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白童惜的问题后,孟沛远淡淡道:“老爷子在这,所以我过来看看。”
“哦?”白童惜窦疑:“可我记得孟老不是住在这一片区域啊。”
孟沛远夹了夹眉,语气冷了三分:“少废话,我闲着没事,随便走走逛逛不行吗?”
“你一个公司老总,平时总是号称自己日理万机,居然也有没事干的时候……”白童惜咕哝一声。
捏着她手臂的力道微微一紧,孟沛远没好气的说:“你不也一样!守着戚商一个中午,又是喂饭又是送毛巾的,哪里像个董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小两口呢!”
白童惜有些古怪的瞅着他:“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我给戚少喂饭还有送毛巾的?”
“……”孟沛远犀利的眸光虚了下。
白童惜“哦~”了一声:“我看你根本就不是随便走走逛逛,而是就站在病房门口偷窥吧?你,你是不是变态啊!”
一听这话,孟沛远的脸色都变了,绿油绿油的!
这个女人,自己不知道守妇道,居然还反过来指责他是变态!
要知道,她昨天晚上才差点被两头畜生给糟蹋了!今天居然就毫无心理负担的跟一个正直青春期,还常年在军营碰不到女人的成年男性待在一起,如果没有他在这看着的话,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一位负责查房的护士抱着一个本子经过……
在看到孟沛远时,她惊讶的问了句:“咦,这位先生,您半个小时前不是说来送饭的吗?怎么还不进去呢?”
惊觉白童惜窦疑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孟沛远的脸色一阵青白交加:“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来送饭的?”
“可是……我刚才明明看见您手上拎着一袋盒饭的?难道是我看错了……”护士奇怪的说着,摇摇头走了。
路过的护士一句无心的话,却给白童惜留下了遐想的空间。
她突然往就近的卫生桶探头一看,发现里面果真扔着一个十分扎眼的塑料袋,最上面的一个盒饭盖子还打开了,露出里面未曾动过分毫的熟食来。
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看着孟沛远道:“你是不是来给戚商送午餐,结果看到我在里面,所以就没进去打扰了?”
听听这个女人用了个什么词?打——扰!
合着他的出现,对他们两个人来说是打扰!
孟沛远先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再是负气道:“是的,反正都有你来送餐了,还要我的来干什么?”
虽然孟沛远心底里有些嫉恨戚商,但他却无从改变,对方是白童惜救命恩人这一事实。
所以,与其多方位打击戚商,倒不如尽快把他的身子养好了,让他回归部队。
只是他没想到,白童惜居然体贴到这个地步!明明建辉地产到这家医院的距离,比泰安集团到这家医院的距离要远那么一丢丢,却还是被她抢先一步了!
再联想到白童惜精湛的手艺,想必戚商刚才吃的,十有八九是她自己做的,真是可恶至极!
“那你为什么要把盒饭丢掉呢?留着给自己吃,不是正好吗?”
从刚才那匆匆一瞥中,白童惜就看到了爆炒鹅肝还有红烧猪蹄,单是这两样,就比她给戚商准备的要丰盛,连她都看饿了,就这么丢掉了,未免可惜。
“因为我来之前,已经吃饱了!”错!其实他还没来得及吃午饭!
他纯粹是因为看到白童惜在给戚商喂饭后,气得把那袋盒饭当成是戚商的脸,胡乱塞进垃圾桶里的!
“哦。”白童惜应了一声,心想好像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便寻思着让他放手,好去捡地上的苹果。
孟沛远打从一开始就看到了那个该死的苹果!
哼,喂了午饭还不够,还要喂饭后水果,真行,他以前生病在家哼哼的时候都没有这待遇!
“那个……你能放开我吗?我还有事……”
“事?”孟沛远用眼神指了指白童惜身后的病房,不屑的问:“你的事,就是时时刻刻围绕着戚商打转?没出息!”
白童惜呵呵笑了两声:“我只是在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出息是留给孟总这种有理想有抱负的人的,可能你觉得照顾戚少是浪费时间,跟上流社会的人打好关系才是人间正道吧!”
“白童惜!”孟沛远忍无可忍的向她迈近一步,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童惜咬了咬下唇,在心里反思了下自己这话说的,是不是太过武断了?
但一想到和他相亲的周可儿,她就冷静不下来:“你知道的,还用我说?”
气氛冷凝了下来。
孟沛远忽然捏住她的手臂,把她往更为僻静的区域拉去。
“放开我,”白童惜情急之下,说道:“再不放开我,我叫了啊!”
孟沛远回头睨了她一眼,眼底一片冷凌:“你叫吧,一旦引起围观,我就说是你先讹诈我离婚费的,看我们两个谁比谁丢脸!”
白童惜顿时语塞。
她知道,从她的丑闻满天飞开始,她就已经失去了和孟沛远对峙的先机。
将她一口气拉进了一间无人入住的病房后,孟沛远反手锁门并拉上了门帘,查房的护士不久前才离开,短时间内根本不会回来查第二次!
白童惜气急败坏的问:“你把我拉来这里干什么?”
“惩罚你!”沉沉的说完,孟沛远猛地将她钉在了身后的墙面上,五指穿过她的长发掌住了她的脑袋,白童惜根本还来不及说不,就被他肆无忌惮的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一连串让男性更加食指大动的“嗯嗯啊啊”声来……
由于孟沛远的个头,比白童惜的要高上许多,所以即便是他弯下腰,要让穿着平底鞋的她附和他的吻,也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所以他干脆把她抱到了实验台上,这样不止是他,她也好受多了!
直到白童惜的喘息开始频繁、加快,孟沛远知道这妮子已经不行了,抓紧时间又欺负了她两下后,他终于抬起头来,但却没有将她从实验台上抱下来的打算,就用自己精悍的身体挤着她。
“不许擦!”将她企图擦嘴的小手捉下来,牢牢抓进自己大大的掌心里,孟沛远火冒三丈的命令着。
被他每一颗牙齿都洗刷过的白童惜,火大却又无可奈何的瞪着他:“姓孟的,你都已经相亲了,能不能洁身自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