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被人绑架了吗?”白海珊双眸阴狠地盯着下面的人。
被她盯着的人感觉自己被毒蛇盯上了一样,把头垂的更低。
“盯着他们那里的人,不分夜昼,前些天还能看到那个小的和那个女人偶尔出来,后来就不见了。”男人的头更低,眼底闪过鄙夷,不过谁叫人家有钱呢,他之所以被人骂,也是为了全家人能过上好的生活。
“真是没用的东西,我花钱来雇你们,是叫你们做事的,这就是你们做事的态度?”
那日,白海珊想好了对策,出来就叫人监视着秦朱和秦天瑞。
只是,他们天天呆在别墅里面,很少会出来,监视他们有些难度,不过,她雇佣的那些人也非泛泛之辈,反正钱都是白海珊出,所以他们买通了旁边那个别墅的管家的儿子,说是他的朋友,搭伴出来旅游,在这里借住几日。
管家很宠着这个儿子,自然有求必应,尤其,他这个主人,有好几处别墅,一年半载也来不了一回,管家早就把这个别墅当做他家的了,自然不会再儿子的朋友面前叫儿子没脸。
在这片住下,那管家也和周围的人打好了招呼,所以,他们频频出现在季云辰的别墅附近,倒也没有引起注意。
开始几日还算是比较顺利,众人把秦天瑞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来,都摸得清清楚楚,也知道秦*本上不出门,也就是每天在花园里面逛逛,至于季云辰,白海珊没有叫他们监视,他们自然也不会特地去追踪。
“监视两个人都监视丢了,真不知道雇佣你们来能有什么用。”
白海珊一直焦躁的来回踱着步,停下来看了一眼表面恭顺的男人,心中越发烦躁。
听他们说好几天没见到秦天瑞出门了,而且也没有见到秦朱的身影,白海珊开始还有些窃喜,该不会是季云辰玩腻了,把这两人撵走了吧。
她随口问了一下监视别墅的众人,惊觉不但是那母子俩,就连季云辰都不见了。
“这都春节了,他们会去哪里呢?”越是他们这样的大家族,越是注重春节团圆,她都打听好了,季云辰虽然弄了大动作,把季家的老家伙们摆了一道,把大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整的那些老家伙们没有半点脾气,可是有位大爷爷,却一直都很的季云辰敬重,她都准备好了礼物,打算趁着春节,登门拜访,顺便在老人那里留下好印象。
只是她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季云辰人都不见了,她总不能冒昧的去拜访吧,别说唐突,人家根本就不会见她。
白海珊咬牙,她原本想要在关一乔那里打听一下,谁知道关一乔见到她,反倒不软不硬的叫她碰了个钉子。
白海珊坐了下去,摆了一个让人浮想翩翩的姿势,伸手撩了一下头发,“你回去继续监视着,有什么情况,立马回来告诉我,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飞了。”
提到飞了,白海珊心中一动,她是知道季云辰有私人飞机的,只要她查查最近有没有借用航道的人,应该就能查出季云辰到哪里了吧。
季云辰他们从荒岛上出来,被飞机拉到离小岛最近的宾馆,他们一头扎进了宾馆,好好地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一个星期啊,他们整整在荒岛上生活了一个星期。
当飞机盘旋着降落在荒岛上的时候,秦天瑞都差点哭了出来,虽然只有短短的七天时间,他却感觉自己像是在那里生活了半辈子。
“我们可以回去了。”季云辰默默秦天瑞的头,从一个树洞里面找出打火机。
秦天瑞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季云辰,“啊,没丢啊。”
秦朱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其实那天季云辰拉着她一起把火机藏在树洞下的,换句话来说,就是,季云辰那么做,是说服了秦朱的。
季云辰淡淡地看了秦天瑞一眼,“恩,没丢。”
秦天瑞低头想了想,大度的挥挥手,“算了,不跟你计较了。”
虽然看到飞机来接他们,秦天瑞没出息的哭了,那是一种喜悦的眼泪,一种获得重生的感觉,是平常无法体会到的感觉。
他能说其实他有些恋恋不舍吗?一想到回到人群,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体会,秦天瑞竟然对这里莫名的留恋。
季云辰深深地看了秦天瑞一眼,开始三天他确实处处都对他依赖,后来竟然自己打到了一只野兔,熟练地扒了兔子皮,清理内脏,钻木取火,这一切一气呵成,叫他这个师傅都赞叹不已,这小子学东西还真是快。
荒岛生存这几日,可以说,他们之间多了那么一点共患难的意味,上了飞机,秦朱如获重释,还好,除了毒蛇,没有见到别的攻击型野兽,她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
“以后再也别这样了,要是被毒蛇咬了,岛上没有医药,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秦朱特地摆脱了秦天瑞,找到季云辰开口。
秦天瑞被季云辰用激将法吃了两口蛇肉之后,觉得比海鲜好很多,竟然老是往草丛中走,吓得秦朱天天祈祷着飞机赶紧接他们来吧,再这样下去,她的心脏会受不了的,尤其在季云辰被蛇咬了,秦朱顾不上一旁吓呆的秦天瑞,直接抓住季云辰的手就往外吸毒血,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这条蛇是没有毒的。”季云辰先是一愣,随即心中泛起柔情,其实秦朱一直都是爱着他的,哪怕她平时表现的在如何冷若冰霜,她的心目中,始终都有着她的位置。
秦朱一愣,看了一眼被自己吐到地上的血,甩开季云辰的手,一脸嫌弃,“谁让你不早说的。”
季云辰眸子中有着淡淡的光彩,“你也没有给我机会解释。”
秦朱冷哼一声。
那边秦天瑞却捏着蛇的七寸,拿着瑞士小刀比划着,想着蛇胆应该在哪个位置。