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觉得跟我走在一起很丢人么?”
懒懒地抛下这么一句话,让路迟迟原本在申臣手中挣扎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
惹谁都不能惹申大神,不然,下场一定比当年美国炸广岛还要惨不忍睹。
不情愿地扯了下嘴角,她对他干笑了两声,道:“不......不是,就是......就是不习惯。呵呵......”
欲哭无泪地憋着嘴,她看着搭在自己肩上,见自己揽得很紧的那只手,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
包,依然不动声色地当着自己的脸,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动早已经多了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申臣的心情在这个时候似乎看上去非常好,尤其是看到路迟迟那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眼底的玩味便更深了一些。
到总统套房,这一路上,他不但没有松开路迟迟,反而揽得更紧了一些。
甚至,他明显感觉到某人身子僵硬着,可还是硬着头皮跟他上楼来了。
好几次,他都在想,这个女人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把自己的身子以还债的方式交给一个男人,对她来说,真的这么无关紧要么。
她......竟然愿意跟他上酒店。
如果......如果她欠的这五十万不是他的,她是不是也会这般轻而易举地答应其他男人,钱债肉偿?
一想到这一层,心里便没来由地升起一阵怒火。
好不容易熬到房间,路迟迟大大地松了口气,放下手上的包,从申臣的手臂中挣脱了出来。
这里,她不是没来过,只是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到底跟申臣经历了怎样一场大战。
她只记得自己喝醉了酒,之后的事,便一点印象都没有。
唯一证明她跟申臣发生了点什么的,就是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那酸得不行的身子。
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抬眼,不经意地看向申臣,见他突然间黑着脸,也不知道是又被谁给惹着了。
总之,肯定不是她。
刚才她可是配合得一句话都没说错。
不过,这只金钱豹的脾气本来就是阴晴不定,你不能保证他会不会是突然抽风,就开始晴转多云。
“路迟迟,过来!”
低沉的嗓音里融入了几分淡淡的火气,路迟迟抬眸看向申臣,见他黑着脸,靠在沙发上,面色暗沉。
虽然确信不是自己惹了他,可这头豹都炸毛了,她当然会率先选择言听计从。
不做任何考虑地小跑到申臣的边上站着,等着这位大神的“教诲”。
见申臣看着她,挑了下眉,命令道:“先替我把衣服脱了。”
“脱......脱tuo衣服?!!”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申臣这么直接地说出口的时候,还是严严实实地吓了她一大跳。
就连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开始打劫了起来。
申臣看着她这紧张得杏眼圆瞪的模样,眯起了双眸,对她勾了勾手指,跟着,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将站着的她往自己的怀中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