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徐唐将身下的女人翻过来看着她酡红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伸出舌尖将那泪舔舐干净“宝贝,怎么了?是舍不得我了吗?没关系,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想我了,就过来,恩?”说着那原本释放完了的*再次昂扬,杨小艺有些颤抖的向后缩着,她想离开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可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将她一次次的欺骗,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帮他做事,可是之后还会有下一次,她真的是受够了,刚要反驳说不,身下又被狠狠的闯进,充满,她疼的咬唇,在她的身体上他从来不会温柔的对待虽然相比较那些被他*伤害的遍体鳞伤的女人已经好太多了,可是她却适应不了他的粗犷。
手抓着被单死死的承受着,心里告诉自己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挺过去就好了。徐唐在她娇嫩的身体上又发泄了一次这个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总能让他兴致大增,要几次都觉得不够,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他对她说“不然就一辈子跟着我好了,突然要放你走我还真有些舍不得。”
杨小艺惊慌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不是说了要放我走的吗?最后一次了,让我帮你那最后一次?”她几乎怒吼出来的声音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
徐唐有些不悦“就这么想离开?好。”他捏着她的下巴厉声说道“最后一次把戏给我演好了,否则这辈子你逃到天边,我也能给你抓回来。”
她吓得脸色苍白止不住的点着头,嘤嘤的哭着,她的眼泪让他有事一身的火,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没有几天跟我一起的日子了,小艺好好的记住我,记住我是怎么在你身体里疼你的。”
“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徐唐将杨小艺监管起来,省的她去乱说了什么给他的计划打乱,手下传来的资料,让他开心不已,现在他已经控制了几个叶氏的小股东,低价就能够从他们手里买到叶氏的股份,一点一点的侵入叶氏,再采取些非常手段,将叶氏搞垮,叶慕枫看你还能嚣张到何时?
颜素手上的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瞒骗过了爸爸这边,她独自离开了家里,回到别墅里她像是进入了一座死亡的城堡一样再也没有了一丝希望,叶慕枫一直没有来过这边,她乐的轻松自在,天气转凉了,她给自己添置一件薄的棉衣买上一束百合花去了墓地。
站在这凄凉的荒野里她觉得无比的难受,初夏带着灿烂的笑容看着她,她想起了那些个手足无措的日子里被家里的事情压得她快喘不上来气的时候初夏就是这样笑着对她说“素素别怕,都会好的。”
是啊一切都已经好了,可是现在,她在地底下,而她也快要跟她一起了,她将手里的花放在墓碑前对她说“夏夏,下面冷不冷?你跟宝宝还好吗?我就快下去陪你了...到时候我们在一起再也不分开,我带着足够的钱去找你,到时候我们什么都不怕了不用为了钱去做自己不情愿的事情,也不再找男人,不再让我的心受伤,我们一起照顾宝宝,好不好?”她说着眼泪哗哗的往下掉,静静地坐在那里,深秋的风有些刺骨的刮过,带下一片片枯黄的树叶,光秃的枝干上围着凄凉的地方更添加了悲哀的色彩。
她正出神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自从初夏出事之后初夏的妈妈就离开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她,初夏的妈妈真的不配做她的妈妈,而她也想到了自己那个不负责的母亲,心里一阵疼痛。
初玉莲看到颜素点了个头算是打了招呼,颜素面无表情目光定在了她手上的那一束白玫瑰,她觉得好笑,初夏去世的时候才二十岁,一个母亲居然连自己那么大的女儿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叶城,初夏的生父是这样,她的生母也是这样,她不明白对于自己的女儿如此不在乎还生下她们做什么?
“阿姨,您做了初夏二十年的母亲居然不知道她的这些喜好,您这个母亲当的可真称职。”她说完不再流连再次转头看一眼初夏在心里对她说“夏夏等我很快来陪你,等我把小艺从徐唐身边换出来,我们就团聚了,你不会再孤单。”她抹掉眼泪大步离开。
初玉莲看着手里的花再看看女儿墓前的那束百合,心里更是愧疚不已,可是她有什么办法每次看到初夏就想起自己被辱的那个夜晚,心里的恨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因为那一晚,失掉了清白也失去了自己一生的挚爱,而这个孩子就是她人生污点的一个证明,她如何爱得起来。
她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从来都知道她是无辜的,可是她就是无法面对她。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过头去,看到那一张自己厌恶至极的脸,心里更是愤怒,她紧紧握拳怒视着男人,当时她失去自己深爱的男人动了轻生的念头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她想把孩子还给这个男人,让他抚养,可是他却给了她一张支票,说他无能为力,呵真是可笑,怎么脱下裤子*她的时候那么有力气呢?如果自己在不做些什么,她死都死得不心安。
“玉莲”叶城怯怯的喊了一声。
初玉莲没有理会,径自走了下去。叶城望着她的背影无力地垂下了双手,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墓前追了下去,他知道这个曾经让他心动到现在依然忘不掉的女人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可是他就是停不下脚步追了上去。
初玉莲站在他的车前,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听到了声音,她收回了愤恨的情绪转过脸“送我一程吧,这里不好打车。”
叶城欣喜不已,他连连点头“好。”将车门打开,看着她坐上去,将车门关上。坐在驾驶座上他双手都是汗水,脸上的笑止不住,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初玉莲假装无视,看着窗外心里冷哼。
按照褚玉莲的指引,在一处破旧的小区里,他将车子停下,初玉莲打开车门下了车。“玉莲,你就住在这里?”叶城看着脏乱不堪的破旧居民楼问道。
褚玉莲冷哼一声“不然,我这样无依无靠的老女人能住在哪里?能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
叶城闭上了嘴跟着她走了进去,褚玉莲没有阻止他,到了地下室的门口,她拿出钥匙开门“要进来喝杯茶吗?”
自那日初玉莲对他的态度有了改变叶城找个机会就往她那边跑送去了不少东西,初玉莲冷着脸去没有拒绝。一日,叶城又来了初玉莲揉着自己的肩膀对他说“叶城别以为你给我一些这样的小恩小惠我就会原谅你。”
叶城惭愧的低下头“我知道我的罪孽深重,只要你让我做的事,我绝对尽量帮你办成,只要你心里能好过一点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初玉莲心里再次冷笑“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帮我买套房子吧,写你的名字就好,我还想再活几年,住在这里久了老是腰酸腿疼,风湿的毛病是当年生孩子的时候落下的,如今我都是快入土的人了却还没有个可以安享晚年的地方,就当你是欠我们的,等我死了,房子还是你的。”
她语气淡淡确让叶城的心里酸涩极了,每天他享受的都是最好的,而这个因为他毁了一生的女人却过得这样不堪,别说是一栋房子了,就是买栋别墅都是应该的,只是他现在还在当职,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过明显。
房子很快就安顿好了,是离市中心不远的新户型这边的人不多,交通也便利,环境很好,另一个主要原因是方便他来这里不易被人发现。
初玉莲搬进新房子没说什么只是在他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声“没事常来坐坐。”
叶城就真的经常来这边坐坐了,初玉莲依旧不温不淡的样子,只是一些细微的动作里让叶城感受到了温暖,那种细致的关怀在自己的妻子那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她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即使想喝杯热水都是吩咐了下人去端来。
叶慕枫公司里的事情忙得很,他已经察觉到了徐唐的动作,没想到他居然采取那样的手段得到自己公司的股份,这让他有些担忧,万和明里暗里与他们抢生意,还有几次货物的运送途中发生了意外,好在早有了防备只损失一部分运输费,他每次运货都找两家一家用来作幌子一家是实际的运输,其中一家已经被徐唐的人买通,他不动声色表面上是遭受了损失实际上货已经安全地运了出去,这件事出了自己的心腹其他人一无所知,接连又被万和抢走了两份大生意,这让董事会的人极度不满。
这边叶慕枫忙的焦头烂额,家里面母亲吵到了爷爷那里非要跟父亲离婚,叶慕枫烦躁不已懒得回家,父母的婚姻让他觉得恐惧,母亲强势霸道惯了,父亲的年轻时喜欢的女人又出现了,相比较之下母亲霸道的性格肯定是吃了亏的,叶慕枫不想理会,也没有心思帮着母亲去惩治那个女人,后果是则样他都已经预想到了,可是这是父亲自己造的孽,有什么后果自己去扛着吧。
好在陈佳雪识大体温和,不会像母亲那样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大吵大闹,以后自己的生活会平静些,只是希望这不是她用来迷惑自己的假象,婚是一定要结的,公司里到了这个年纪不结婚会给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留下话柄,没有坚固的家庭公司里站不住脚,一个连自己家庭都把握不好的人怎么有资格做上总裁的位置,其中最大股东也是爷爷的堂兄的孙子叶晋阳就有了想取代他的苗头,新娶的妻子是国土局局长的女儿,岳母也是一家大型连锁超市的董事长,背景财力雄厚,他为人也低调以前的口碑极差这几年已经变得沉稳踏实,而且工作很努力,连续为公司出了不少力,许多长辈已经看好他,现在自己这边不能再出岔子,面的到时候自家创立的集团到了别人的手里。
小张打来电话说这几日颜素一直都在别墅里很安静,只是偶尔会出去走走,其他时间都在房间里带着,只是时常问起他什么时候回去。
叶慕枫紧抿着嘴唇不说话,将手里的资料打开,看到移动公司的人送来的通话记录,他深邃的黑眸闪过寒光。
“叶少,陈小姐打来的电话,说今天下午去试礼服,跟你预定时间。”秘书的内线拨过来问道。
叶慕枫对秘书回到“我知道了,你把等一下要开会的文件整理好了送过来。”
叶慕枫挂了电话又给陈佳雪打去,陈佳雪说已经在礼服馆等着他了,叶慕枫笑笑说让她别急自己开完这个会就过去。
陈佳雪体贴的嘱咐他不要着急路上小心。
放下电话她拿另一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这个手机的号使用徐唐手下的人的身份证买的,这段时间叶慕枫查到的那些电话记录多半是从这个电话里面拨出来的。她心里窃笑,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电话拨通那头慵懒的声音接起,她看看时间两点钟,哼居然还在睡午觉,果然怀孕的人是懒散。她将一只小手捏的紧紧的,颜素先让你得意几天,到时候带着你肚子里的那块肉一起下地狱吧。
“喂,哪位?”
“颜小姐好兴致,好有心思睡午觉,呵呵。”
“陈佳雪?”
“对,是本小姐,一个小时以后来一趟花园路的evs礼服馆吧。”
“我为什么要去?”
“呵呵,颜素不要嚣张,听说你爸爸的书已经印刷了一半了,不知道停印的话,那位期盼已久的老人会是怎样的心情。”
“你到底想怎样?”颜素怒不可恕的低声吼道。
“不想怎样,只想你过来,按我说的做,过来你就知道了,不过别让我等太久,你知道我的耐心有限,一个印刷厂而已,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倒闭。”
颜素挂断了电话将手里的手机捏的紧紧的,她知道陈佳雪让她过去礼服店无非是想向她炫耀她的胜利成果,然后狠狠的羞辱她,这些事她经历了那么多还会在乎吗?不过既然她想玩,,那她就陪着好了,反正也是将死之人怕什么,以前的雪耻说不定还能找回几分,让她憋闷已久的心也好好的痛快一下。
陈佳雪坐在礼服馆里看着那量身定做的华美服饰幻想着那几日后她与心爱的男人深情相拥,接受众人的祝福,那样已富美好的画面就要到来,而那些阻挡了她幸福道路的人她会杀个片甲不留。
“叫你准备的准备好了吗?”陈佳雪抚摸着礼服上的闪光宝石问道身边的店员。
“陈小姐已经准备好了,请您放心。”店员谄媚的笑着对陈佳雪回答道。
“恩,那就好。”她满意的点点头看看时间,给叶慕枫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秘书说叶总已经出门了,挂了电话,颜素就推门进来了礼服店。
陈佳雪坐在沙发上抬眸门口那不施粉黛的女人干净清秀,朴素简单的米色风衣脚下一双平底鞋。衣着虽然简单朴素却带着一股独特的气质却也阻挡不住她原有的清新感觉好不无惧的气质即使是怀孕了却一点没有变丑,她不是最妩媚的却足够吸引人,难怪叶慕枫会被她吸引,不过她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这个女人凭什么跟她比,又有哪一点能比得上她。
颜素进来就看到挂在显眼处的那两套做工精致的礼服,明知道陈佳雪是故意叫她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让她看到他们即将开始的幸福,可是心还是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那里附上华贵的宝石胸针刺得她眼睛酸胀,她垂下眼眸,暗自咬牙,再抬起头来迎视着陈佳雪那浅笑的神态开口道“陈小姐叫我过来不会是只让我看看你这华贵的礼服的吧?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她语气生硬对于这个阴险的女人她没有办法做到好语气,即使现在已经被她拿爸爸威胁。
陈佳雪从座椅上站起来向她走来,高跟鞋踩在理石的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尖锐刺耳。她走到严肃跟前停下脚步“颜素,不必这幅神态,叶慕枫不过是拿你当个女支女而已,他是个正常男人,有哪方面的需求我很理解,所以他在外面玩女人我不会介意,因为,他说要给我个浪漫的新婚之夜,让我永生难忘。”她笑着看着颜素那发白的脸色,挑起眉头得意的笑起来。
“啧啧啧...还真是可怜。”
“可怜?”颜素也笑,反问道“要说可怜,你比我更可怜,一个正牌女友准叶太太却没有被这个与牛了多年婚约的男人尚过*,真是可笑,叶慕枫说说什么?给你个浪漫的新婚之夜,呵呵。”她笑起来,像是听到了绝好听的笑话一样“只有蠢货才会相信男人的这番鬼话,一个优秀又身体健康的男人,面对陈小姐这么温柔漂亮的可人儿,怎么会没有一点反应?要不这个男人就是有隐疾要么就是根本对你没兴趣,我猜叶慕枫对你应该是第二种吧,因为昨天你刚打完我没有多久,就跑去了我那里,从晚上一直折磨我到快天亮,这惊人的体力怎么像是身体不健康的?”
陈佳雪气的脸都绿了,叶慕枫怜主动吻她的次数都极少,颜素的话虽然说得是事实可是却也刺紧了她的心里,本想羞辱她的没想到却反过来被羞辱,她怎么能忍得住,更何况,昨天居然他们又在一起乱搞了,她就知道那个男人的话不可信,有了怀疑可是听到这番话从这个贱女人的口中说出无疑是给了她一记大巴掌让她既疼又丢人。
她扬起手就要打去颜素的脸上,颜素眼疾手快用力的抬起胳膊反手抓住了她的手挽“还想打我?你凭什么?是你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让那个男人总是死皮赖脸的跑到我那里,用尽手段逼迫我,你的时间不应该用再怎么对付我身上,应该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抓住男人的心,即使你把我整死了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我,世界上女人这么多,你忙乎的过来吗?”陈佳雪气的呼哧的的喘着粗气带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变得扭曲,愤恨的说“别得意,你个践人,叶慕枫现在找你不过是发泄而已,你觉得他为什么还不放过你,你不仅找了私家侦探拍你们的艳照,还发布出去,为了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用低级的手段,现在又与他生意上的死对头联系在一起,你觉得他还会对你有所眷恋即使是他在喜欢你的这张脸蛋和这幅身体,也容忍不了背叛和算计。”她说完了呵呵的笑。
颜素瞬间明白了这一切住着她的手腕使劲用力“是你做的?”
陈佳雪挑眉“别乱说,我这样身份的人怎么会做这些事情,不过。”她凑近了她的耳边说“我有的是钱,钱一撒,有的是人挣破了脑袋帮我做事。只是你现在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你。”
颜素愤恨不已,只是她说的也是实际自己于叶慕枫确实已经失去了信任,不过这个阴险的女人,让她丢尽了脸被冤枉甚至被他残忍的虐待,这个罪魁祸首确实一副无辜的白兔样,这是让人恶心至极,那天爸爸已经知道她的事也是她找了爸爸说的吧,她会怎样诋毁她,她都能想象的出来,自己没有在多的机会了,现在就有怨抱怨
有仇报仇吧,她愤恨的眼神里闪出一阵寒光伸手另一只手,让对方都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啪啪..”就是两巴掌。
陈佳雪一时间被打的懵了头,挣开颜素的手腕两步走到礼服跟前抓起裙子的下摆“嘶啦“一声华贵的面料被撕扯开,上面镶嵌的宝石散落在了地上。
颜素不明白她的举动是为何,她以为她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将她痛打,却没想到她去拿衣服出气。陈佳雪冷笑一声牵动了脸颊上的肌肉痛楚传来,她扬起手伸向颜素,颜素本能的一挡,闭上了眼睛,再一睁开,陈佳雪已经坐在了地上,眼眶发红,泪水流满了整张脸。
“叮...”门口的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