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夏若……”奥斯卡焦急的拍着地上女人的脸,他的神色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焦急还有心疼……还有那一个总会扎着她心口的名子,夏若。原来她就是夏若,她就是……
“夏若……”奥斯卡猛然的俯下了自己的身子,用自己的嘴紧紧的贴在地上那个女人的唇上,给她做着人工呼吸……
白小浅感觉自己的呼吸一停。她用力的咳嗽了几声,又是咳出了一些海水,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很疼,什么话也是说不出来,她想要睁大自己的双眼,可是,朦胧的视线只能看到了那对唇齿相贴的男女,她知道他在救她,那是人工呼吸,可是,她的心却是很疼很疼……
她突然倒在了地上。一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前的衣服……
奥斯卡却是一眼都没有看向这里,此时,他的心,他的眼睛,他的神经,全部的只有面前的女人,那一个他爱过的,叫做夏若的女人。
“咳……”地上的女人猛然的咳出了一些海水,她脸色苍白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在看到面前的男人之时,伸出无力的放在了他的脸上,“奥斯卡,你是奥斯卡吗?”
是的,夏若,我是……奥斯卡紧紧抱紧了这个全身湿透的女人,紧的都是不愿意再放手……
“奥斯卡,我终于找到你了。”夏若无力的抬着自己的长长的眼睫,眼睛没有再离开这个男人。
“奥斯卡,我们以后不要再分开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爱你啊……”夏若看着面前男人,那一双有着他的眼睛里,有着很是可怜的光芒,。
“我也是……”奥斯卡猛然的低头吻住了怀中的女人,强势而又强悍,似乎怕她会再度的消失一样,失去的恐惧让他的全身都是在颤抖着,痉挛着。“我爱你。我的夏若……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长时间吗?”他一声又一声的爱语感动了四周的不少人,别生重逢,徇情,还是什么,或许在每个人心中都在给他们的爱情画了一个很美又很悲伤的故事……
奥斯卡抱起了地上的女人,动作小心的像是一块易碎的水晶一样,他走过了过来,向着白小浅走了过来。
“修……”白小浅趴在地上,只能抬头看着他的双脚,她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意识中,只有他的那一句我爱你,却不是对她说着,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幸福,可是那却只是一场梦……
告诉她,那真的就是一场梦吗?
她合起的双眼间掉下了一滴水珠,不知道那是海水,还是她的泪水……在阳光显的格外的透明还有……悲伤……
奥斯卡的脚步停了一下,不过却是没有停下,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将自己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再也没有其它了,包括一个白小浅。
男人的怀中抱着一个女人,那是他爱的,他疼的,可是,地上还有一个女人,却是他给过承诺,忘记了的……
他走了,只有地上的白小浅仍然是趴在那里,全身湿透,却是没有人上前……
培迪走过去,他弯下了自己的腰,抱起了地上的女人,他的唇抿的很紧很紧,在看到那个已经离开的男人时,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先生,你真的选择了她吗,那么,她呢?”他低头,再次看着自己怀中这个弱的可怜女人,然后跟着大步离开。只是谁的心碎在了这里,再也无法找到了。
白小浅不由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她感觉自己的很累,很疼,她很冷……
她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朦胧中,却是看到面前的光被一个极大的身影挡住了。
他背对着她,阳光透过玻璃,打在他的背上,并没有让人感觉温暖,男人朦胧而又高大的影子,像是北极的一座冰山,冰冷而又冷漠。他仿佛光与影的背离,不断的在她面前扇动着巨大的黑色翅膀,会让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彻骨寒冷。
“修……”她挣扎的坐了起来,不断的咳嗽着,可是男人却仍然是站在那里,没有扶她,也没有关心她,他只是维持着一个动作,冷淡的眼睛就如同从前他对她一样,更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
她抬起自己的头,伸手拉了一下男人的衣服,“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我掉到海里去,海水很冷,还有,你丢下我不管了,你说那个梦是不是很奇怪?”她哑着自己的嗓了,有些朦胧的视线,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是感觉他身上肌肉的紧绷,似乎是在压制着什么。
“不。”奥斯卡的声音淡淡的传来,看似没有多少感情,也没了从前的柔和。
“那不是梦,白小浅,”他冷硬的在叫着她的名子,不再是以前那个温柔的声音,也再不时那个从来没有人见过的小名,浅浅……
修,你在骗我是不是,那明明是梦的。白小浅用力的坐了起来,她抬头,终于是看清了他的脸,可是,那一张脸上,却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修,而是奥斯卡,瑞恩,那个曾今的意大利公爵,却不再是她的修了……她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一定是在骗她的。
“修,你又是和我开玩笑,”她拉过了奥斯卡的手,却是发现他的手很凉,而且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她怎么用力也是无法打开,她只能是用自己的手包住他的大手……
“修,这样的玩笑不好,我们不要玩了好不好,那明明就是在我在做梦的,”她的声音哽了一下,眼睛再度的朦胧了起来,有什么东西不断的从她眼里落下,然后落在她的衣服里,可是她只是紧紧原握着男人的手,就怕一松开,什么也没有了。
“白小浅,不要骗自己了,你是坚强的,不是吗,你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我不信你无法承受这样打击,而选择欺骗自己,”奥斯卡猛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让她的双手只是抓住了一团空气。
“为什么?”她呆呆的问着,眼睛都是无法睁开,因为有什么朦胧了她的眼睛,沉重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