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声音在卧室里面响起,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官逸景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止不住的冷笑,这个女人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夏知晚也愣了一下,被酒精刺激的她理智也不是那么清楚了。
唇角的冷意渐渐放大,官逸景伸手抚上自己的脸,然后笑,“很喜欢打人是么?
他的语气森冷,听得她一阵心惊。
然后没有一丝的怜惜,夏知晚被深深的压在床褥里面,官逸景手扣住她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下去,血腥味越来越浓,痛感也越来越强烈,心里恨意和愤怒都在熊熊燃烧着。
她拼命挣扎着,不让官逸景碰她,但是根本无济于事,男人的力气大的厉害,她根本反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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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层遮盖被除去,夏知晚瞪大了眼睛,“官逸景,我不想要,你别逼我。”
官逸景英俊的脸上勾勒着星星点点的冷笑,“夏知晚,你安分点,我忍了你一个多月了。”
从出车祸那天起或者说是更早,这女人就以一种不冷不淡的态度跟他做着无声的抵抗,不管自己怎么做,她永远都是那种不冷不淡的让人火大的样子。
深眸幽深,没有一丝温度。脸上是彻骨的森冷,“我说过,叫你不要惹我,我不爽了,自然不会让你好过。”
见到女人还是拼命挣扎,官逸景随即扯过领带将她的手绑了起来,熟悉的记忆传过来,夏知晚的心都要跳出来。
她不要,她不要。
偏偏官逸景的脸过分冷静,“以前是我太纵容你了,予取予求。”他扣住她的下巴,“让你觉得我是一个好说话好糊弄的人,是不是?”
夏知晚连挣扎都忘记了,只是呆滞的盯着他,眼里面一片迷茫。
他忍了她很久,那么自己呢,不是也忍了他好久了吗?
谁对谁错,现在也不是该计较的时候。
夏知晚就这样盯着他,没有任何准备,他就直接进入主题。
大脑瞬间空白,自那次之后,他就没有强迫过自己,即便很想要,她不愿意基本上也不会逼着她,或者是耐心地哄着她,也没有这次的粗暴与直接。
她不愿意,偏偏官逸景还抱着刻意折磨她的心态,所以,痛感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强烈,那一刻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恨不得现在手上就有一把刀然后捅死他,大家一起弯弯算了。
官逸景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忍了一个多月,忍着她的冷嘲热讽,忍着她的臭脸,终于今天,爆发了。
最后她痛得受不了了,就一直哭一直哭,可是这并没有换来男人的一丝怜惜。
虽然在床上他不怎么节制,但是好歹也没有变态的嗜好,不会让她接受不了,可是这下她才知道,男人的劣根性。
官逸景几乎是下了最大的狠心折磨她,直到身下的女人的哭泣声越来越小。
凌晨四点的时候,夏知晚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来,就听到男人在自己的身侧冷冷出声,“做什么?”
灯打开,夏知晚被灯光刺得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她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走进了浴室里面,打开花洒开始给自己洗澡。
心里的怨恨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疲惫。
她很累了,真的。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洗完澡,她的神思也清明了起来,走出浴室,然后拉开沙发前矮桌的抽屉。
上次因为避孕药的事情和官逸景吵了一架,所以后来官逸景都有做保险措施,她也就将避孕药收了起来,还好当初没有天真的把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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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冷的声音从床头传来,“你找什么?”
夏知晚手里握着避孕药,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男人已经直接从床上下来,径直走到她的身边,一抬手打翻了她的杯子,厉声道,“不准吃药。”
“你干什么?”夏知晚失声尖叫起来。
官逸景扣住她的手臂,“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你不会又背着我吃药了吧!”他的眼眸幽深,“你一直在骗我,你不想要孩子对不对?”
夏知晚的心脏收缩了一下,然后冷笑,“是啊,我根本不想给你怀孩子。”不知道哪根神经被刺激到了,她扯着头发,有些失控,“你娶我就能拿剩下的股份,这么便宜的好处你得到了,还想要我给你生孩子吗,我是代孕工具吗?”
官逸景的脸色顿时冷到了极点,他几乎是咬着牙齿,“夏知晚,枉我对你予取予求,你就这样想。”唇边勾起冷笑,他随即将她抵在一旁的墙壁上,“你既然这样想,就别怪我怎么对你。”
说完,摸着她的脸蛋,然后毫不客气地继续,”多几次总会有一次怀上的。“
墙壁冰凉,但都比不上她的心冷。
结束后,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她跌坐在地上,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扣着衬衫。
心里的委屈瞬间放大,她捂着自己的心口,眼泪一滴一滴滚落在地毯上。
不顾身上传来的疼痛,她哆哆嗦嗦的捡起地上的衣服,指尖颤抖着,然后一件一件穿上。
官逸景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就因为她身份不够矜贵,背景不够强硬,没有人可以依靠,所以就可以被他恣意玩弄,想怎样就怎样是吗?
开心的时候就哄一哄,甜言蜜语一起来,不高兴的时候就这么粗暴变态的折磨她。
他是不是笃定自己没地方去,不敢离开他,一定会死皮赖脸呆在这里的?
心里全是这种想法,胸腔里面堵得慌,然后直接拉开了门走出去了。
她在心里面暗暗发誓,她一辈子也不会来这里了,一辈子也不会了。
官逸景在她的身后,扣着衬衣的手就顿了一下,眼里面是森冷的光芒,最后他只是微微抿了抿唇角,然后什么也没有做。
卧室里面一片凌乱,官逸景扣好衬衣,才想起刚才的事情,心脏跳了跳,有些不可置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到底是谁疯了?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王妈已经跑上来了,敲开门,“先生,刚刚太太好像跑出去了,我怎么叫她她都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