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结巴道:“那什么……孩子们还有功课没做,我先带他们回房了!”
孟沛远在白童惜撤退前,冷喝一声:“站住!”
白童惜头皮发麻:“还有什么事吗?”
“手段不错。”孟沛远意味不明的丢出一句。
“什么?”白童惜一脸莫名其妙。
孟沛远垂着眸,似嘲非嘲的说:“奶奶也好,桃桃,天真也罢,她们做什么事都先通过你再支会我,这儿什么时候由你当家了?”
白童惜无措的舔了舔唇,在他倏尔转黯的眸光中,踌躇道:“我没想过要越权……”
他哑声打断她的解释:“别说了,今晚……我想要你!”
她眼神滞了下,完全跟不上他山路十八弯的思维!
白童惜浑然不知是她舔唇的动作太过妩媚,让孟沛远不禁感到意乱情迷,连声讨她“夺权”一事都抛之脑后了。
面对他的求欢,她却有诸多考虑:“那南南桃桃怎么办?”
“我们可以到你的次卧,或者是浴室,阳台,还是你比较喜欢在空旷的绿草地?”
面色涨至绯红,白童惜模棱两可的回了声:“到时再说吧!”
音落,她迅速牵起那对还在逗狗狗玩的龙凤胎,几近落荒而逃的登上了二楼。
“呜嗷……”感觉不到人类手心温度的小狗,就跟没了妈的孤儿一样,开始呜咽,企图寻回那份温暖。
但白童惜一上楼就把房门阖上了,为的是避免客厅的电视剧影响孩子们的学习。
故而小狗的呼唤只引来了恶魔……
孟沛远用两指捏起它的后颈肉,将它从电热毯里拎到眼前,似是感觉到非同寻常的戾气般,小狗悬在半空的四条腿蹬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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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狗肉很好吃。”孟沛远自言自语道。
“……”小狗的耳朵瞬间耷拉了下来。
孟沛远趁机将它的肚子翻过来,求证一件他从一开始就想知道的事。
在看到狗狗的“丁丁”时,孟沛远本就阴沉的脸变得更加可怖:“怪不得,原来是条色狗,我想想……吃之前要不要先阉了?”
话音刚落,小狗就尿了……
吓尿了?孟沛远嫌弃的将它丢回电热毯里,这么没出息的狗他坚决不养。
主卧。
考虑到南南眼睛受伤,不宜太过劳累,白童惜对他特别关照,提前帮他计算出数学题的答案。
不久后,南南抄写的笔尖突然顿住,白童惜看了他一眼,关切道:“南南,是不是眼睛不舒服了?”
南南低头摆弄了下笔盖,有些腼腆的说:“我忘了跟姨姨说,下个星期六学校要召开家长会,唔,姨姨和二叔要来参加吗?”
桃桃跟着扔掉笔,殷勤的望着白童惜:“对啊,姨姨和二叔要来吗?”
白童惜为难。
这对兄妹的父母外出,足以成为家长会缺席的理由,而且以她的身份,确实不好代替孟家人去参加。
担心自己的拒绝会伤害到他们,白童惜尽量措辞委婉道:“我会通知你们二叔到时去开会的。”
桃桃敏锐的问:“那你呢,姨姨?”
白童惜挽了下鬓发,敷衍道:“我看情况吧。”
深夜。
例行讲完睡前故事后,白童惜往旁边一瞥,发现南南桃桃已经睡着了。
拨开南南额前的碎发,白童惜在他戴着纱布的左眼上印下一吻:“晚安,好梦。”
她随后关掉手机里的电子书,端起床头柜的杯子喝了口水。
浴室这时传来开门声,突然联想到什么的白童惜被水噎了一下,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对今晚的“粉红之夜”充满期待的孟沛远,一抬眼却见到白童惜正在痛苦的抓喉挠腮,当即不悦道:“你这是什么鬼表情?”
白童惜幽怨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
一看到他,她就想到了那句“在绿草地做”,能不噎着吗?
“呵……”孟沛远露出了然的表情,不就是晚饭后撩拨了她几句吗?她居然紧张的跟惊弓之鸟一样……
随着他的靠近,她小巧的鼻翼轻轻耸动两下,似是闻到了什么,她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跳下床,主动凑近他身前嗅了下:“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孟沛远不自在的说:“……有吗?”
肯定的点了点头,为了辨识他身上的味道,她甚至大胆的用食指挑开绕在他颈间的浴巾……
孟沛远是个控制力很强的男人,但只要是她稍加贴近,他就浑身燥的不行,跟吃了伟哥似的!
就着这个姿势,他可以很轻易的吻到她的锁骨,他正想这么做,不料她却退开一步,一脸恍然大悟:“我闻出来了!你身上有‘一生之水’的味道!真奇怪,都要睡觉了,你喷香水干什么?”
“……”孟沛远失语。
他总不能告诉白童惜,这是历来男人吸引女人的手段之一吧。
想想这行为真是傻透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浴室里不自觉就这么做了。
索性白童惜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只是伸了个懒腰慵懒道:“要做的话就快点,忙了一天了,今晚我想早点睡。”
“快”和“早”这两个字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天大的侮辱,孟沛远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心想她今晚是别想休息了!
次卧。
在孟沛远刻意调亮的床头灯下,白童惜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眼角因体内接连不断的冲击而分泌出生理性泪水,他今晚太热情了,始终霸着她不放。
她当然不知道,他是被她的话刺激疯了,可不变着法儿折腾她吗?
孟沛远痴迷的注视着白童惜后背上的一颗性感红痣,每次要她的时候,这颗红痣都会越发鲜红,宛如将要泣血一般。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大为得意,只因她的身体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过算算年纪,他少说比她大了8岁,等她60的时候,他都土埋半截了,到时候他还能满足她吗?
向来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孟沛远,第一次为这份年龄差感到惶恐。
白童惜并不知晓他此刻的忐忑心情,如果知道的话,估计会吐一口血,七老八十了还做什么做,休养生息还差不多。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的白童惜从枕头里猛地仰起脑袋,惶恐的问孟沛远:“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