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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是偏执狂

除了她之外,又还有什么人,会有这个胆子来舔他呢?凌净心中想着,垂着眼眸,看着正在他锁骨位置舔舔的君玥惜,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头顶,不过却可以感觉到她舌尖的那种温热,正不断地刷过他的肌肤,甚至偶尔会让他的身体有着一种颤栗的感觉。

“为什么?”他反问道。

小家伙的动作为止一顿。开始皱着眉头想着原因。这个年纪的她,还不明白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是缘于一种独-占-欲的情感。因此想了半天,她只能仰着小下巴,对着她道,“因为我不喜欢。”这是很本能的情绪。她不喜欢看到有别的人舔凌哥哥,她觉得,如果凌哥哥也肯让别人这样舔舔的话,她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的。

她的眼眸,真实的反应着她此刻的情绪。凌净静静地看着还趴在他身上,一脸认真地望着他的小家伙。

她和他不同,他早已学会了把所有的心事都掩藏在心底,让自己的脸上尽量少露出情绪,以免别人会看透他的所思所想。

可是她却总是把她的情绪明明白白的写在她的脸上,大大咧咧的好不隐藏。

如果说他是肮脏隐晦的,只能沉-沦在黑暗中的话,那么她就是洁白纯净的,总是处于光明中。

他和她就像是两个极端一样,但是偏偏她却这样地靠近着他,硬生生的和他牵扯纠缠在一块儿。

“凌哥哥?”她出声道,还在等着他的回答。

他轻叹了一气,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的下巴,“除了你,不会有其他人对我做这种事的。”

她顿时欢呼一声,声音中有着明显的雀跃,“那凌哥哥我们拉钩哦!妈咪说过,拉钩钩之后,是一百年不许变的。”

她说着,伸出了自己右手的小手指,勾住了他左手的尾指,一边拉着钩,嘴里一边说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这是承诺,一个一百年不许变的承诺,相对于人类的寿命而言,这个承诺,就是一生一世的。

他的视线怔怔地望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尾指,她的手指明显比他的小许多,却是那样有力的勾着。

她说,她喜欢灰se的眼睛,可是如果有一天,她真正的看到了他的灰眸,明白着这灰眸是怎么来的,她还会坚持喜欢吗?

又或者,会用着厌恶的眼光来看着他呢?

一想到那双清澈的眼睛中,会厌恶的凝望着他,他的全身就起着颤栗,伴随而来的,是一种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就算有一天,她真的厌恶了他,那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连他自己都厌恶着自己的存在,旁人会厌恶,不是也该是理所当然的吗?

为什么她的厌恶他会接受不了?这太奇怪了,不是吗?

————

凌净和君玥惜在学校里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当初君玥惜口口声声说着要嫁给凌净的宣言以及那篇作文,也在校园内不断的发酵、蔓延着。

可是由于凌净对此没有任何的反驳,因此众人反倒是越来越当真,甚至背后有不少人在传着凌净有着恋tong癖,不少人用着有se的眼光来看着凌净,背后没少指指点点。

而学校的老师们,因为和夏琪沟通未果,再加上也不想没事儿去招惹凌家,因此对这事儿,也就完全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你真的喜欢那个凌哥哥吗?”白宝宝在自修课的时候,问着正双手托着下巴,喜滋滋地看着窗外的君宝宝。

一年级的教室,君玥惜的座位是窗边,从她的这个位置,可以很轻易的看到楼下的操场地带。

而这会儿,凌净的班级正在上着体育课,君宝宝自然是趴在床边,仔细地寻找着凌净的所在的位置。

“嗯啊。”君玥惜很肯定地道。

“他喜欢你吗?”白悦然好奇道。

“以后会喜欢的。”对于这一点,君宝宝很有自信。

自信,是君玥惜的特质,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有着一种自信,而且这种自信,就像是会感染人似的。

“小惜,妈咪说过,如果君家的人,能被命依喜欢上,那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白悦然喃喃着道,因为妈咪这样说着,所以她就更加努力的喜欢着妈咪。她喜欢看到妈咪因为她,而露出少有的微笑,“如果你也可以被凌哥哥喜欢上就好了。”

因为那个凌哥哥是小惜的命依,如果有一天,小惜真的被凌哥哥喜欢上的话,一定会很幸福的。她衷心的希望着……

“小然,谢谢你哦!”君宝宝凑过身子,贴着白悦然的脸颊亲了一下,她喜欢用肢体的语言,来表达着她的心情。

亲完之后,君玥惜继续目光望着窗外,在操场上寻找着凌净的身影。突然,她低喊了一声,“啊,找到了!”

那是一抹正在操场上奔跑的身影,尽管以她的位置,只能看清楚一个人影的轮廓,甚至连对方的五官都看不清,可是她却清清楚楚的知道,那是她的凌哥哥。

他跑得比其他人都快,步伐匀速,似乎还有着余力。当他跑过终点后,她小小的欢呼了一下人,然后瞅瞅教室。这会儿是自修课,老师不在教室,她打起了偷偷溜出教室的主意。

君宝宝和白宝宝小声嘀咕了一下,白宝宝立刻会意。于是乎,君宝宝几乎没费多大的力气,就在白宝宝的掩护下,顺利的溜出了教室。

君玥惜兴匆匆地朝着操场奔去。她想给凌哥哥擦一下汗,凌哥哥刚才跑步了,一定会流汗的,如果她给他擦汗的话,他会不会很高兴呢?会不会表扬她呢?

而与此同时,凌净缓步地走到操场外的树荫下。因为是分批跑步,所以先跑完的人,都会四散在操场周围先休息一下。

当他走到过滤水的龙头下,用冷水拍了几下脸后,一块干净的手绢递到了他的面前,“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用这个擦一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