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我没事的,以后我可以自己的去的。。”她被放在床上,还是在一直在强调自己的可以去。。
只是奥斯卡却是冷着一张脸,从头到尾都是没有说过一句话。。
“你在生气吗?”白小浅拉住了他的衣服,其实还是很不习惯和他现在的关系,她有些害怕,甚至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之间的是不是太快了, 可是,同别人比起来,似乎他们之间还是慢了,
“我有吗?”奥斯卡挑了一下自己的眉头,然后转身从她的手里拉过了自己的衣服,白小浅的眼里滑过了一抹难受,还说没有生气,他明明就是生气了,还有这个男人本来不是很容易生气。
奥斯卡叹口气,他低下头,抬起她的脸, “不要这么怕,浅浅。。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不过,我希望你不让我等的时间太长,”其实他哪里是生她的气,他明明就是在生自己的气才对。正是因为他,她的腿才会变成这样的。。
“对不起,”白小浅缓缓垂下自己的双眼,她不敢看这个男人眼中的感情,怕把自己淹没了,然后她就再也离不开。。她在压抑着自己,因为她怕。。
有时爱与被爱都是一种伤害,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去爱一次。。
但是,她知道,她是喜欢着他,喜欢看他的。
奥斯卡慢慢转过了身,他坐下,将白小浅的身体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我知道,他的手轻抚着白小浅的黑发,让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白小浅开始有些挣扎,不过渐渐的,她听着他的心跳声,呼吸着有他的空气,她的手抬了起来,抓紧了奥斯卡身上的衣服。她需要时间,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我要拿你怎么办?”奥斯卡轻轻的叹了一声,他低下头,轻吻了一下怀中女人的额头,她还真的是一个胆小又怕死的女人,但是,他却是真的喜欢了。。
好吧,她要时间,他给,只要不要让他等太久就行了。
白小浅的日子就是这样过着,其实每天她都是过的很轻松,也在一点一滴的接受着奥斯卡,如是说以前的情感是那种细水长流,缓缓慢慢,那么,现在只要一开如,似乎是就是水流奔涌而出,再也无法阻止,其实,或许,她在很早就以前就喜欢上了吧。。
一只毛兔子放在了她的身上,她连忙的拿了起来,长长的耳朵,白色的身体,还真的很可爱。
“你喜欢?”淡淡的声音传来。。她抬头,看到的是培迪,想不到他也会送别人礼物,她还为,他做事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不与任何的交流呢。
“恩,喜欢。”白小浅将兔子放在了脸上,“我是属兔的,所以我一直很喜欢兔子。”
“哦,原来这是样,“”培迪轻点了一下头,“我路过一家商场买的,因为长的像你,没有想到误打误撞了。”
白小浅只是双手拿起的兔子认真看了看。。这个像她吗?
“不像,”她摇头,这里像她的,
“不像吗?”培迪弯下了自己的腰,“看这眼睛,你有时想要哭的时候,眼睛就是这样的。”他的眼睛盯着白小浅,他已经发现了很多次了,说不是才怪。
白小浅将兔子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哪有,只是她却是不好意思的笑笑,似乎有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的小小的像,不过,她却是喜欢极了这个小玩偶了。
“你喜欢就好,”培迪站直了自己的身子,只是低头看着她,“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先生的事,我都知道,我和先生是一起长大的,没有人会比我知道的更多,如果你想问,我什么都告诉你。”
“我……”白小浅的红唇微动了一下,她想要问一件事,可是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甚至是害怕去问。但是,有些事,她想要知道又不想知道,每天都压在她的心里,很难受。。就算是奥斯卡对她再好,她还是没有那种安全感,似乎只要一睡醒,他就会离开,他们的一切也都是像一场梦一样,然后再回到过去,他是主人,她是佣人。
培迪拉过了一张椅子坐在旁边,看着白小浅眼里的思绪,“不管你想不想知道,我都要告诉你。关于,夏若小姐的事。”他说着,也在观擦着白小浅的反应,果然,他看到她在听到夏若这个名子时,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说不在意那是假的,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容忍这样的事吧,更何况这个曾今受过很大伤害的女人。
“你有权利知道,当然你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我只是想要告你。”培迪交叠起自己的双腿,他的声音透着一些淡淡的讽刺,不是因为白小浅,而是因为那个叫做夏若的女人。
“夏若小姐是先生在中国出差时认识的,不得不说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他们在一场舞会上相遇,以前有女人见到了先生,总会缠着他不放,但是夏若小姐却是不同,她用了一句你们中国的一句话,叫做若即若离,欲擒故纵,”他的中文说的十分的流利了,跟奥斯卡比起来一点也不差,还不是因为奥斯卡经常去中国的原因,所以连他这个影子也是有了一口十分的熟练的中文,就连有些成语都是用的很好。
“后来,她总是经常出现在先生的身边,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可是并没有和先生有多大的联系,慢慢的,她的这种行为,还真的是让先生有了兴趣,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自然先生也喜欢长相漂亮的女人。”他说到了这里,看到了白小浅在摸自己的脸。
“我不漂亮 。”她只是小小一笑,不过,这一笑却是有些难过,她一定没有夏若长的漂亮的。
“不,你很漂亮,但是,夏若小姐同你不一种类型的美,你很安静,很让人舒服,但是,夏若小姐却是张扬,艳光四射的,所以不一样。”培迪很是精避的分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