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认真的说:“我和韩绍传出绯闻,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首先,现在网上、报纸上全都是有关我跟他的流言蜚语,我在路上走都要防备会不会被韩绍的女粉丝冲过来打,再来,妈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恐怕只等她一听到这则消息,就要找我兴师问罪了,最后,我还得向我周遭的亲朋好友一个个的做解释,孟沛远,我已经很烦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借机找我的麻烦?”
“你觉得,是我在故意找你的麻烦?”孟沛远真想掐死她!
“你不就是想为诗蓝出口气吗?所以现在一逮到机会,就加紧把我往死里整……唔!”
她随后要说的话,全部封存在了孟沛远的唇舌之中,他吻的是那样重,将她脑子里的内容通通抽空!
单是吻还不够,他还咬她,咬她的唇瓣,咬她的舌头,让她有痛不能言,不甘示弱的她反咬回去,彼此就以这种方式宣泄着对各自的不满!
等孟沛远放开她的时候,他的唇上已沾上不知道是他还是她的血珠,他漆黑的双瞳夹杂着滔天的愤怒:“你是属猫的吗?居然敢咬我!”
白童惜抬起手背,狠狠的抹掉唇边的血珠,一道淡淡的血痕衬着她白皙的脸蛋,竟有种淫靡的艳丽感……
在他看得几乎晃神的时候,她的嘴角微微一勾:“错了,我不属猫,我属虎的!专咬西门庆!”
孟沛远反应过来,不悦的问:“你说谁是西门庆!”
白童惜不说话了,只是眼神依旧很嘲讽,意思不言而喻。
“如果我是西门庆,你就是潘金莲!”孟二少为了和白童惜配对,也是蛮拼的。
白童惜嗤笑:“潘金莲?抱歉,我才不是你,至少我没有像她一样背着另一半出轨。”
孟沛远的眉梢一紧,惊讶白童惜此话的依据从而而来:“我什么时候出轨了?”
“你的身体有没有出轨,我不清楚,但精神出轨比肉体出轨来得更可怕,看得出来,你的心早就分成两瓣,一瓣给了诗蓝,另一瓣留给了你的……”老师,白童惜欲言又止。
“我的谁?”眼角一抽,孟沛远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你的妈妈总行了吧?”话到最后,白童惜识相的拐了个弯,直觉告诉她,他的老师,是个不能提起的禁忌。
默了片刻,孟沛远倏然开口解释:“我跟诗蓝,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其实,他根本没必要向她说明,但不知为何,一对上她那不谅解的眼神,他的心绪就乱了,就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来让她安心。
但这话刚脱口而出,孟沛远又不禁有些后悔,她是他什么人,凭什么要他来向她做解释?
而她呢,她事事瞒着他,只等到惹出祸端后,才来寻求他的庇护!
白童惜对孟沛远的话,潜意识里是不信的,其实也怨不得她不信,谁让他表现得对诗蓝那么在意。
但表面上,白童惜还是以大局为重:“既然你说你和诗蓝没有暧昧关系,好,我信!但是孟沛远,烦请你也拿出信任来,同样相信我一次,可以吗?”
孟沛远冷冷的说:“姑且我就信你一回,但是,我在这里强调一句,韩绍跟我们合作期间,你要是还像现在这样和他黏黏糊糊的,菩萨也保不了你们!”
白童惜消失在办公室后,孟沛远立即打通内线让秘书进来。
“我这里,有两件事要你马上处理。”
“孟总请讲。”秘书严正以待孟沛远的指示。
孟沛远冷静的说:“第一,向发布这则绯闻的报社、媒体进行口头说明,韩绍和白童惜分别是我们‘一生之水’的男、女代言人,你要着重强调白童惜是我们泰安的员工,形象好、气质佳,合理化她当代言人的可能性,明白吗?”
秘书郑重的点了点头。
孟沛远变化了个舒适点的坐姿,接着道:“第二,你要请他们将白童惜和韩绍在公司外的‘亲密举动’改写为同事关系或者是合作关系,至于理由嘛,男、女代言人同时出现在相同场合,这并不奇怪。”
“可是……”秘书谨慎的问:“要是有些媒体利用群众的好奇心理,故意利用这个嘘头来增加八卦的点击率及讨论度,坚决不配合我们实事求是的澄清工作,该怎么办?”
孟沛远眼神尖锐起来:“很简单,我会让他们彻底在这一行消失。”
秘书心神一颤。
见似乎吓到了可怜的秘书,孟沛远微微一笑,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这么不近人情,你替我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执意要歪曲事实,引导社会舆论的话,休怪我无情!”
秘书顿了顿,问:“那白主管当‘一生之水’的女主角,这是一个幌子还是……”
孟沛远摇了摇头:“不,事情到了今天这步田地,我们只能假戏真做了,只有白童惜当上这个女主角,才能将一切合理化,我们甚至可以放出风声,这次偷拍是为了给‘一生之水’做铺垫,这样,群众的关注点自然会从白童惜和韩绍的绯闻上,转移到我们的香水品牌上。”
“明白了,孟总。”
孟家。
这则消息在全国铺天盖地传开的同时,孟知先和郭月清也自然而然的看到了。
郭月清怒叫道:“老孟你仔细看看!白童惜又在外面惹是生非了,怪不得刚才沛远连早餐都没吃完就匆匆出门!”
孟知先的眼睛落在报道上,余光却见郭月清从沙发上跳起来,风风火火的往二楼的衣帽间冲。
“你要干嘛去?”他放下报纸,问郭月清。
“我要去找那个小贱人算账!”郭月清气愤难当的说。
孟知先阻道:“小童的事,沛远自会处理,你别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