一下自己的双眼,怎么可能听不明白培迪话中的意思,他这是隐含他是奴隶主吗?他自认为他向来是一个好主人,对佣人也是很大方,怎么,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自然,假期谁不想要,”培迪放下自己的唇角,眼里却是有着一抹轻松,不再是那么的紧绷,只是,他要假期做什么?他可是一个影子。影子是不能离开主人的,离开主人的影子就不是影子了。
“如果你想要假期可以,”奥斯卡端起了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你可以给你放假,放一辈子,你,满意吗?”
培迪的眼角抽了一下了,“恩,很满意,但,培迪目前不需要,如果有一天,培迪想要休息了,请先生记住您今天的话。”
奥斯卡没有在说话,他只是看着前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没有那个整天忙碌的身影子,他有了一种不习惯的感觉。
有时,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在你还没有知应之时,却是发现自己早就已经离不开了。
“白小浅,给我倒杯咖啡,”奥斯卡放下手中的报纸,一杯咖啡放在了他的面前,而他抬头,浓眉却是不由的皱了一下。
“先生,白小浅今天休假,我已经告诉您十几次了。”培迪站直了自己的身子,又是站在一边。
奥斯卡端起了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感觉怎么喝怎么就难喝,这还是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