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人的话,面对一个爱慕自己的女孩子或许会心软,说一点假话,但是张子涵不是别人,他也很清楚,不能给徐默默一点幻想的空间,所以张子涵很坚定地说:“不会,默默,我一直拿你当做妹妹。”
“这样啊!”徐默默笑了笑,她转身走到门口,不知道做了什么,张子涵只听到门锁上的声音,紧接着屋里的灯光忽然就全部停止,似乎是停电了一样,不对,张子涵站起来,分明是房卡被拔掉了。
午后的夕阳照在房间里,张子涵忽然感觉到身体里传来一股燥热感,并且这股燥热感很快就蔓延至全身,他的眼眶迅速泛起了红色,喘着粗重的气,张子涵面色一冷,他没有想到,徐默默竟然会对他下药。
就如同当初,张子涵没有想到穆婷会对自己的儿子下药一样,他冷着一张脸,立刻给徐南打了电话,哪知道才把电话拨通,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徐默默一把夺走,徐默默同样是面色绯红,一脸难耐的表情。
她扑倒张子涵的怀里,扭动着身体,就想要去解张子涵的皮带,却被张子涵大力推开,张子涵想起之前,他喝的那杯酒,他只是抿了一点,而徐默默是全部喝了,就因为徐默默也喝了,所以张子涵才放下心。
张子涵扶着桌子摇摇晃晃地弯腰去捡手机,手机里传来徐南说话的时候,张子涵喘息着说:“立刻带着一个医生来世纪酒店,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徐默默在房间里。”说完张子涵就挂了电话。
他话都说的这么详细了,徐南要是还不明白,那他也没有办法,徐默默再次缠上来,她浑身滚烫,呜咽地说:“好热,子涵哥,快救救我,好热好难受。”明明张子涵身上也很热,但徐默默却觉得很凉快。
她一边撕扯着自己原本就暴露的衣服,一边在张子涵身上乱拱,像是要寻找突破口一样,张子涵猛地伸手,重重的在徐默默脖子上一敲,然后快步走进洗手间里,打开蓬头,冰凉的水浇在头顶上,让他有片刻的清醒,张子涵直接将洗手间的门反锁了。
恍惚间,张子涵听到了洗手间的门被踹开的声音,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徐南带来的人不是杜成,而是杜淳,杜成最近说是有事,离开了A市,走之前,他甩开了跟踪自己的人,回到林州市,走进那老旧的院子,杜成站在大厅里迟疑了下,走进后院,孙凤兰果然就在后院里。
她依旧躺在躺椅上,望着院子里的那些野花野草,甚至,手边还放着一个水壶,孙凤兰喜欢看野花野草,她觉得野花野草好养活,有毅力,就好像是自己一样,这么多年,她终于还是弄死了徐家欣。
徐家欣在厉害有什么用,她的女儿还不是在受苦,甚至,就连徐家欣死了,她的女儿也不得安生,想到这里,孙凤兰笑的很得意,察觉到背后有脚步声响起,孙凤兰头也没有回。
“成儿,你回来了,周妍的孩子还好吧。”要是周妍生下了孩子,再把孩子的身世说出来,那场面一定很带感,孙凤兰只要一想到那场景,就激动的浑身发抖,她巴不得周妍平平安安生下孩子。
“周妍很好,虽然徐家已经知道了周妍的身世,但是,张子涵要求他们隐瞒下来,他想让周妍什么都不知道,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杜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一丝敬佩。
这事要是换做任何人,都不一定有张子涵的魄力,能够选择独自一人承受那种压力,兄妹在一起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徐家的人现在是因为周妍才被找回来,心里愧疚所以才会这么做,但是以后了,总有他们觉得该说出来的时候。
张子涵为了然周妍快快乐乐生活一辈子,竟然选择了隐瞒,还要徐家的人也保证隐瞒这事,遇到张子涵这件事情,也不知道对周妍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你这么快回来是有什么事吗?”孙凤兰见杜成脸色不对,开口问。
“有些事情,我需要妈的帮助。”杜成忽然道。
孙凤兰诧异地看了眼杜成,无奈地笑了笑,“妈现在这个样子,能帮你做什么?我知道你在外面的时候吃过很多苦,还好,我们的仇人已经死了,她的女儿也不会快乐。”说到这里,孙凤兰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颇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妈,徐家欣的事情,是你动的手脚吧,虽然一切都是巧合,但是,你知道,我是你儿子,我很了解你。”杜成问。
“……”孙凤兰直起了腰,这是她目前能做到的最大的幅度,见杜成脸色不对,沉声道:“是又怎么样?成儿,你是在怪我没有告诉你吗?妈只是不想你被杜维查到你身上,不然的话,你在A市遇到杜维的话,会很危险。”
“我已经见过杜维了,他跟我说了一些事情。”杜成看看孙凤兰,他其实一点都不想说出真相,可是调查出来的一些事情太过沉重,甚至还牵扯到他和杜淳,这才让杜成想要回来问孙凤兰,他希望孙凤兰能够说实话。
杜维说的事情其实还是有蛛丝马迹可以查到的,杜成之所以会在A市呆那么长时间,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查到事实,很快他就调查到一些让他惊讶不已的事情,比如说徐家欣是孙凤兰动的手脚才会死去。
再比如,他的母亲虽然看起来什么都做不了,但暗地里竟然还有自己的势力,甚至这些势力一点都不弱,若不是他在彭格列很有地位,可以动用那些人,说不定就查不到这个势力。
他的母亲这些年来到底还瞒着他做了什么?还有那件事情,真的是那样吗?
孙凤兰脸色变了变,随后转过脸去,沉声问:“杜维他对你说了什么?他是不是告诉你当初的事情都是我做错了,所以他才会抛弃我们母子,我所做的事情都是罪有应得?”
孙凤兰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些竭嘶底里,疯狂的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