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凉气渐重。
远处,可以听到那些公子哥们幺五幺六的猜拳声,想必他们也聚在一起喝酒取闹吧。
滕俊策悲戚地看了看不远处的小木屋。
从木屋里透出来一份昏黄的光,看不到屋子里的情形。
那数十人的保护圈做的那么严密,一个个都非常的认真冷酷。
将他和她隔开的,不是这群人,而是未远她自己啊!
她刚才就那样逃开了自己……
她宁可投进那个男人的怀抱里。
“去,给我拿几瓶酒过来。”
滕俊策沮丧地跟手下说。
“滕少,是要什么酒?白酒?还是威士忌?”
“随便!”
滕俊策的态度很恶劣,眼眸发红,眸底渗着绝望。
酒拿来了,他直接咕咚咕咚对着瓶嘴灌。
“滕少,别喝醉了,喝醉了又要难受了。”
“你管!我老婆都不管我,你管!喝醉?我还想喝醉呢!就怕醉不了。”
滕俊策越说越凄凉,坐在门口,望着小木屋,灌着酒。
查理斯凑到墨枭耳边说,“瞅见了没?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喝起酒来都很迷人,亏了他不是个女人,他若是个女人,我第一个上了他,太他奶奶的魅惑人了。”
墨枭看着滕俊策,突然就惺惺相惜起来,突然就觉得,那个喝酒解愁的人,应该是自己。
“用情了,才会受伤吧……”
墨枭幽幽叹息一声。
查理斯撑大眼睛,“哟,墨和尚,你快要成为诗人了啊!”
墨枭苦笑一下,撇下查理斯,走到一边独自呆着去了。
查理斯诧异地看看墨枭的背影,又看了看喝酒的滕俊策,也叹息了,“唉,怨只怨你偏要和我们黑帝斗!和黑帝斗,你不败才怪!”
暗藏风貌似是在看书,其实眼角的余光在打量着石未远。
这女人,此刻双眼通红,像是一头发情了的小母豹子。
呵呵,很可爱。
“我给你将查理斯喊过来?你自己问问他有关解药的事?”
暗藏风抬眼皮,淡淡地扫了一眼石未远。
其实心底在狂跳。
因为她淋满了水珠的娇艳的身体……
“我不要问查理斯!我就要你!我要你!”
石未远举着小拳头,爬上了床。
暗藏风扯扯嘴角,“可是……我为什么要给你呢?”
“因为你是我的床伴啊!”
“床伴也要休息的呀,我现在想睡觉,累了,什么都不想做。抱歉,你可以去找你老公去。他很闲。”
“暗藏风!”
“喊那么大声干什么,又没有耳聋。”
“你竟然让我去找滕俊策?我、我、我和他不是真的!”
石未远越解释,脑子越糊涂,她口干舌燥,身体发烫,浑身毛细血管都在狂抖。
“不是真的什么?”
“不是真的……夫妻……”石未远哀哀地嗫嚅着,开始难受地揉着自己皮肤。
“哦?为什么不是真的夫妻?”
暗藏风一脸感兴趣的样子。
“无奈的家族联姻啊,就这样啊……你到底给不给我?”
脸皮是个毛?现在解渴最重要!
“我说了,我很累,不给。”
暗藏风冷静地一句话拍死了石未远。
“啊啊啊啊,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你不是平时都像是铁打的机器人一样充沛吗?你现在为什么就不能够再来一场?”
“我累了。”
“不许你累!”
“真可惜,我是人,不是机器,我真的累了。”
“呜呜,我会死的……我难受啊……”
“呵呵,不是说了吗,你可以去找你老公的。”
“好!找就找!谁怕谁!”石未远气疯了,转身就下床,在暗藏风暗暗后悔想要叫回来她时,石未远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又转过身子,趴在床上,摸着暗藏风的手,哭腔说,“不行啊!我和他不能够啊,我求他这事,还不如叫我死了好!我拉不下来那个脸……”
暗藏风低声笑起来,“哦?那你就能够跟我拉下来脸?”
“你是我的床伴嘛!好不好,来一次吧,好不好嘛?”石未远重新爬上床,小手贪婪地抚摸着人家的肌肤。
一点点往下,一点点往下……阴谋太明显了,就是冲着人家小腹下面去的。
终于,她得逞了,握住了某个巨大。
“嘶嘶……”暗藏风猛一挺身子,全身绷紧,吸着冷气。
“啊,好好,好好啊……”石未远激动地两手轮流摸着玩,满脸色女的张狂样子。
低头,很自然就含住了他,叭叭地亲吻。
“噢……”暗藏风挺直脖颈,看了看下面耸动的小脑袋,咬牙,挺住。
一声声开始递换气息……
好刺激……
再去看石未远,光着雪白的身子,蠕动着,就像是一只贪吃的猫儿。
扒着他不放……
那副样子,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他才好。
哧哧……暗藏风禁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暗藏风强忍着欲-火,轻轻推开了她的脑袋,石未远满脸痴迷,嘴唇通红。
“唔,干什么?”
“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让你占去我便宜,石未远,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和我做?”
石未远嘟起嘴巴,焦急地嚷嚷,“为什么?因为你是我发生关系的唯一一个人嘛!”
“不行,这个答案我不爱听,不能够给你。”
石未远小爪子几次想要去抓弄暗藏风的男性,都没有够到,她要疯掉了。
“那、那因为和你一起很舒服……”
“不行,还是不能给你。”
“啊啊,因为、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暗藏风终于笑了,手指抚摸着她的唇,诱惑着,“乖,再说的好听点,我马上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