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想怎么做呢?”徐老太爷坐在轮椅上,看着白玉凤,眼睛里没有一点情绪。
“爸爸,我希望您能给墨诗一个机会,让墨诗协助墨睿,另外,以后我们与徐墨琳的事情爸爸就不要管了!”
说来说去,白玉凤就是不甘心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徐墨睿的。
徐老太爷刚要开口说话,手机却响了起来,“你说什么?你们全都是饭桶吗?”愤愤的挂断电话,徐老太爷气的眼珠子都要红了,这么一段时间,他手下的客人竟然会被迷迭香抢走了十分之一!看来他是太低估了那个孩子了!
看了一眼白玉凤,徐老太爷深深了吸了口气,“你们想怎么闹都随意吧!我老了,真的是管不了你们了!”说完,张秘书便推着徐老太爷离开了,留下母女二人面面相觑,那之前说帮忙的事情到底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呢?
出了徐老太爷的别墅,白玉凤便拉住徐墨诗的手,“这一次,已经得到了你爷爷的默许,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我们一定要让这个野种去见那个贱人!”
聂家的别墅门口,徐墨诗手里握着诊断书,不停的按着门铃,终于,大门被打开,佣人一脸鄙夷的看着徐墨诗,“不知道这位小姐有什么事情?”
“我要见聂董事长。”徐墨诗无视佣人的白眼,“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聂家的骨肉,你最好小心一点!”
“你……”被徐墨诗这么一威胁,佣人乖乖的放了行,对着徐墨诗的背影冷哼一声,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总裁,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又来了!指名要找董事长!”
“监视好她,我很快就回去。”电话中传来聂文呈低沉的声音。
晚上,聂家的别墅中,餐桌上主位上坐着的是聂董事长,而左边坐的是脸色难看的徐墨诗,林虞宣冷笑着的看着徐墨诗,心中感慨万千,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经过这些事情,徐墨诗却依旧没有一丝的改变。
“爷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聂文呈看着徐墨诗,脸色当然好不到哪去,主动勾搭他的女人多了,如此不顾颜面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聂文呈接到佣人的电话以后,将公司的事务处理完就去见了林虞宣,他不希望林虞宣产生一点误会,也知道林虞宣心中对徐墨诗产生了怜惜,毕竟,徐墨诗是她的亲人,可是聂文呈万万没想到徐墨诗竟然还要留在这里用餐!
聂董事长看了看一脸淡定的林虞宣,笑笑,“小子啊,你现在可是越来越不沉稳了,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长进?这丫头只说要见你,我又怎么能把她赶出去?墨琳丫头,你说,我今天做的对不对啊?”
聂董事长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就把事情的决定权交到了林虞宣的手中,林虞宣看了看脸色阴沉的林虞宣,知道聂文呈的爷爷是想要考验她,林虞宣大方的说道,“来者是客,爷爷这样做实在是无可厚非,连我这个做客人的也觉得爷爷做的很对。”
一个人不管在什么场合,不管遇见了什么人,首先要明白自己的身份!这一点林虞宣一直都谨记着,就算是聂文呈的爷爷想要把决定权推到她手中,她也不会蠢到拿着鸡毛当令箭,在聂董事长的心里没有徐墨琳,没有徐墨诗,有的只是他的孙媳妇,要做聂文呈的女人,首先就要明白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不愧是文呈的心上人,果然,你这丫头心思通透,好好好!”聂董事长一脸说了三个好字,聂文呈自然是一脸的得意,他喜欢的女人,自然是天下最特别的女人!
林虞宣只是淡淡的笑着,眼睛的余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徐墨诗。
徐墨诗气的浑身颤抖,哪里还有一点胃口,“我肚子有点疼……你们吃吧,我想我还是先回去了。”徐墨诗说着,便装出一副肚子疼的样子,双手放在肚子上,只是想看看聂董事长的反应。
“送徐小姐回家,身体不适还是不要随意走动为好。”
徐墨诗一听聂董事长话中的意思,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她处心积虑的想要接近聂家,就是想要靠这个假肚子让自己上位,却想不到这老的小的,都不把这‘孩子’当一回事!
“徐小姐,走吧!别耽误了您的病情!”佣人将病情两字咬的重一些,气的徐墨诗脸色又白了白,最终却没有说什么。
徐墨诗临走时,林虞宣来到徐墨诗的面前,在徐墨诗耳边低声说道,“我不想再与你争斗下去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好好想想吧!”
“不是你的对手?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才跑来跟我说这些话吗?”徐墨诗眼睛通红的盯着林虞宣,恶狠狠的说着,她失去了一切,林虞宣却好好的站在这里,爱护林虞宣的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她的哥哥又被判了刑,这一切怎么可能说算了就算了?“你记住,我们的争斗不会结束的,你早晚要下地狱!”
望着徐墨诗的背影,林虞宣没有说什么,恩恩怨怨早就把她们推到了这一步,林虞宣要对付的是白玉凤,徐墨诗要对付的是她,这一切,没有结果就不可能终止。
林虞宣回到餐桌上,聂董事长正在跟聂文呈谈论着公司的事情,见到林虞宣回来也不避讳,她此刻才明白,原来聂董事长早就把她当做了自己人。
徐墨诗回到徐家,白玉凤正在客厅中打着电话,自从上次争吵后,徐志良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回来住了,徐墨诗也不去打扰白玉凤,径自坐到一旁。
“嗯,你们放心,事成以后好处少不了你们的。”说完,白玉凤便挂断了电话。
看见徐墨诗脸色有些难看,白玉凤忍不住问她,“怎么了,他们不拿你当回事儿?他们不想要你肚子里的孩子?”
“在他们眼中只有徐墨琳那个贱人!”徐墨诗咬着牙,心中是浓浓的恨意。
白玉凤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很快她就会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