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苹果飞了过来,砸在了她的身上,她弯下腰捡了起来,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把这给我削好。沙发上坐着的女人吃着一个已经削好的苹果,凉凉的盯着站在一边的白小浅,很好,奥斯卡出去了,那么,她就要好好的折磨这个女人了,谁让她什么人不好勾引偏偏打着她男人的主意。
她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那时用了多大的力,才让奥斯卡注意到她,然后爱上她,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她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的,可是,她呢,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低贱女人,竟然敢抢她的男人,而且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让奥斯卡对她那么好了,这让她怎么可能会甘心,所以,竟然做了,就好好的享受吧……
白小拿过了一把水果刀,她的手指都是颤抖着,她已经连续削了十几个苹果了。
她的手指微微的颤抖一下,手指间已经渗出了一道血丝,流在了还没有削好的苹果上面……
“真脏,给我洗干净,继续。”夏若没有一点同情,她的红唇似笑非笑的抬着,眼里的恶意的盯着白小浅不断流着血的手指,。白小浅身体征了一下,然后她向着厨房走去……
冷水冲在她的手指上,她看着自己的手,上面已经伤痕累累,都是没有一点的好的皮肤了。她闭上自己的双眼,手指就算是轻轻的碰一下,就会是钻心的疼痛……
白小浅,不哭,不哭的,很快就可以
结束了……很快的,她用力的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她在这里的合同很快的就要到期了,到时候,她会离开,会离开的远远的……所以不哭……刀不断的空着自己的脸,只是那一双红起的眼睛,却是让她的心更加的酸了起来。
她走了出来,桌上已经放了更多的苹果,她不是不想走,不是不想离开,而是她不能,所以,她只能被她折磨,被她欺负,被她伤害……其实没有人知道,真正伤害她的,不是夏若的,而是奥斯卡的不闻不问。
她是不是只是他们的玩具,爱的时候就可以
玩一下,而不爱了,就可以
随丢掉,就像是丢垃圾一样……
削吧,把这些给我削好,记的不要再把你肮脏的血给流下,不然你就给我吃掉,恶心的女人,夏若伸长了自己修长的美腿,她低下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修剪的很完美的指甲,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
伤害白小浅的机会。
白小浅拿起了一个苹果,然后削了起来,她的手指仍然是发抖的,手指上面,也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再也不能受一点伤了。不然,她非要把自己的血给流光了……
刀子下去,一滴两滴的血顺着水果子流下,再多的小心,也是没有用的,因为她真的没有任何的一点力气了……
门从外面被推开,培迪大步的走了进来,他站在了夏若的面前,只是冷淡的看着她,脸上没有半分的表情,只是他的眼睛却是闪过了什么,不知道是恨还是厌恶。
“培迪,怎么,你身为奥斯卡身边的人,还不知道敲门吗?”夏若没有一点的害怕,反正从一开始,她和这个培迪就相互看的不顺眼,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当然的,她也没有喜欢过他。
这个瑞恩家所有的人都在和她做对,包括那个死老头,但是,不要忘记了,奥斯卡离开她是活下去的,所以,这一次,她,绝对的不会怕。
“对不起,夏小姐,先生不喜欢这里有血,”培迪低头看着地上的那些血渍,那一双墨绿色的双眸更加的暗了一些。
“我知道了,”夏若只是抬了抬自己的红唇,她将自己的头靠在沙发上,不冷不淡的盯着白小浅,甚至眼中还有着一抹明显的讽刺。“那你让她在这里呆什么,去擦啊,她不是佣人吗?”
培迪想要说什么,却是被人拉住了衣服……
他低头,看着白小浅对他摇头,他这才是握紧了放在身侧的手,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僵硬着身子,只能是低头看着白小浅打来了一盆水,蹲在地上,将自己满是伤口的手放在了水里面,然后一点一点的擦干净,她的脸上早已经失去了血色,额头上有些细微的汗水落下。
她拖着自己的疲惫的身子走了出去,夏若只是满意的抚着自己的发梢,她对着培迪挑衅的一笑。
“你不用这样看我,奥斯卡会同意我做任何的事,只是一个女佣而已,如果你想要求情,你去找奥斯卡,不过我我现在正玩的高兴,我不想被破坏了这么好的兴致。”
说完,她对着培迪抬了抬下巴,可是培迪只是冰冷一笑,其实那样的笑,只能算是他的唇角拉开了一些,不能称为笑。
培迪大步的走了出去,而他身后的夏若则是笑的更加的妩媚了,“我说过了,我不喜欢的人,越是要留在我的身边,因为,看着她哭,就是我的乐趣。”
“我当然是不会输给你的,培迪,因为,你只是影子,而我是奥斯卡最爱的女人。”
她将自己的双脚放在了沙发上,镜子里在是一个和身材极好的女人,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闭上自己的眼晴,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瞬间,她的下身似乎是有了一种湿意。她想他……
只是,他只有晚上才是那么的热情,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些什么,怎么会这么的忙的,一整天都是见不到人影,还好,有那个小女佣在让她玩,不然,她还真的坐不上去了。
一间办公室里,奥斯卡翻看着自己的手中的资料,这里十分的安静,只是除了他翻文件的声音之外,再有的就是他的呼吸声了。
“先生,”培迪从外面的走了进来,他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奥斯卡的桌子上,一张脸绷的很紧。
“培迪,你的脸现在很难看,再松一些就帅了。”当然说话的不可能会是奥斯卡,他永远不会对培迪说出这样的话。而说话的男人,是正是坐在一边自在悠闲喝着咖啡的男人。乔靖与,这里的三个人只有他是在笑着的,如果连他也不笑,那么他就只能憋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